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节、五福楼
后来六子和东子就缠着吴琳给介绍对象,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居,这吴琳身边的女人一定也差不了,吴琳被磨的没办法,只好打电话叫来两个同学。吴琳后来的两个同学,一个叫于洋一个叫叮叮。于洋长的漂亮穿着性感,一进来东子就一副舍我其谁的架势,不给六子任何靠近的机会。叮叮略显腼腆,总是眨着那天真的大眼睛,六子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个叮叮长的像林心如。不可否认,六子对叮叮很有好感,这种好感不似以往那种生理上的,说白了就是六子看见叮叮第一次想的不是把她弄上床,而是想进一步了解这个女人,在泡妞宝典上此乃大忌。
东子和于洋蛮顺利的,从在饭桌上谈人生到床上聊理想只有了一个星期的时间,但六子看的出来,东子显然是不爱于洋的,而于洋似乎也不只东子一个男人。于洋后来自己说的,这叫“性伴侣”
六子和叮叮一直是若即若离,偶尔打个电话发个信息什么的。老偏骂了六子好多次,说六子完蛋,一个学生都忽悠不下,真给流氓丢人。六子一想也是,甭管多高尚浪漫品味档次学历素质的女人的爱一样是要做地,所以后来六子每次约叮叮出来都故意让他多喝酒,好趁机下手。但往往到了最后关头,六子却又退缩,叮叮纯洁的像天山上的雪,六子肮脏的似躲在下水道里的老鼠,每当动起淫念心里马上就有一种罪恶感,这使六子万分痛苦。所以六子一直和叮叮保持着这种关系,六子虽然很喜欢叮叮,但心里清楚,这样的两个人是不可能的,或许东子的做法才是最明智的。
大家也都知道六子是真的喜欢叮叮,所以都很尊重她,甚至连一点过分的玩笑都不开。这也是江湖规矩,是兄弟之间的尊重。比如子车,六子等人向来是毕恭毕敬的,在她面前一句脏话都不说,因为大伙知道曾国庆对她是真心的,所以兄弟对嫂子也必须是尊重的。
在说于洋,六子见她总是骚磕不断,不是“今晚上和东子哪干去啊?”就是“昨晚几次高丨潮丨啊?”都是这话,因为六子知道于洋永远都不可能成为真正的嫂子。至于老茧就例外了,虽然她和小亮已经是公认的,但老茧也算从小和这帮人一起长大的,这帮人什么事老茧不知道?什么也蛮不住,在和子车或者叮叮说话的时候,大家都格外小心,生怕给兄弟露出什么马脚,但跟老茧不必,老茧绝对保密。
那段时间大家都忙着自己的事,赚钱的赚钱,谈恋爱的谈恋爱,曾国庆基本半个月一趟大连,一去便数日不归。六子和叮叮的感情也与日俱增,频频约会,为此六子需要经常的去五福楼,因为叮叮每次都和吴琳一起来。而东子则不用,人家和于洋约会直接就约在某某宾馆,而且开的全是小时房。
一个周末六子约好叮叮在五福楼见面,但六子的车在回市里的途中出故障,坏在路上了,一时赶不回来。叮叮就和吴琳在五福楼等着,在吧台里和阿信聊天。这样的两个美女在一起,自然吸引异性的眼光,这异性里难免有些色胆包天的人物,那天五福楼就来了这么几位色胆包天的人。
后来听阿信和叮叮回忆事情大概是这样的,有五个二十五六岁模样的人吃完饭要发票,服务员便让他们到吧台去拿,这几个人到了吧台看见吴琳和叮叮两个绝色佳人,顿时心生色念,便出言轻薄动手动脚,完全没有把站在一旁的阿信放在眼里。阿信当时还没有发作,还好言相劝说这两位一个是自己媳妇一个是弟妹,给个面子。哪想那几个人一听阿信说有一个是自己媳妇,心生嫉妒更加放肆起来,抓着吴琳的手就不撒开。
阿信过去一把把吴琳拽过来说:“你们别太过分,我虽然开买卖求的是财,但谁碰我和我兄弟女人试试看?”
“我操,刀枪炮子啊?”其中一个人嘲笑着说。
“我就动了,我就试了,能怎么的呢?”另一个人一边说一边去拽叮叮的衣服。
阿信抬起大长腿,一脚就踢在那人下巴上,据说声音极脆,那人当时就楞在那里。阿信踢完一推吴琳和叮叮说:“赶紧走。”而后抓住还在愣神那人头发,就往大理石吧台上撞。
六子这几个人遇事最冷静的是曾国庆,他喜欢讲道理,不到迫不得已不会动手,但动手对方就没好果子吃。其次就是阿信,这几年阿信有所变化,不像初中的时候那么爱打仗了,有的时候有人找茬挑衅他都不告诉六子这些人,自己忍了,阿信这人整天跟六子东子这些个流氓在一起,却从来一句脏话都不说,见人就爱笑,自从五福楼开业更是一点事不惹,要说阿信有一点和后来的二瞎子相同,就是不和这些哥们在一起的时候,出入全是高档场所,那些小流氓聚集的地方,阿信一概不屑光顾。阿信也确实有这个资本,甭管经济还是素质。
今天面对这几个人的挑衅阿信没有忍住,六子忽然想起当年与曾七结怨的时候似乎和今天相似,当年阿信也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尽管知道不是对方对手。今天也一样,知道以一敌五,即便是曾国庆也没把握。但阿信绝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受委屈,何况当时还有叮叮在场,所以阿信动手,打的那叫一惨烈。
这阿信打仗十有八九都是因为女人,也真是奇了怪了。
阿信抓着那人头发往吧台上撞的时候,其他四个人呼啦一下全部上来打阿信。阿信没有松开那人的头发,依旧使劲撞,对方一看阿信这是真急了,便开始下狠手,打的阿信没有还手的机会。
混乱中阿信摸起吧台上的一个金牛,那牛是开业的时候六子买的,实心纯铜的,足有两三斤重。阿信抓着牛腿就开始抡,那牛的犄角是很尖的,六子买的时候就曾开玩笑说,这犄角都能扎死人。果不然,阿信这一抡,牛犄角真就顶进了对方的身体。阿信一看这金牛真好使,没有停歇继续朝其他几人抡去,另外几人开始四处找家伙,阿信就在后面追着打。
吴琳和叮叮哪见过这场面?早吓得不知所措,吴琳大喊“来人啊,来人啊。”希望后厨的厨师能来帮忙。叮叮马上打电话告诉六子,六子此时还在一百公里外的地方,得知后马上叫老偏和大少带人过去,但从东站到五福楼最少也要二十分钟。
阿信还在追着打,一不小心被后面上来的一个人死死抱住,其他几个人上来一边打一边抢手里的金牛,眼看阿信就要被这几个人打到。这时候吴琳的大喊引来了后厨的厨师,这厨师也是一血性汉子,带着徒弟们就杀出来,手拎两把菜刀,出来就开剁。
把打阿信其他几个人打跑之后,死抱着阿信那位还是不撒手,那厨师顺手递给阿信一把菜刀,而后便去追打别人。
阿信接过菜刀,丝毫没有停顿,径直砍向那人的脑袋。
这饭店用的菜刀,不比平常家里用的,全是大号而且极其锋利的,砍脑袋上那可真不是闹着玩的。
阿信自然知道这一点,所以接过菜刀后阿信抡起的时候在半空中把菜刀转了一圈,砸在那人头上的是刀背,但尽管如此,那人也当场晕菜。
这便是阿信的冷静之处,换做其他几人,恐怕那人要长眠五福楼了。
很快阿信和厨师就把其余几个人打跑了,刚才晕菜的那个还躺地上呻吟,阿信过去又狠狠的踢了两脚。刚才还晕菜的人被阿信这两脚还给踢精神了,躺地上骂起来了,阿信一听更火,剩你自己还这么狂,又叮当一顿暴踢。
“操你M的,你饭店别想干了。”那人捂着脑袋骂。
“你最好别打我饭店注意,不然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阿信说的不是大话,因为饭店可是哥五个一起开的。
“都道上混的,你吓唬谁啊?”
“就你和你那帮人也算道上混的?”阿信越想越笑,笑的是被自己的兄弟扔下不管,还好意思说自己是道上的。六子这边从来没有过这事,无论是谁都不会也不可能仍下兄弟不管。如果当天把那五个人换成六子这五个人,想必事情会是另一个结果。
那人几次想跑,都被阿信和厨师给抓回来。阿信虽然不喜欢打仗,但收拾这样一个小流氓还是绰绰有余。阿信把那人弄到包房里,然后给胖子几人打了电话,便在包房里等着几人。
“行,我今儿还不走了,操你M的,我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小心请神容易送神难。”那人蹲在地上骂道。
“恩,想走你也走不了,老实呆着吧。”阿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