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堂课的结构并不复杂,冯杰堂老师帮我完善了其中的重点内容,修改了部分课堂语汇,要求我尽量用不带口语的表达将整节课完整上好。
令我惊奇的是,老师们并没有指出我上课的缺点,比如我自己能感觉到的口头语过多、声音不够洪亮、课堂步骤过渡不自然、师生间的互动环节完成质量较差;而是大肆表扬我,说道,“胡沛然老师的课结构严谨”、“胡老师的课以丰富的教学手段,生动地再现了课文情境,使学生理解更快更深入”,“胡老师仪态大方”,不一而足。我越听越高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老师们态度如此客气?往坐在评价圈外的外校老师脸上一看,我感觉他们似笑非笑。
评议过程结束,我签名确认听课评价后,李峰与我并肩离开,他看我一脸疑惑,便解释:“小胡,今天你的课嘛,整体上确实不错,很用心备课,讲得很到位。但是,你刚工作一年而已,还有不少不足之处。老师们不是不明白这一点,但你还是一个新人,又是第一次站到这么大的讲台上,能达到目前水准,实属不易。对新人,就应该多鼓励。另外,有不少外校老师来听课,怎么说,我们也得一致对外吧,哪能抹学校面子?最重要的是,今天校领导都来听课,你的表现本已不错,再加点好话,你在领导心目中评价自然能上一个档次,对你将来的职业发展有不少好处。”
我恍然大悟:“真应该好好感谢老大哥、大姐们的厚爱!”
李峰又道:“没什么,应该的。其实,公开课是一场作秀,而且是很虚假的作秀。公开课不是为学生而讲,而是为老师、为领导而讲,授课对象已经改变。所以你的课不仅要让学生能听懂,更重要的是向领导展示自己的授课能力,尽力让他们满意。”
我慨然点头:“是啊。正常行课,只求学生能听明白,能完整理解知识点并牢牢掌握住,便已达到教学目的。哪用像今天摆出一批又一批的资料、图片,只为图个课堂好看?”
前段时间连续忙活,我的欲望没有舒展。期间一晚,我抽出时间意图慰劳“小老弟”,偏巧温丽“大姨妈”来访,不得不紧憋一二。
稍显轻松后,我主动约温丽共进晚餐,温丽欣然答应。
傍晚下班,离开校门后,温丽自然挽住我的手。我想,街上遇到同事的机会或熟人机会应该不会很大,由得她去,让她美一美也好,晚上会给我更好的配合。
刚进入塔里木餐厅,我忽然看到王凤正和几个人坐在靠门处,她正直直地看着我,我一阵难堪,忙将温丽的手甩开,点头向王凤致意。上次她提过温丽询问我情况的事,今天温丽又挽住我的手,糟糕糟糕,她肯定会以为温丽是我的女友!
想到此,转身就走。温丽一把拉住我,道:“好不容易到这了,干嘛又走?”
我胡说:“上次我们不是来过?这家餐厅菜味道不咋地,咱们再找一家!”
温丽眼睛大睁:“如果来过,我怎么没有印象?不行,今天非得在这吃。”
再次进来,王凤脸上掩不住笑意,让我更感尴尬。我想,温丽这女人,咋就如此不懂风情呢?今晚非得好好操练她一番!
王凤等人很快离开,离开前向我笑着挥手,我暗爽,终于能轻松些,不用如此难受了。
不想温丽又是一阵脸黑,问道:“你和那女人是不是很熟?”
我点头:“是啊。她就在隔壁办公室,天天都能见着的。刚才没和她说话,真失礼!”
温丽语气怪异地说:“哪有没有熟到上床的地步?”
我心下大怒,你温丽凭什么管我?语气冷硬地道:“今天不行,明天或许就把她给上了!”我在“上”一词狠下重音。
温丽冷笑:“今天干嘛不行?她刚走不久,你追过去还有机会操她。”
我更怒:“你嘴干净点。一个女人,就不能说话斯文些?”
温丽还是冷笑道:“你都能操,我干嘛不能说操。我还偏操你了。”
我一阵急怒,突然又想,待会有你好看。面色缓和下来道:“算了。别提这些不开心的事。好好吃饭,回去再说,怎样?”
温丽脸色稍霁,点头:“好。回去你好好给我解释。”
回到寝室,温丽坐在床上,我坐转椅上。她问:“王凤和你究竟什么关系?”
我故作叹气:“哎,你不是知道嘛?同事关系呗。”
“那你刚才和她眉来眼去的什么意思?”
我实在不想和她继续缠绕此等问题上,但想着今晚的“性”福,不得不忍气吞声:“带着你进去,她看到我们,肯定会笑我,我想干脆就不见她为好。”
温丽突然冷道:“难道带我进去很丢脸?”
我强笑:“自然不是。如果觉得丢脸,我又怎会和你在一起?”
温丽这才笑了:“算你识趣。”
我看她笑了,也开心地笑了。我搂住她的肩膀道:“今晚咱们是不是好好交流感情,增进了解,以后杜绝产生此类误解?”
温丽主动脱衣服:“那你可得好好努力才行!”
我急忙解除衣服,扑到她身上:“自然得好好将你耕耘一番。”突然心里一动,想到前面曾心里发狠说过,今晚一定要将温丽好好惩戒一番。
我进入她,缓缓动作:“今晚给我开放后门,怎样?”
温丽猛摇头:“不行。”
我笑:“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她更摇头:“不行就是不行。我以前试过,疼得很。而且今晚也没弄干净。”
我心下冷笑,果然是阅历惊人的女人,连后庭花也开过。便道:“好好,不试不试。”我将温丽翻转过来,从她背后进入。一阵动作后,我突然用保鲜膜包裹的右手食指中指插入菊花中心,狠狠抠了一下。
温丽惊叫:“不行,你快出来。”身子反转,想将我推开。
我不管,左手紧紧搂住她的臀部,腰部、右手同时动作。很快便感觉**温润无比,我明白是温丽已达到高丨潮丨;手指处也感觉里面一阵抽搐,我拔出一看,手指外的薄膜上竟有丝丝血迹。我得意一笑,想道,你温丽不是狠嘛?今晚我就让你出血!
温丽有气无力地说:“你怎么就不听话?”
我更笑,冷笑、畅快地笑,却不说话!
第二天上班,第二节没课,我坐着看资料准备下堂课。王凤走进来,笑意盎然地说:“胡沛然,行啊,这么快就泡上美眉了!”
我无奈苦笑:“见过海市蜃楼?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
王凤猛眨眼:“我没见过,我听不明白你的话。我还是相信我眼睛看到的事情。”
我摇头:“你爱信不信!”
李峰闯进来:“小胡同学,听说你又有新朋友?”语气在“新”字上拖得长长的。
我不答,转头盯着王凤,恶狠狠地说:“是你散布的谣言?”
王凤笑:“当然不是我。”
李峰摇头晃脑,接口道:“莫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哎呀,年轻就是好啊,在大街上搂搂抱抱的,青春动人,真有活力。”一副羡慕不已的语气。
我明白,肯定是昨天去吃晚餐路上被人看到了。我叹气:“我的姑奶奶、我的大爷啊,我说什么你们都不信!”
路家明下完第二节课,接口道:“信,我信。快说说你们恋爱的细节!”
我心里一阵鄙视,路家明肯定是想知道我和女人做事的细节。我耸耸肩、摊开双手:“同志们,人民教师啊,怎能对八卦、谣言产生如此不正常的兴趣?”
站起身继续道:“尤其是老大哥老李,更是为老不尊啊!我要请冯老师鄙视你们。”
李峰大笑,伸手搭在我肩膀上:“关心年轻人的生活是我这位老人家应做的嘛!应该多问问,应该多问问。来,咱们到外头花圃坐坐,你详细说说其中的故事,我以过来人身份,为你好好谋划谋划,让你的爱情更幸福、生活更快乐。”
我一把推开李峰,王凤、路家明哈哈大笑。
此后数晚,我一直和温丽在一起,宣泄着憋闷的淫欲。即便她有晚自习或我也有晚自习值班,我们都会等对方下晚班,之后共赴巫山。
国庆前的一天下班后,吴老师说她家的电脑有些问题,不能上网,她知道我自己有电脑,平时也爱玩,便邀请我去她家解决电脑问题,我一口答应。
吴老师老公姓赖,他叫我随意弄,能弄好就成,话语中有股隐约的权威;我这才想起他是市属某油水十足的局的二把手。鼓捣一阵后,很轻松地解决了问题。我刚要离开,吴老师忙拉住我,她说今晚有人请她们两口子吃饭,叫我一起去;赖局长也热情相邀。我想,也好,顺道在外头见识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