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我听着,你说的不会是关于我的什么大事吧?”
郑强睁着有点惺忪的眼,仔细瞅瞅我的表情,终于道:“我有一个大学好友目前在乌鲁木齐一所中学任教,我和他经常通电话。前天,我们正聊着,我提到了你,毕竟你是我的好哥们嘛!在库尔勒认识你,真是缘分。呃,说岔了。我提到你有一个交往的对象,我对他说,温丽好像是我们那所大学的著名人物。”
我心一紧。
他继续道:“于是我问他有没有听过‘温丽‘这个名字。他立即告诉我,有,而且经常听到。我就问他为什么对一个不是同专业的女人很熟悉。”
郑强突然住口,我忙问:“快说原因!”
他笑笑:“听完之后,千万别生气!”
我点头:“我已经保证不生气……呃,最多我砸东西!”
郑强笑:“别砸我就行。我那位朋友告诉我,温丽是公交车。”
我心更紧。
“公交车嘛!听着好听,其实意思也简单,就是谁都可以上……”郑强戛然而止。
我沉默良久才呼出一口浊气:“明白了。你说说具体情况。”手不由握紧了啤酒瓶。
“他说,温丽从大一开始,到大四毕业。四年期间换了十一个男友,这是我们大学一帮闲人给她专门统计得到的数据,而且都是她主动追求到手的。她很少在学校住,至于是什么情况大家也心里清楚得很。有时她甩别人,有时别人甩她。”
我突然插口:“嗯,是一个强淫!不过这一次,我和她不存在谁甩谁的问题。”
郑强好奇地问:“为什么?”
“温丽自称为我的女友,但我从未承认过,也从未努力去追求过她。所以,我和她,纯粹的肉体关系。只要我想要,她便会乖乖过来躺在我身下。”
郑强嘴角露出邪笑:“那你们做……不怕带点什么病?”
我松开握住啤酒瓶的手指,笑:“下雨天,我总会打雨伞,怕的就是淋湿生病,怕的就是这淋病,更怕爱死病。”
郑强大笑:“安全就好,安全就好!说错说错,平安就是福,平安才是福啊!”
回到住所,我主动到温丽房门外喊她,邀请她到我房里过夜。
她一进门便脱掉外套,兴奋地钻进被子,道:“今晚你好好抱着我睡觉!”
我笑了笑:“看你表现。”我一把掀开被子,用还冰凉的手摸她丨乳丨房。
温丽蜷缩着,将被子拉回:“房里虽有暖气,但不盖被子,我怕着凉。”
我一边脱温丽的衣服,一边笑:“待会你会出汗。快转身。”
温丽依言行动,我将她的臀部抬高,翘起来,道:“今晚给你一点刺激的。”
温丽道:“别像上次那样玩。”
我拍拍她的臀部:“放心。我将竭尽全力为你服务。”给小老弟装备好防护设备,将右手食指中指无名指也放入一只安全套中。
“啊!”温丽尖叫,我想她的声音可以被整个院子里的人听到。
我冷笑中得意无比,心想,这次为你好好地开拓开拓。公交车前门上,后门下;我给你改一改,前门上,后门也上,前后门都可下。
我以为会让她受点痛苦,但我想错了,温丽很快便适应了我暴虐的宣淫,我能清楚地听到“嗯”“哦”“啊”的回响。她的背部已经渗出汗珠,她正处于极度兴奋之中。
我不禁气馁,不给她暴力攻击,绝无法给温丽上永生难忘的一次记忆。打女人,我从未想过。不打,总有点不甘心。
我无奈地从她体内抽出,转念一想,便道:“温丽,张口。”
她半眯着眼,眼神恍惚,有气无力地问:“干嘛?我累得很,有什么吃的给我端来。”
我笑:“很快就有了。”手上动作不断。
温丽闭着双眼,我大喜之下,将全部液体射入她口内。也许温丽感受到了温热,她吞完全部液体后,不禁吧嗒着嘴问:“你给我吃的是什么东西,还得用喷的给我喂?刚才感觉隔一阵你才喷进来一点点,味道怪怪的,而且量太少,就那么一点。”
我更笑:“好东西,我相信你肯定吃过。”
温丽仍闭眼,道:“想不起来,只感觉很熟悉。”
我心下冷笑,一部“公交车”自然有无数乘客留下过无数的液体。拿过纸巾,将她嘴角留下的一丝亮晶晶的线擦干净,对她道:“你可以睁开眼了。”
温丽抢过纸巾,一闻之下,突然怒道:“混蛋!干嘛让我吃你的臭东西?”
我大笑:“臭么?刚才你可是很喜欢吃哪!”我拖长声音。
温丽摆摆手道:“算了,反正又不是没吃过。”语气显得毫不在意,说完拉过被子,便闭眼睡下。我将被子抢回来后说:“今晚请你回你寝室睡。”
“不行,我就在这睡,我不走了!这么长时间我不都是和你睡的嘛?”
“今晚,可由不得你!”我冷笑。
温丽睁开双眼:“我可是你女朋友。”
我笑:“我,从,来,没,承,认,过!”
“你……”温丽跳起,赤裸着站在床上,指着我的鼻子说不出话。
“我怎么了?”我披上睡袍,自得地坐在电脑桌跟前的转椅上。
“你……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只是不想继续和你玩游戏!”我翘着二郎腿,悠然道。
温丽突然赤裸着身子从床上下来,抓起电脑桌上的几本厚厚的书砸过来,我忙一一接住,未能全部接住,被砸中的地方一阵疼痛。
温丽坐下,接着恨声道:“你真他妈的!”
我笑:“游戏已经结束。我们都不应该再继续这个无聊的游戏。”
“我把你当成我男朋友!”
我笑:“是么?但我可没这份荣幸。我不想成为你游戏中被征服土地的其中一块。”
“我没和你玩游戏!”
“你已经习惯生活在游戏中,你不肯承认而已。”一瞬间,我呆滞了:难道我也已经习惯将感情、性当成游戏,不肯面对自己的内心,甚至躲避着承担些什么嘛?
温丽看着我,眼神中有点委屈:“我不知道你今天为什么对我这样?”
我交叠的二郎腿轻轻晃动:“那就得问你自己了!”
“我做过什么?你说!”
我笑:“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何况咱们还睡过这么多晚!我不想说。”
温丽突然冲过来,紧握拳头就往我脸上砸。我一把抓过她的手,抱紧她身子,不让她动。我怒道:“你疯了!竟然想打人!你太过分了。你以前做过什么事,难道你不清楚?”重重地将温丽甩到床上,“快穿好你的衣服,滚。”
温丽愤愤地只穿上外套外裤,毛衣、内衣丨内丨裤、秋衣秋裤等则拿在手上,然后道:“你给老娘等着。”
我轻松挥手:“不送。”
温丽狠狠摔门而去,没给我将门带上。门外冷风吹进来,我头脑一阵清醒。刚才我的举动未免有点过分,我从未对女人如此冷酷过!但与温丽决绝并不再联系是我唯一明智的选择,我不想被人玩,不想再与她发生任何交集。
第二天下午刚上班,高二语文办公室电话铃响起,袁丽接完电话后对我喊:“胡沛然,鲁书记叫你马上到她办公室。”
我疑惑不解地往综合行政楼走去,寻思,鲁书记找我做什么?我可不是党员!
门没关,似乎在专门等我进去。书记办公室外间的一女子对我笑:“书记在里间,你直接进去就可以了。”
我站在里间门外犹豫了一阵,实在不想进去面对领导。于是往里一看,温丽赫然在其中,正坐鲁书记一旁,低着头听鲁书记说着什么。
我探头听了一会,没听到她们在说什么。外间女子催我:“干嘛还不进去?”
鲁书记转头一看,忙把我叫住:“胡沛然,快进来。贼头贼脑想干嘛?”
我忙进去,按鲁书记的示意,在她办公桌对面红木沙发上坐下。我听刚才鲁书记语气不善,想,她九成是想找我的麻烦,粗暴干涉我的私生活。我忙垂头看着地面,想着是不是该给她们来一个默不出声?
鲁书记道:“胡沛然,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叫来?”
我抬头,语气平静,声道:“不清楚。”直视着鲁书记。我刚才低头不看对方,毕竟属于对话中很失礼的举动;而且我自觉并无犯错,何必畏惧领导!我就该不卑不亢地面对领导。
温丽直直地看着我,我隐约看见她眼睛红红的,似乎刚哭过。
鲁书记叹气:“年轻人啊,做事要负责哪!”
我一惊,忙道:“鲁书记,您是指?”
鲁书记没回答,转头看了看温丽,然后对我道:“你们俩认识多长时间?”
我答:“两个多月该有了吧。”
“你们什么关系?”
“同事关系。”我毫不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