我在不停与女人嬉戏，艾伊笙也天天给我打电话宽慰我：“你再忍几天，我例假完了后，好好犒劳你。好不好？”我知道女人在月经期间，一般都极为烦躁，常无端发脾气，很需要男人的爱惜，现在她反过来软语抚慰我；我想到自己放浪无止境，不由大惭。她付出无私的关怀、无言的爱，我怎能对得起这份温情？

“好，我等着你。你这段时间学习情况怎样？”不想继续难堪，便转移话题。

伊笙笑声清脆：“还好，老样子。不过我现在增加了很多音乐方面的专业课程，经常要到老师家去上课，感觉特别累。”

我道：“时间够用嘛？”

“勉强够，只是休息时间比以前少了一些。”

我心痛，她两头的学习任务都很重，她小小的肩膀能否挑起这副重担子，真怕她就此大幅瘦削。更担心她知道我的不忠之事后难过。这该怎么办？

伊笙例假终于过去，这个周末她又来到我房里：“老公，我可想死你了。真讨厌的例假，来了好几天，做女人真烦；要不然我早就过来看你。”

我搂着她，微笑：“身体好就行，女人嘛，这些都是正常生理现象，忍忍就好。”

“知道啦。今天我好好陪你。”伊笙娇笑着解开我的裤头，将我的器官掏出来，她凝视良久，突然含入口中。一阵从未有过的舒爽狠狠冲击我大脑神经，我呻吟道：“……嗯，伊笙……你不怕脏嘛？”

她吐出，然后道：“只要老公高兴，我愿意为你做一切。”说完又含进去，**动作虽生涩无比，却也在慢慢熟练。

“你看a片学的？”

她没法张口说话，便重重点头。

我心下感激，她是为了我才去看她所说“好恶心”的a片，她给我的爱实在太多太多，这一世该怎么做才能还请她的情债？心下不由沉重起来。又想，我既然决定与伊笙走到一起，我就该全心付出去爱她；她现在已经是我真正的女友，将来，也应该是我的老婆。想到此，又轻松起来，我心里爱她就好。

但我依旧凭借一个拙劣的借口出轨。4月中的一个周末，艾伊笙全家三人去乌鲁木齐探望她姨娘一家，她要住一晚才能回来。我心下又蠢蠢欲动，便打电话约邹洁吃晚饭，邹洁爽快答应，不到十分钟就出现在我面前。

“你来得真快。”

邹洁笑：“那是当然，自从我在作业本上写下我的号码，我可是一直在等你给我电话。”

我脑门一热，搂住了邹洁的腰，她没有推开我，而是咯咯直笑，大异于她平时的冷艳。在餐厅，邹洁不停问我相关情况，我给她的回答大半是谎言；对她的过去、对她现时的心情我不想明白，更不会开口问。随着酒精入肚，我只想搂着她上床。

来到我与周甜馨曾到过的舞厅，在昏暗光线下，邹洁彻底放开。我们坐在舞池旁的沙发上，观赏舞厅歌舞团的精彩演出，她竟敢跳到我大腿上跨坐。我舔了舔她的嘴唇，她始终不愿打开牙关，我便疑惑道：“你这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我只是还没准备好，对不起。”邹洁低声道。

我笑着拍拍她脑袋：“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邹洁摇头，随即拉我离开舞厅，漫步于行人如织的大街上，这才道：“我原来有一个男朋友，他现在兰州上高三，我们分手已有一段时间。”

我不吭声，听她说话，接下来她足足讲了一个小时，我很不耐烦，连连呵欠，她却始终没注意到我的表情。我突然道：“今晚你陪我，愿意不愿意？”

邹洁没说话，只是乖乖随我而去。对邹洁不是处丨女丨，我早有心理准备。只是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当我进入她身体时，她竟然流泪；和当年我与易叶青初次相交情景，一模一样。我想，每个女人都有过“白首天涯”的爱情梦想，希望与第一个所爱的男人天长地久；生活中突然出现另一名男子，女人感情上并不容易接受第二个人；非要接受，心里会有情欲交织的罪恶感，这也是我当年第一次背叛陈珂与阳敏相交的心态。

而男人，背负的道德枷锁分量较轻，很容易变心；或是如我一样，与一个女人交往的同时，又不断沾染上其他女人，不顾惜最爱自己的女人的心。

和邹洁有了关系后，我完全明了，我喜欢年龄小的女孩。年龄小意味着见识少，社会阅历少，对人性的认识少，无法看透险恶的人心；我因此得以在女生面前卖弄自己的见闻、在学有所长的专家眼里完全不入流的所谓“才学”。少女怀春，只要有了一个喜欢的偶像，便会将内心美好的情感寄托在偶像身上。只要她的“偶像”对她提出一个要求，哪怕艰难无比，她也会兴高采烈完成。我想，我喜欢少女最大的原因是她们易被征服。

再者，青涩女子对我的感情远比成熟女子对我的感情纯挚、热烈，她们喜欢上我，没有任何功利性，喜欢便是喜欢；其中尤以艾伊笙对我的爱为最。与伊笙相处，会感觉到由心温暖，我虽不敢对她言明不忠，但我会将生活中的所有感触都告诉她；很多时候她会提供建议。

在一高工作的三年多，一直住在平房宿舍或是高楼的底层；仿佛冥冥中有人正告我：你将永远生活在社会的底层。如此环境下，我能接触的自然全是普通女子，眼光也只能局限于下层。我从不明白该如何修心养性，更不懂人生的崇高追求；我考虑得最多的是如何取得生活的温暖与情欲的满足；前者艾伊笙给了我，后者女人们给了我。我贪婪地获取，却不愿付出，也是小市民的一种心态。

但随着我与艾伊笙感情越来越深，我想得更多，因背叛而积累的愧疚越发沉重，有时能让我喘息不过来。只是我似乎已经上瘾，并没有脱离欲海的强烈意愿。进入其他女人身体前，我会忘记艾伊笙；在其他女人身体中时，我会彻底迷醉于性快感；离开女人身体后，我又会难受好久。这算什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