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下不觉轻松，笑：“看到美女，怎么忍得住？说真的，你不戴眼镜，更好看。”

“谢谢，我现在改戴隐形眼镜，大冷天的也方便。”

我暗乐，你不戴眼镜，是不是也不戴胸罩？当然这话我不敢说出来。我问：“要不咱们先去吃饭，然后去喝酒？”

周甜馨摇头：“不，先吃饭，然后边蹦迪、边喝酒。”

我心痒痒的，我想我此时的表情应该很淫荡。我道：“之后呢？”

周甜馨白我一眼：“先喝醉再说！”

我大喜，原本还以为她只会答应与我共进晚餐而已，现在还愿陪我一起玩；我知道今晚事准能成。这真是意想不到的美好晚上！

忙尾随她找饭馆去。我落后她两步，感觉她的臀部实在漂亮，穿着裙子也难以掩盖美妙的曲线，不愧是练了多年舞蹈，形体出色。

“先喝点酒，啤酒怎样？”

我点头。舞池中男男女女都在疯狂扭动，我不会跳舞，此刻也想摇几把。

我们各干完两瓶啤酒后，周甜馨道：“胡哥，咱们跳舞去。”拉我起来，跳入舞池。她的示意明白简练，我清楚自己邀约她出来的目的，她同样能明白，彼此都有数，接下来的事自然是顺水推舟。

周甜馨动作与音乐节奏很合拍，疯狂扭动中，曲线毕展。我开始还感觉有点生涩，随着强劲音乐，我也能随意摇头甩尾，慢慢跟上了节拍。音乐声很大，周甜馨大声对我道：“你跳得挺好的呀！”

我也大声道：“多亏你现场指导。”

周甜馨吼：“你还想学什么？你这样跳就挺好的。”

我猛摇头，也吼：“这哪是跳舞？这是非洲部落群魔乱舞。”话音刚落，我滑过去，一把搂住她的腰。周甜馨笑眯眯贴着我耳朵道：“你想干嘛？”

我手不老实地滑到了她臀部上：“我想和你跳一支非洲裸舞，怎样？能不能教我？”

她突然一口咬上我耳垂，我一惊，正要推开她，她的舌头舔上了我耳垂：“就在这儿教？”

“你敢嘛？”我手指已经从她裙摆下滑入她臀沟。

她身体一阵紧缩，搂紧了我：“有什么不敢的？不过，你愿意我被其他男人看到？”

我笑：“那可不行，要不咱们开房好好研讨裸舞的教学方式？”

“等等，急什么？还有一个晚上，大把时间！”

我嘿嘿直笑，一口噙住了她丰满的唇，狠吸。我们嘴里都带点麦芽味，口舌之间滑滑的。数曲过后，我觉得累了，便道：“咱们是不是该去研究研究裸舞的姿势？”

周甜馨手下滑，一把抓住了我下体：“哟，真急色啊。”

我笑：“彼此彼此。快点，我很想当一回你的学生。”

一进房，我迫不及待想脱周甜馨的衣服，她将我推开，开始边扭动边脱衣服。她的脸红红的，已经是半醉半醒。我想，这种状态下做爱，一定是最为轻松的。

“看到没？简单的裸舞，就是这样跳的。”这一曲无声的舞，直让我口干舌燥，我也随着她的节奏，她脱一件衣物，我也脱一件衣物。她的胸罩形状果然和她以前使用的眼镜形状相匹配；我笑，她也笑；但她不明白我为什么笑，我也不明白她为什么笑。她全脱完了，我也全脱完了。她毫无羞涩之感，自如向我展示着她的形体，这是我见过的最符合黄金比例的女人胴体。

我躺在床上，看她摆出一个又一个经典的舞蹈动作，我不停鼓掌。周甜馨终于爬上床，我搂着她，手在她山陵、沟谷中巡逻检视，我很满足，她也不停抚摸我。她突然道：“我还从来没有和老师做过，今天总算有机会试一试。”

我笑：“敢情我成了你的试验品。”

她白我一眼，跨坐上去，缓缓动着：“你应该感到荣幸。”

我枕着手臂，看她气喘吁吁运动，视觉、触觉皆快意十足：“谢谢。我是你第几个？”

周甜馨突然俯身，搂紧了我，我能感觉到她深处在抽搐。良久，她才道：“第二。”声音软绵绵，毫无力气。我翻转位置：“现在该到我了。”

一边运动，一边沉重喘息：“甜馨，你是否觉得我很坏，喜欢勾引学生？”

甜馨也学着我刚才的慵懒，以手臂为枕头，嗤笑道：“男欢女爱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你不下迷药，不欺骗女生，你情我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我大笑，频率加快：“你可真放得开。”心里却也掠过一丝阴影，我现在背着艾伊笙在外面玩女人，又算怎么一回事？

她又道：“当然，你也不能搞上未成年的小妹妹。”

“那是。我有点想知道，为什么你不反对师生不伦情？”

“见多了，感觉很平常。大学里，男辅导员和女本科生恋爱结婚；我上高中时，我们的班主任就和一个女生在一起，后来女生说老师等她大学毕业就结婚。”

她顿了一顿，又道：“男老师是人，女学生也是人。虽然女学生见识少容易陷入感情中，男老师要成熟理智些，但感情的事、生理感觉的事谁能控制？顺其自然就好。”

至此，我彻底放松，压在胸口的一块小石头也永久消失。

“谢谢。”这次对她道谢，我的态度特真诚。

“谢什么？要谢我就让我今晚多爽几次。”

“现在还不够爽？你真想把我弄死在床上？”

“漫漫长夜，我要你给我不停的爽。看你这么老练，阅女无数，这点本事应该还是有的。”

“得，今天就为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我远离讲台已有半年多时间，重新站上去，一阵头晕目眩，感觉极度陌生。因此第一节课，我只好让学生自读课文。然后细细观察学生，三年多，一直和这一身份的少男少女接触，对他们的相同特点我知之甚深，原本我不爱学生，现在我同样不爱。

我想，他们刚开始接触我，会对我这名中途接班的新老师有点好奇，随着深入了解，也许会慢慢厌弃吧。学生对我喜欢或厌恶，并不在我的教学计划之内。我这种心态过于散漫，无法确定未来方向，甚至我只当自己是暂时代课教师，我自是不对带出好成绩抱有太大期望。

我扫视许久，发现有一名女生比一般人长得秀气许多，典型的瓜子脸、挺拔鼻梁，脸蛋出色，身材却偏瘦。她正是班主任给我介绍说语文成绩最好、又拒绝担任课代表的女生邹洁。看着她，我心里又涌现出当年初见胡娜的感觉。初见胡娜时，她腼腆羞涩，多接触几次便能感觉到她的内心。而这名女生外表极度冷酷，还敢大胆直视我的眼睛。

工作慢慢走入正轨，我开始履行教师的基本义务，有些事我则尽量避免参与。工作压力比库尔勒一高要小得多，所以我闲暇时间便多了起来；住所没有电脑，加上艾伊笙无法每天到来，我无事可干，于是我便开始到网吧上网，聊以打发时间。

“哎，这位同学，你还没付账呢？”

我直直往外走，没理会这个声音，突然想起自己还没给钱，忙又小跑回校园小商店柜台：“实在对不起，刚才忘记给钱，请多多包涵。”

柜台后的一容貌俏丽的女孩嘟着嘴，一副凶巴巴样子：“你这位同学，刚才怎么搞的？”

“什么？”我讶异。

“你作为学生拿东西不给钱，怎么行呢？算了，你已经给过了，这次就不追究你的责任。”

我这才反应过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喂，我不是学生。”

“你不是学生，难道是老师？”

女孩说话特别快，我愣了半响才道：“对，我是老师，这学期新来的。”

“噢，是这样，我说怎么没见过你。不好意思，刚才把你当成学生。不过看样子，你年龄还很小？”

我笑，摇头：“老咯。”

女孩道：“骗人。”

提好东西，没再理会她，我直接走人。

上班时间不能离开学校，手头活又不多，我会到小商店买点零食，犒劳自己，也慰问同办公室的老师，拉拉交情，以便开展工作，所以我到小商店的频率比较高。

这一天，我又来了。我买了点女同事爱吃的零食，正要离开，女孩喊住我：“喂，小老师，你手机号码是多少？”

我微笑转身：“小美女，想要我的号码干嘛？”

“哎，人家只是想知道嘛！快说。”她上半身全趴在柜台上，双手托腮，表情很是娇媚，双唇嘟起，我有点想亲她一口。

“159********。有空、有事给我打电话。”说完也没管她记住号码没有，便走了，我怕继续待下去我会忍不住猥亵她。还没走回办公室，手机就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听：“喂，你好，请问找谁？”

“是我。”

呃，竟是商店小美女。我道：“什么事？”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鲍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