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敏点头,呼吸很重,脸色潮红,手在我大腿上来回磨擦着。
一把掀开她的上衣,将粉红色的胸罩往上一推,我的舌头已然在她两点上来回探寻,眼神一扫,阳敏已经浑身战栗、两眼紧闭。这是我吻过的第二个女人胸部。
我有一种偷情的快感。
阳敏自己解开了裤子腰带,我吮吸着她柔韧有力的长舌,一手伸了进去,这是我手指接触过的第二个女人的私处。毛发的磨擦以及里面的湿润光滑,和陈珂给我的感觉一样。
我腿间也有湿黏之感,我呻吟一声,干吧!
把阳敏长裤、丨内丨裤一起褪下,她很配合地抬起了臀部,方便我动作,却依旧闭着双眼。
寝室大灯照射下,她的躯体绚丽夺目,光洁大腿尽处,黑黝黝的芳菲之地,大腿摇摆间,其间的神秘之处尽展,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全裸的女人、一个愿意献身给我的女人。
我扑上去抱着她,吻她一口后,在她耳旁低声问:“阳敏,真愿意给我?不后悔?”
她先点头,后又摇头,接着声音迷离地说:“我喜欢你。”
我一惊,心内油然升起自豪感。听到这话,我再不解风情就不是男人;虽然我还未占有过女人的身体,虽然我以前满足的手段仍然停留在自力更生地步。
低吼一声,将所有累赘都扔在地上,赤裸裸地抱住了身下女子。腿间的磨擦越发剧烈,我却犹豫了。我坚信我的感情从未背离过陈珂,但此刻我的身体需求却压倒了感情。而今,唾手可得的沟壑就在身下,如进入她、填满她,我将彻底背叛陈珂。
我们私处紧贴,我跪在她腿间。我的跪正是向女人身体臣服的标志,我为自己深感耻辱。我内心大喊:不,只有和陈珂分手我才能这样做,我不能对不起她。
过了许久后,我明白,我当时的心态不过是“既做**又立牌坊”而已。
叹息一声,把阳敏的手放在她私丨密丨处,她轻轻抚摸着。我则左右手交替进行,聊以满足,对着女人身体**,人生第一次。阳敏好奇地看着我的动作,也模仿我**。男女一起**却不**,也算是一大奇观了。快感来临的那一刻、生命繁殖的培养液喷洒在她胴体上之时,我奇特的人生经历再次展现了自我的荒诞。
用她丨内丨裤将两人身体擦拭干净后,我无力地抱着阳敏。我对她的大胆感到讶异,问她:“你是不是处丨女丨?”
阳敏点头,手却抓住了我的根部,轻轻一扭。
我不为这晚没得到阳敏的奉献而遗憾,只要我说一声,她便会给我全部。我放不下的只是一个心结,一个我曾发誓将第一次留给陈珂的心结。
深夜静思,目下我所有的念头和想法只是想找一个看起来既不会背叛陈珂感情又可以获得肉欲的借口,那就是——分手!
我无视我现在已然背叛陈珂的事实,就顺着这样的思路胡想,想找到背叛的心里依据。
我想起了确定男女朋友关系的几天后我俩的交谈。
“我想去新疆!”
“去吧,我支持你,勇敢地去实现自己的梦想。”陈珂话语中有无法掩饰的哀伤,却没有任何矫情或恳求。
我走得干脆,虽有痛苦,但其程度比起她的哀痛,远有不如。
我当时如此轻松地放弃心爱的女人,足以证明:其实,我爱陈珂并不如想象的深!
自以为察觉了某事实,我心下放松地想:也许,和你分手后,我再去找其他女人,不算背叛你吧。但又觉得这样的理由连我自己都无法说服。
“陈珂,我们分手吧!”我语调平静,透露出一股自然的绝情。
“什么?”陈珂大喊。
“分手吧。”我突然担心陈珂会做出些什么,虽然她是一个很理智的女子。她是我唯一担心的女子,我担心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那头沉默良久,只有哭泣的声音,“不要,不要,不要……”声音越来越低。
我无语,泪亦喷泻而出,原来说“分手”两字是世间最难的事。她的泪、我的泪彻底软化了我自以为坚硬的心脏。
那条刚从苏州快递过来的蓝色的围巾,那一张又一张你我紧紧相拥的照片,那个在壮志楼下光天化日、人来人往、众目睽睽之下的热吻,一一在我脑中涌现,叫我怎么舍得离开你?
突然明白,我爱她爱得如此之深,哽咽着说:“宝贝,我爱你!”
“沛然,我也爱你。”
“为什么说出对我如此绝情的话?”她抽泣着,话语中有了一丝喜意。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头脑发昏,是我的错。”
“你在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对不起,是……”,我想起了那具光洁的身躯,改口道,“没什么,我挺好的。”
“我想国庆飞过去找你。”
“别,别!这里特别干燥,你过来怎么受得了,而且你来回时间哪够?这个学期你的任务很紧,你该忙找工作的事情,不容易啊!”我下意识拒绝了她的到来,也许潜意识里,我不愿在西域构建的个人空间和任何人共享。
“嗯,那你可不要再伤我的心。”陈珂撒娇的话让我心一痛,我暗道,对不起,我已经背叛你,我能做到的仅有不再对你说“分手”两字。
阳敏晚上有空就往我寝室跑,我很欢迎她来。拥抱、抚摸等等背叛陈珂情感的举动,依旧照常,爱陈珂与享受阳敏肉体两件事情被我自然分割并执行着。陈珂烙在我心里的印记痕迹很深,但现在,她不能给我什么。在我矛盾之时,阳敏一直陪在我身边,我也有点感动。
今晚,区志明又适逢值班,阳敏熟练地关门拉窗,一把将我扑倒,开始解我的衣服,我躺在床上,配合着她的举动。
“阳敏,我没说过我喜欢你,你还愿意给我吗?”
阳敏动作一顿,盯着我的眼神,轻声说:“我只知道,我喜欢你。至于你是否爱我,我从未奢望过。”我摸了摸脸,脸上的炽热不是因为激情的冲动,而是羞愧。
她的舌头生涩地轻吻着我的的脸、唇、脖、胸,手抓住我的器官,我闭着眼睛感受着她的热情。我反手枕在脑后,看她将衣服麻利地解开、顺手关灯、打开床头的台灯,然后冲上床,紧紧搂住我。
爱陈珂,却想得到别人的肉体,我的行为伤害了两个人。既然错已铸,未来不可期,就让我承担所有罪责,一错再错吧!
翻身将阳敏压到身下。
从短暂的失神中醒来。我手指往下,探知潮水上涨,航道已开辟,船可上行。
“我来了。”话语落下的同时,伴随包皮翻卷的疼痛,我满足地呻吟。身下阳敏睁开眼睛,狠狠地抓在我的大腿上。激情时光短暂,欲望沟壑却难填满。
我很兴奋,原来**是这种感觉,快感不过持续十几秒而已。想得更多,从今天开始,我不再是男孩,而是货真价实的男人,我也有正常*生活的经验了。某位哲人说得很对,不,有一定人生经验的中青年男人女人都可以得到这一结论:男人,重在占有!我的手在阳敏的躯体无意识地来回摆弄着。
红白相间的液体将被单弄脏了,阳敏望着那块小小的红印,怔怔出神。
“你准备了药吗?”
她点头,“沛然,我是你的什么人?”
我扭头避开问题,沉默良久,语气低沉,说了一句可以令女人心寒到极点的话:“阳敏,你不是说喜欢我就够了吗?”
她叹息,抱紧了我,似在寻求依靠。
看着她离开略显蹒跚的背影,我有点理解嫖娼男人想法:明明不爱,却可以在一起发生关系;明明爱得死去活来,却在不停地伤害对方。
性与爱真可以分开?未来更显迷茫,对与陈珂的恋情不敢抱有如告别那天那么美丽的期望。只能为自己打气,暂且想着眼前,放开包袱,好好享受人生吧!
经过一个多星期的摸索,在吴老师与冯杰堂老师的指导下,我把学期工作计划、学期德育计划、学期教学计划、学期教学进度表、学期师徒结对计划一式三份,自留一份,上交一份到教务处归入个人业务档案以完善全校教师业务档案库,上交一份到教研室留档作日常教学工作检查用。
上交给教研室的那份需要通过教研组长冯杰堂,他随意浏览了一下,满意点头。突然问我:“小胡,你的字很不错。练了多久?”
我略有得意,却虚伪地说:“很一般,小时候爷爷逼我写了两年字,上学后就丢掉了。”
冯老师点头:“嗯,你最后一个交,而且是晚交。莫非不知道应该在通知后三天内上交?”
“我知道。但最近工作任务比较重,有一份几万字的学习材料要抄写,这一式三份的资料是我挤出时间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