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说错话了,应该说我随便起来不是人。”
她听了这话才停止挣扎,在我大腿上拍了一巴掌。
搂着她静静地不说话,我突然感觉到,搂着她有点像搂着陈珂:两人脸蛋都是一样的秀美,身材都是一样的苗条;不过陈珂却在很多事情上很有主见、很理智;对眼前这个人我却很不熟悉,直觉上甚至有很强的距离感,我目前了解到的仅仅是她似乎对我很有好感、甚至对苏州很有点特别兴趣;最重要的是,她明知道我和阳敏保持着男女关系,却还愿意和我搂搂抱抱,按常理想,普通女子绝对不会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算了,不去多想,抱着她时自己能感觉到快乐就好;当然,如果能更进一步会更完美。
这样想着,我的右手在她身上开始摸索起来,她没有拒绝我的动作。而是转头盯着我的眼睛,问了一句:“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做爱?”
我忙停手,很尴尬,勉强反问一句:“哪个男人不喜欢?”
她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肯定明白我想说什么。我想问的是,你把我当成什么人?”
我松开搂着她腰部的右手,把左手也从她手中收回。
看着她的眼睛,我说:“你希望我把你当成什么人?我认为这才重要。”
晁梅表情有点无奈,她说:“算了,我们暂时不提这个话题。”
她重新拉着我的手:“我给你讲讲我经历过的事情。”
她上大学的时候,因为长得好看,有很多人追求她,但她总觉得那些学生给不了她什么,所以她一直不找男朋友。那时她有一个很好的异性朋友,那位男子很花心,常和女人胡搞,有一次竟然对她说,让她做女友,她很生气,连好朋友也打自己主意。她那时便想,难道男人都那样,只看重女人美色,却不肯为未来付出努力?
上完大学,她已经看淡男女之间的事情,明白每个人都有欲求,很正常,她没必要生气,更没必要为男人烦恼,只要她想要男人,立即就可获得满足,但她不想这么随便。工作的这一年多,突然有成家的念头,虽然还是有很多人追求她,但她觉得那些人配不上他,拒绝了很多外单位很不错的人。
我突然问:“难道我就能配上你?”
她想了想:“不知道,感觉还好吧。”
我忽然有点明白她想要什么,但我绝不想和她绑在一起。能和她搂抱着感受女人身上不同的风情,就是我目下最大的享受。未来,和她的未来?我没想过。
我一把搂紧她,把她放倒在怀中,一口吻了下去。一条尖长的柔舌进入我口中,灵巧地和我纠缠起来。我心下满足,这是我从未体验过的感受。
刘姐留给我的遐思,晁梅的大胆刺激了我。我从她衣服底下伸了进去,手有点凉,她扭动着身子,却也把我的手放进去了,尖尖的胸部留给我满手滑腻。
过了许久,我的手正要滑入她牛仔裤下之时,她拦住了:“不要!”
和晁梅在一起,我可以放得很开,也可以尽情地坏一坏,却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我想有机会我一定会在她身上寻找欲求满足的。
“沛然,你接吻很厉害。”
我心下黯然,陈珂也对我说过类似的话。追忆往昔,当时陈珂正因为情动而缠在我身上;而眼前的晁梅,没向我袒露她难测的女人心。
刘姐饭馆前没有熟悉的刘阳在玩耍,我走进店里,问刘姐,小家伙呢?
刘姐在我进来后把门关好,并反锁上。这才转头对我说,他在我一个朋友家待着,今晚不回来住。眼神中有股羞涩。
我明白了,走进刘姐身旁一闻,身上有淡淡的香味,却没有以往稍微靠近就可以闻到的油烟味。坐在她旁边,我说:“刘姐,你想好了,你愿意的话,小弟自然是千想万想,但我也告诉你,我给不了你什么承诺。”
刘姐伸手握住我的手,她的手圆润有力。她靠近我坐着:“沛然,别想这么多。”一口吻住我,她的唇丰满,舌肥厚,吻热烈。我立即迷失在她搭建的欲海中,抱住了她,两人都慢慢站起来。我从她衣底下探入,终于碰及我渴望已久的母体象征,大而不垂。
刘姐轻轻推开我,叫我等等。我等着,看她慢慢地将裤子褪下,露出她光洁的下体,天气有点冷,她没有脱上衣,只将胸罩扣子解开。
然后解开我的腰带,探入我的私密处。她手撑在一张桌子上,翘起露出神秘处的丰满臀部,柔声说道:“来吧。”
我抓住那两座山峰,进入了刘姐:“刘姐,谢谢你。”
她生过小孩,里面虽甚宽敞、甚至有点松弛,但吸力惊人;面对我的第二个女人,我很快交待了。她帮我收拾干净,替我整理好衣物,自己也穿好裤子,把门打开,然后道:“现在到我房里去。”她还需要,我也还想多探究她身体的特点,刚才只看了一半。
从她家门到房门,我们互相给对方解除衣服,激情喷射。从未体验过的各式花样,刘姐让我全尝试了。狂野、温情的风味,她想快就快,想慢就慢,如果真有造爱的天堂,那她就是接引我升天的天使。
刘姐趴在我胸口问:“沛然,你现在有女人?”
我摸摸她的脸:“算有一个,我也不骗你。但我已经开始疏远她,而且谈不上感情,我很对不起她。”想起阳敏的全心全意,只能暗叹。
刘姐轻叹:“如果我是你的第一个就好了,我就可以将你留在身边。男人对第一个女人的记忆最深,甚至不计较女人的过去……唉,可惜不是……”
我愣,对阳敏的愧疚涌现,叹息道:“我现在不就在你身边么?”
刘姐不说话,泪水流出。我轻轻拍打着她的背部,安慰着这个大女人。她在我人生的经历添上了沉重的一笔;我们都明白,即使她爱我,我也不可能一直为她停留。
她起身到楼下买了两份拌面、十串烤肉和一打罐装啤酒,吃饱后我们继续疯癫。这一晚,我只要稍微恢复点力气便努力耕耘,而她只要还能动弹便会尽力挑逗我。女人啊,女人,让我拿什么去陪伴你?
记忆是残酷的,过去是伤痛的。即使在激情中,我们也明白:我们,没有未来!
这一天下班,李峰请办公室众人吃饭,有老师需要值晚自习,有人需要回家,所以到最后只去了五人。李峰提议去“内江家常菜”饭馆,我反对。我只想单独面对刘姐,再不希望自己是以顾客的身份去探望她。
最后选了一家离学校比较远的地方。把白酒全部满上,在座的袁丽毫不在意,剩下四人便是语文组仅有的四名男子,李峰、冯杰堂、路家明、胡沛然。四人先连喝三杯,袁丽陪一杯。这家菜馆手艺也还不错,众人交口称赞。
冯杰堂说:“你们三人,来学校也有半个学期,工作上进步明显,学生对你们的教学也很满意,领导也持强烈肯定态度。所以,在这里,我作为语文组老大哥,先和你们三人喝一杯,祝你们今后工作更顺利!”
一口气干完,袁丽也下去了一杯。
接着,李峰也说:“在你们两个小伙子来之前,每逢活动,全靠我和老冯撑语文组门面,别的组轮流灌我们,现在你们来了,我们俩负担就轻了很多。来,练练酒量,我和你们两位小伙子干一杯,袁丽,你随意喝,半杯也行。”
酒过数巡,菜也吃得差不多。李峰的话匣子开始发力,他说:“你们在学校混,千万别得罪领导,要不铁定没好日子过。”
对三十多岁的李峰这话,我们三名新丁愕然,冯杰堂在旁边解释,他说:“去年李峰就该晋升高级职称,结果因为平时说话大嘴巴,说了一些话,他的名字被领导给划掉了。”
路家明说:“能有什么事让领导如此记恨?”
冯杰堂:“校门口那商店就是黄校长家的亲戚黄主任开的,以前这商店需要公开招标,属于承包责任制,现在总务处那黄包子一当上主任,校长就把店盘给他,属于完全私人所有制,两人关系明摆的事,转让时财务也没公开,其中猫腻大家心里都有数。而且李峰的一个朋友因为这件事情吃鳖,所以李峰在一次私下聚会就说了些黄校长的问题,不想传到校长耳朵里。后面的事情,便成那样了,李峰的职称晋升只得延后。”
我开玩笑说:“咱们这也是私下聚会,就不怕出点问题?”
李峰说:“怕什么?我反正破罐子破摔,今年还不报我名字上去,我就举报,让他们也不好过。至于老冯,他还怕什么?没几年就退休的人,谁能整他?至于你们三人,刚进学校,也是学校刻意笼络的人才,没事。再说了,今天就我们五人,谁会干这样的傻事,还将下面人的议论往上面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