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舒梅瞥我一眼:“那你应该跟我说实话呀。”

我强词夺理:“我那不是怕你误会嘛。”

舒梅哼了一声:“我没那么小气。以后你跟我最好别撒谎,我讨厌不诚实的人。”

我没有说话,心想,太诚实了能行?不玩虚的,我会把你从电脑里钓出来?

记得有一次我跟朱三吹嘘我从电脑里钓人的技术,兴起处,我吹胡子瞪眼地税,这玩意儿你得沉得住气,不可操之过急,女人其实比男人还要经不住寂寞,只要你有耐心,抓住她的弱点,揣摩她的心态,步步为营,哪怕她是铁打的鱼也会上钩。朱三附和道,对,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钩。这小子没有文化,坐在钓鱼钩上,不怕钩出你的肠子来啊?朱三似乎知道我想笑话她,转话说:“康熙熙在我的眼里就是一条好鱼,可惜我的钩不好,人家不咬呢。”我帮他分析这里面的技术含量,最后告诫他,钩不好,直接下海去抓,那样更来劲。

朱三茫然,望着窗外一块浓痰一样的云彩,嘟囔,这有什么技术含量呀,跟**有什么两样?

说这话的时候,康熙熙正好进来,没等她开始扭屁股,我就抓过了拖把,朱三连忙拦我,我来,我来。

康熙熙忿忿地别了一下脖子,丢下一句“木头”,捂着屁股就走,好像屁股上长了一个粉刺。

刘朝九见我不吭声,以为我对舒梅的话不以为然,偷偷用脚蹬蹬我:“对,小梅这话说在了点子上,做人就应该诚实,就像我……其实大柱是个实在人,我们十几年的朋友了,我还不了解?他不光性子直,心眼儿还好,四川地震的时候,他倾家荡产……”

“你前妻犯了什么事儿?”舒梅不理刘朝九,问我。

“事儿不小,”我说,“丨警丨察说她跟一个男同事把一个女人**了……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

“那肯定是那个女人把她伤害得不轻,不然哪个女人会做这种不计后果的事情?”

“咱不知道……”我不想提这事儿了,脑子一鼓一鼓地痛,退到窗边,机械地将那个像框丢到了楼下。

“你怎么乱扔垃圾?”舒梅剜了我一眼,“当心砸到人。”

“没事儿,外面下雨,楼下没人。”说完,我才察觉到原来自己扔出去的是李晶晶的照片,心想,这事儿我早就应该做呢,彻底告别旧的生活。舒梅眯着眼睛看我:“以后不要跟我撒谎。不是我霸道,既然咱们想要往一起走,有些事情就不能彼此藏着掖着的,这样对你我都不好。知道我为什么过来看你吗?刚才我去过你妈那儿……下午打电话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在撒谎。尽管咱们见面不多,可是在电脑里咱们可是聊了不少,算是老……”“老朋友还是老夫妻?”我连忙插话,我怕她继续说下去让刘朝九看笑话,再说,这气氛也太沉闷了。

舒梅一怔,嘴巴又噘了起来:“谁跟你是老夫妻?美得你……你妈说,让你抽空回家一趟,她想让你搬回去住。”

刘朝九插话说:“应该呀大柱,这些年你在外面流浪,不是个事儿啊。”

我嬉皮笑脸地说:“看情况再说吧。万一我跟舒梅进展顺利,我还想搬她那儿住去呢,倒插门。”

舒梅笑笑,正色道:“搬回去吧,咱们的事情没那么快。”

我想了想,给我哥哥打电话,问他咱家南边的房子腾出来没有?

我哥说,过几天就腾出来了,张罗锅的闺女主动提出来退房,好像要回老家。

挂了电话,我冲舒梅猛一点头:“搬!这几天就搬!老刘,你没事儿先回去吧,我跟舒梅找个地方吃饭去。”

舒梅站了起来:“不了,刚才我在路上接了一个电话,健身房那边出了点事儿,我得过去看看。”目光幽怨地看了看我,“以后少喝点儿酒,把身体喝坏了没人疼你。”“知道了,”我怏怏地送她往外走了两步,“还非得你去吗?饭都没吃呢。”

舒梅往后推我:“我的部门出事儿了,我不去谁去?回去吧,又不是以后不见面了。”

刘朝九拽着我的胳膊,冲舒梅挤眼:“你走,你走,我们去喝点儿,放心,喝酒喝不成肾结石。”

走到门口,我的手机响了,一个有些阴沉的声音在那头说:“我是丨警丨察。”

我以为还是那个瘦丨警丨察找我,心一沉,连忙回话:“我不是已经跟您交代清楚了吗?”

那头的声音忽然变细了:“罚款!甄七爷的酒钱……”没等我开骂,甄七在楼下扯着嗓子大喊:“刘老师,下来打扫战场啦——”

刘朝九皱皱眉头:“这家伙吃饱喝足了……”瞥一眼门口,长叹一声,“还是离婚好啊。”

舒梅走下一个楼梯又回来了,推开迎出去的刘朝九,把我顶在门口,悄声说:“我爱你。”亲我一口,飞身下楼。

摸着被她亲得凉丝丝的腮帮子,我的胸口又麻又痒,这也太快了吧?闭上眼,眼皮下面有一簇金花悠悠飘过。

第七章重归故里

没结婚之前,我们一大家子住在一起,靠近海边。这里在没开发之前属于城市里的村庄,乱石滩上全是高低不平的砖石房。

我家就在这片砖石房的中间,是唯一的一个青砖绿瓦大宅院,小时候看来很气派。

这是一个老式的四合院,一共住着三户人家。

我们家的位置最好,在中间,一共三间屋子,北边两间住人,南边那间太潮湿,属于俗称的“倒屋子”,我们拿它当储藏室。后来这里搞开发,四周建起了很多楼房。因为这个院子以前住过一个挺出名的戏子,属于名人故居,所以一直留到了现在。

砖石房后面有一处很大的山坡,跟我姥姥家村后的山坡一样,长满了各式各样的草。在家的时候,我经常去那里静坐着看南边的大海,看一层一层推过来的海浪,看那些纸片一样漂在海面上的海鸟,看累了就躺下,鼻孔里全是海腥味,满眼都是云彩。小的时候,我也很喜欢躺在姥姥家村后的山坡上看天,心像天空一样纯净。我不太合群,喜欢一个人呆着。夏天,村子里的小朋友在山坡下的水塘里嬉闹,我脱光了衣服在草地上躺着,阳光照着我的肚皮,照得小鸡鸡暖洋洋的,让我有很多不属于童年的遐想。我不感觉孤单,不喜欢被人打扰。

长大以后,我的这个脾气依然没改,经常一个人爬到后山坡上,在四顾无人的情况下,光着身子晒太阳。

现在那片山坡没有了,改成了别墅区,唯一可以看出从前模样的是一处铺满草皮的高尔夫球场。

以前的这个院子很清冷,住的都是老街坊。后来进城做生意的多了,我妈就把那间“倒屋子”租给了一个卖猪头肉的,那人是个木讷的罗锅腰儿,脸跟鞋底子一样无精打采。他的老婆孩子有时候也来住上几天。印象当中,他老婆很能絮叨,一来就走门串户地说张罗锅没有本事,他们村出来的不少人都在老家盖了大房子,她家还住茅草房。他有个女儿,那时好像有十几岁的样子,长相很秀气,性格也乖巧。

甄七家跟我家紧挨着,西边的两间厢房也是他们家的,现在租给了一家卖大饼的。

东面那家早就搬走了,甄七说,现在那边住着娘儿俩,“卖肉”的,也不知卖的是什么肉。

出了四合院,前后左右全是楼房,中间夹着一条小胡同。胡同里相当热闹,除了几家小得像鸡窝的临时饭馆,还有卖熟食的,修鞋的,烤肉串的,修理自行车的,崩爆米花的,卖煮玉米的,卖烤地瓜的,人声嘈杂,一派人间烟火。尤其是到了晚上,这里热闹得像赶庙会。据说这条胡同里也有黑社会,收那些生意人的保护费,问甄七,甄七说,那不是我啊,是工商税务和城管。

我搬回来一个多月了。

回家那天,天上下着很大的雨,我妈说,下过这场雨就该冷了,你一个人在外面吃不上热的就该得病了。

我说,我就是想来家吃热乎饭呢。

可是没吃几天热乎饭,我妈就走了,因为我哥哥在外面买了房子。我哥说,咱妈习惯跟我们在一起了,你工作又忙,照顾不来,这边的房子你先住着,以后拆迁,咱们兄弟再分。我说,房子是咱妈的,咱妈只要活着就不能分,我属于暂住。我哥哼哼两声没说什么,拉着老太太走了。我妈一路走一路抹眼泪,好像是在絮叨我傻,孩子让给别人,身边又没有个女人,早晚会疯掉。我不敢看她的背影,蹲在门口一个劲地咳嗽,冷汗都出来了。我打算好了,等我跟舒梅把关系定下来就接我妈过来住,我活了大半辈子,没尽一天孝心,净惹我妈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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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潭水深千尺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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