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果然,当我裹着被子抽到第三根烟的时候,李晶晶进来了,厉声质疑我是不是个男人,样子像饿了三天的人要吃火锅。

见我不理她,李晶晶急了,恶狠狠地瞪着我:“有什么想法是吧?来呀,拿出你的真本事来!”

我不解,都这样了,你还让我拿什么真本事呀?可是在她咄咄逼人的气势威迫下,我还是脱下了裤衩。

李晶晶狂啸一声:“这就是你的本事?”

我明白过来,羞愤交加,提上裤衩,心中默念:拉倒吧,对面的这个女人是谁?我不认识她,她的一切与我毫不相干。

回想起来,当初我应该指着老二提醒他,别瞎忙活啦,男人都有这玩意儿,硬够了总有软下来的时候。

可是那天我没有那么做,一直“土鳖”着。

李晶晶冷笑一声,倒退着走了出去,那些湿漉漉的脚印里长满青苔。

我的嘴唇在颤抖,心也跟着颤抖,哽咽着跑进卫生间,看见李晶晶的手机破碎在马桶边,我在镜子里泪流满面,样子十分可爱。

婚姻,若非天堂,即是地狱……

走吧,走吧,不必待到忍无可忍的时候,该放手时就放手,给自己留条活路,将来会庆幸当初的睿智。

我怀疑自己的头顶上端坐着一位智者,他洞悉我的一切,让正在发生的事情发生,过后再加以点评,指出当初你应该如何如何,不应该如何如何。但当下一个事件发生的时候,他还是不说话,眼睁睁地看着事件发生,然后又加以指点,口不择言,非常之没心没肺。

以后偷听电话这种事情坚决不能干了,我告诫自己,该发生的事情总会发生,提前知道没有用处,添堵,老得还快。

古人有云: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就得有点绿……

电视机里有一对男女在唱歌:

小妹妹我坐船头,

哥哥你在岸上走,

我俩的情我俩的爱,

在纤绳上荡悠悠……

俩贱人在发情呢,我想,别瞎唱了,没用,一个在船头,一个在岸上,想要××,恐怕还得等些日子。

舒梅的这个电话打得很快,我坐起来刚喝了一口酒,她就回来了:“大柱,你先吃吧,健身房那边有事儿找我。”

刚才你是在玩我?我没好气地丢了酒杯:“整天哪那么多事儿?上次要跟你一起吃饭你就……”

“这次跟上次不一样,”舒梅在穿自己的衣服,“上次是一个学员锻炼的时候伤了大筋,这次是有人在那边闹事儿……你别想那么多,我一会儿就回来。”我悻悻地站了起来:“要不我陪你去?”舒梅一把按下了我,表情有些慌乱:“你过去掺和什么?”她很有力气,我站不起来,讪笑着摇了摇头:“快去快回啊,我有很多事情要对你说呢。”舒梅点点头,抓起包走了出去,门外吹进来的一股风让我打了一个寒颤。

胡同里有汽车驶过的声音,难道有人过来接她?我打个激灵,下意识地走了出去。

胡同里静悄悄的,阴冷的感觉弥漫在四周,胡同尽头有一辆看不清颜色的轿车一闪而过。那不是舒梅的车,而且我下班回来的时候也没发现她的车停在酱菜铺的门口。她被人接走了……蔫蔫地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我摇摇头,沿着胡同向后山坡走去,就像一个孤单的幽灵。

山坡四周全是楼房,鳞次节比,万家灯火。

我在看那些五颜六色的灯光时,舒梅来了电话:“大柱,我不能回去了,这边的事情很麻烦……”我没等她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的胸口就像长了一把乱草,神情飘飘摇摇一阵恍惚……

山坡上的树枝把过往的风撕成碎片,发出阵阵哀号,山坡背面的高尔夫球场还没建设好,杂乱的草皮就像一个巨大的癞痢头。

我坐在一块高地上,天空瓦亮幽蓝,海面却暗淡着,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见,恍惚间,天地似乎颠倒。

小时候我坐在姥姥村子的山坡上,一碧如洗的天空充满阳光,暖意遍布全身,很适合遐想。那时候猪肉五毛钱一斤,鸡也本分,只下蛋不叫床,树枝上落的全是好鸟,暗夜里行走的也是义贼,满城衣冠,并无禽兽,是人类居住的理想所在。那时候我青春年少,一身稚气,目光单纯。现在,我老气横秋,脑子混沌,全身伤痕累累……一些灰尘样的陈年往事散落一地,我不敢弯腰去捡,害怕自己也变成灰尘。

我的小腹在发烫,淫秽的念头点点膨胀……恰在此是,短信铃声响起,打开,上面浮出三个字:我爱你。

我关了手机,在心里发狠,你爱爱谁爱谁去吧,老子要去嫖娼。

傍晚买菜的时候,我遇见过康熙熙,她也在买菜,身后跟着一个长得有些像我的半大老头。我想过去跟她打个招呼,没等靠过去,就吃了那个半老徐爹的一个白眼:“挤什么挤?”我怏怏地瞥一眼康熙熙那越来越长的腰,直想咳嗽,这个女人其实挺“那啥”。

我有些后悔以前没跟她多交流交流,就那么眼看着让她成了别人的女人,让自己还飘在半光棍的状态。

女人,我需要女人……此刻,我心乱如麻,浑身燥热,真的想要去嫖娼,胸脯膨胀得就像打足了气。

满怀悲壮地站起来,冷冷地盯着了无色彩的大海,我有些纳闷,刚刚还跟舒梅亲嘴了,此时却抑制不住欲望,怎么回事儿?

生活就是这样奇妙,一切都充满了偶然,车祸一样无法预料。如果没有那个横空而来的电话,我现在跟舒梅会怎样?

我站起来,沿着海堤走,耳边全是海浪声。月光映照下,海面波光粼粼,身边不时有情侣牵手走过,低语,轻笑,忽即忽离,让我很是伤感。我跟李晶晶刚恋爱时也这样。我们经常在这样的夜晚把十指交叉在一起散步,海边、公园、山坡上,都有我们流连过的印迹。有一次我喝醉酒被车撞了,她在医院陪了三天,一直哭,眼都没合过,我醒来,她却昏死过去……那些美好的感情,为什么一下子就没了?

我跟李晶晶曾经真的彼此相爱过,那是一段充满快乐和惬意的日子……呵,爱情这玩意儿可真是世上最不靠谱的东西。时间久了,爱情淡了,相爱的人也就散了。缘分到尽头,硬着头皮凑合,就会变成一种束缚,变成两个人都被困在其中的牢笼。

我看着大海,大笑,笑得浑身颤栗。我想质问大海,我错在哪里?是谁伤害了我?

李晶晶伤害了我,下一个轮到谁来伤害我了?我断定自己生来就是个容易被伤害的主儿。

两腿发软,我跨下海堤,踉跄着往山坡下走,脚底拌蒜,心中默念,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闯青楼……前些日子,我听刘朝九说,四马路那边新开了一家洗浴中心,里面的小姐环肥燕瘦,身怀绝技,各有千秋。行,就去那儿一逛!

快走几步,我打开手机,拨通了刘朝九的电话,没等那边开口,我大吼一声:“马上过来见我!”

刘朝九在那头发愣:“又怎么了?是不是舒梅恼了,因为‘先奸后娶’那事儿?一句玩笑话,她也当真……”

我打断他道:“没你什么事儿。她走了……你过来一下,我有事儿求你。”

刘朝九顿了片刻,嗫嚅道:“你是不是误会我了?我刚刚才知道的,谁能想到还有这么巧的事儿?人家她丈夫跟你……”这话让我糊涂,这小子在唠叨什么,与我有什么关系?不禁问道:“什么事儿巧了?”“就是袁妤……”刘朝九好像一下子反应过来,声音猛然提高了一个八度,“哈!原来你不知道啊……好,我这就过去找你。”挂了电话,我皱着眉头想,莫不是刘朝九跟袁妤的事情被人家丈夫察觉了?活该啊这是……一下子想起当年被人戴绿帽子时的感觉,心中竟然升起一丝畅快。刘王八,这下子让你再忙活,你以为世间所有的丈夫都像我这么窝囊啊,就算是“苦主”忍了,没准儿人家还有个武松那样的弟弟呢!不对,听他这意思,袁妤的丈夫我好像认识……谁呢?

晕着脑袋刚回家坐下,刘朝九抖着一身酒气来了:“大柱,舒梅没跟你唠叨我什么事儿吧?”

我招呼他坐下,反着眼珠子看他:“袁妤的老公是谁?”

刘朝九喝一口酒,捏着下巴反问我:“你找我过来干什么?”

我说,你先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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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潭水深千尺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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