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点击屏幕中间,控制栏可以直接切换白天和夜间模式!

有一天,我躺在山坡的青草上,把裤子褪到腿弯处看天上那些棉絮样的云朵。暖暖的阳光照在我的两腿中间,让我感觉小腹酥痒,通体舒坦。我的“棍儿”竖起来了,直直地指向天空。我闭上眼睛,看见那个叫小芬的姑娘从云朵里走出来,跪在我的身边看我的小鸡鸡,伸出手来拨弄它,然后脱掉裤子,用手扒开自己撒尿的地方,吃吃笑着坐了上去。小芬夹紧双腿,用她的胸脯压我的胸脯,毛茸茸的脸贴着我的脸,呼吸喷在我的耳朵边,让我的心脏膨胀……下身突然有一种强烈的想要撒尿的感觉,我控制不住,果真撒了尿。

大概是初中时的某年某月某天,我去姥姥家玩,中午又去了那个山坡。

想起童年时代那些朦胧的感觉,我脱光衣服,躺下了。

那天的阳光很强烈,四面吹来的暖风走过我的身体。

朦胧中发现小芬脱掉裤子在冲我笑,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让我忽地坐了起来,小芬不见了,我看见有一只蜜蜂从我的腿中间飞走,我的肚皮上有斑斑点点的水滴,像尿又像稀薄的牛奶。我的“棍儿”歪了,包皮上有一个红色的小包,针扎一样疼。我不明白,蜜蜂蛰我,为什么会让我感觉舒坦,它为什么要蛰我那儿,那不是花儿,也不香。我拽扯包皮,竟然一下子将它翻开了,露出一粒葡萄大的龟头。我狂喜,知道自己长大了,据说只有长大了,那块皮才可以褪到龟头下面。它很直很硬,只是颜色有些惨,像半生不熟的樱桃。

那年我姥姥去世了,我跟着我妈回去上坟,路上看到已经长成大姑娘的小芬。

她扛着锄头,穿一件粉红色的小褂,紧绷着的胸脯上有两只兔子在扑腾。

我的心抽得就像被一根尼龙线扎紧,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

她站下了,同样看我,脸红得像阳光下的苹果。

我横下一条心,对她说,咱们去山坡坐会儿吧。

她垂下头,一扭身子跑开了。

我以为她不会去那儿找我,就一个人去了。褪下裤子,接受阳光的爱抚,继续我的情色幻想。

就在我又有了撒尿感觉的时候,我听见一阵娇喘,接着看见一个粉红色的背影惊兔也似跑下山坡。

多年以后,她出嫁了。

那年冬天她来找我,让我在城里帮她找个工作。我答应了她。一起吃饭的时候,说起那天的事儿,我开玩笑说,那天你幸亏跑了,不然咱俩就是夫妻了。她说,当初她也有这个想法,她走在热风里,浑身出汗,山坡上茅草又多,她绊倒了好几次,当她看见我死尸一样地躺在那儿浑身抽搐,一根棍儿直翘翘地对着天空,跟我的名字一样有质感,立刻惊叫起来,那些美好的想象一下子全没了。

想起这些,我笑了,都怨我当初太性急,不然早就告别童贞了。

在跟舒梅的交往中,我一直在压抑着这种欲望,二弟当面很支持我,可是到了晚上它就现了原形,发疯一样抻着脖子向我示威。

这种感觉算不算爱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曾经的爱情就像浇到地上的铁水,慢慢冷却,变成了一堆生铁。

“我说得没错吧?”刘朝九见我鼓着腮帮子不说话,冲我喷了一口烟,“既然知道自己的德行,就应该注点儿意。”

“没错,”我缓一口气,讪笑道,“既然我看好了舒梅,就坚决不能操之过急。放心,这事儿我稳得住。”

“好样的,”刘朝九朝我翘了一下大拇指,“紧锅猪头慢锅肉,这事儿急不得。你们亲过嘴没?”

看着他绿光四射的眼睛,我故意逗他:“正式嘴还没亲过,不过她经常赏我个……”戳戳腮帮子,“也很好,小嘴儿肉嘟嘟的,那叫一个舒坦。”刘朝九咕咚咽了一口唾沫,呛得直咳嗽:“哎,哎哎,这个也好,这个也好……娘的,王莲芝啊王莲芝,你不得好死……”

这家伙又来了,我用筷子敲了敲桌子:“你真打算跟嫂子离婚?”

刘朝九把烟叼在嘴唇上,惹急了的兔子一般猛咬过滤嘴:“yes,此番举动,我意已决,志在必得!有道是,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吐了烟头,隔着桌子把手伸过来,猛地一捏我的肩膀,“你是知道的,我的工资卡在王莲芝手里,我一时半会儿不想跟她计较这些了,下个月我换卡。我也知道你没有什么存款……这样,把你这个月的工资借给我,明天我就找房子,跟臭婊子分居先!”

“好家伙,你跟甄七是不是提前约好了?”

“甄七也跟你借钱?”

“是啊,”我摸出口袋里的那几张“瘪眼儿”,冲他一抖,“看看,这就是我的钱。”

“别跟我打马虎眼啊。我知道你明天发工资。再说,现在你的‘倒屋子’空出来了,你可以再往外租,钱很快就来了。”

“房子倒是租出去了,可是租金还没给呢。”说完,我的脑子一阵恍惚。

那天傍晚,我出门倒垃圾,看见一个面容憔悴的女人拉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进了我们大院。小女孩被一块砖头绊倒了,那个女人慌得浑身乱颤,跪在地上,一手揽着小女孩的肩膀,一手在她的头上来回抓那些空气,嘴里念叨着,魂儿快回来,魂儿快回来。本来小女孩没什么事儿,这么一折腾,倒把她给弄哭了。我说,大姐,这个不管用的。她忿忿地瞪着我,一言不发。我回屋,帮舒梅收拾屋子。那个女人牵着小女孩的手进来了,问我是不是有房子要出租?我带她去看了那间“倒屋子”。她很满意,只是说,租金要一个月一个月地交。我不想租给她,让她走。她走了。在门口遇见甄七的姐姐甄月光。她们好像认识,聊了好半天。甄月光跑过来对我说,发发善心吧。

甄月光说,这个女人叫王兰,是她以前的同事。最早的老公得肺癌去世了。后来再婚,有了这个女儿,去年,这个丈夫也死了,在工厂被天车上掉下来的一块铁砸死了。现在没有职业,吃着低保……我不让她说了,把王兰喊回来,答应把房子租给她。她说,租金还是一月一交吧,先欠着,月底就交。舒梅说,不用那么及时,什么时候有了再说。

王兰一走,舒梅的眼圈就红了,望着窗外的天空发呆。

我随着她的目光看去,天上,一行大雁在变换队形,渐渐拖出一个巨大的人字。

我看见舒梅的目光被那个人字拉长,在傍晚的风里飘。

闷坐了一会儿,刘朝九突然问我:“你同学纪青岗是不是调去开发区当主任了?”

我点了点头:“对,刚调过去的。你问这个干什么?”

刘朝九红了一下脸:“我想请你帮帮忙,把袁妤调动过去。”

我想了想,感觉有点儿对不起王莲芝,摇头说:“我跟老纪也不是很熟,这事儿恐怕够呛。”

刘朝九盯着我看了半晌,突然一声大吼:“你能眼看着我惨死在王莲芝的笼子里?”

我吓得一哆嗦:“不能,不能……让我想想办法。”

有什么办法可想?我临近离婚那会儿,连你都不如呢……我失业那阵子,整天呆在家里看孩子,看天花板上那些被水淹成一幅幅水墨画的污渍,看地板上零星走过的蚂蚁。那些污渍被我看成了印象派画家的名作,那些蚂蚁被我看得像一匹匹奔驰的野马。

白开水一样的日子过久了就会脏,脏水干了,留下的灰就跟包公的脸一样黑,一样一本正经。

李晶晶难得跟我吃一次饭。也许是看我瘦得可怜,这样下去会出人命,有一天她突然发了善心,买回来好多我俩都喜欢吃的菜,要跟我吃一次团圆饭,顺便“沟通”一下。我最烦“沟通”这两个字,好好的日子,哪那么多话沟通?所以,每当她说要跟我沟通的时候,我就打岔,说咱们还是上床“沟通”吧。起初李晶晶还配合,后来就变了,连沟通这两个字都懒得说了。现在想来,夫妻两人过日子,沟通是必须的,幸福的婚姻不仅需要交流思想,也要感情交流,把感情关在自己的心里不“沟通”,也就等于把另一方推到自己的生活之外了。

这次她又说沟通,我感觉这个提议不错,出去卖酒,单等回来“沟通”,我不想眼看着这个家解体。

买酒回来的时候,李晶晶在摘菜,一看我手里提着的酒,立马色变,摔门走了,外衣都没穿。

我接着就成了她从菜里摘出来的虫子,在垃圾桶里挣扎、绝望,慢慢地等待死亡。

“想出办法来了没有?”刘朝九瞪着血红的眼珠子看我,嘴里喷出来的腥臭气息让我怀疑他刚从鱼肚子里钻出来。

“别着急,我正在想着……”我躲闪着他凑过来的脸,“你是知道的,我要是能想出好办法来,还至于……”

“你不够意思!”刘朝九抓着我的手腕子,得了脑血栓似的一阵乱抖,“做人要厚道啊。舒梅那事儿我帮过你,你就算是还我个人情总可以吧?袁妤真的很不错,有可能的话我会跟她结婚……兄弟,我下半生的幸福就托付在你的身上了。”

我知道这事儿躲不过去,抓起手机拨通了纪青岗的电话:“纪主任,高升了是不是得庆贺一下?”

桃花潭水深千尺》小说在线阅读_第17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书屋只为作者by潮吧_的作品进行宣传。

首页

桃花潭水深千尺第17章

书籍
返回细体
20
返回经典模式参考起点小说手势
  • 传统模式
  • 经典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