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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着问单儒牛:“广东有很多的私人企业,您完全可以在当地找一间比较大的企业工作,怎么对我们那个边远城市的小企业感兴趣?”

单儒牛说:“古人云,读万卷书,走万里路,我想对全国的各个地方都进行一下了解,这样便于我事业的发展。”

我笑了笑,说:“我的企业很小,全部的人加起来还不到一百人,而且我们的公司主要是做运输,您对运输行业了解吗?”

单儒牛回答说:“不了解,但我想这都不是问题,我在日本的时候接触过一些日本的运输公司。在日本,运输公司叫物流企业,我可以把我接触的物流企业的经营方式带到您的企业中,而且,我认为我要了解一个行业不需要很长的时间,有一个月的时间就足够了。”

单儒牛的口才相当不错,而且精通企业的经营管理运做。在一个多小时的倾谈中,单儒牛引古论今,广证博引,对中国的企业,乃至世界的知名企业都加以了深刻的评价,让我和于小姐频频点头,几乎连插话和鼓掌称赞的机会都没有。

在我今天见过的人中,单儒牛绝对算得上是个佼佼者。不论是口才,还是知识面,都相当的不错。

第十八章 人才(二)

送走单儒牛,我问于小姐:“今天还有没有要见的人。”

于小姐在一叠资料中找了一下,说:“今天您还要见两个人,这是他们的资料。见了一天的人,是不是很辛苦?”

我接过资料,一边翻看,一边说:“还好,只是我从来没有在办公室里呆这么长的时间,今天坐了一天,腰板有点受不了了。”

于小姐笑着说:“我们这些坐办公室的人,都有腰肩病,主要是坐的时间太长了,下午这两个人,您还见不见?要是辛苦的话,我可以跟他们改到明天。”

我觉得于小姐这个人很有意思。你想跟她聊聊天,她也会边聊天边跟你聊工作上的事情,敬业精神是很不错的,也非常的有技巧。我对于小姐摆了摆手说:“不用了,今天下午都见了吧,都约好了,不好让人家改时间,可能人家也是抽时间来的。”

于小姐说:“那好,你先坐一下,我去发一份传真,他们可能还要等一下才能来,不好意思。”走到门口又回过头对我说:“张总,你要是闷得话,我叫你的那个同事过来跟您聊天,我看他也够闷的,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都要睡着了。”

我说:“好,你叫他进来吧。”

天麻跟我一样,很少坐在办公室里,即使是在我的办公室,大家也是吹牛聊天,绝对不会发困。让他一个人傻呆呆的坐在那,难怪他要睡觉,也够难为他了。天麻睡眼朦胧的进来,我哈哈笑道:“天麻?怎么样?这样上班是不是很闷?”

天麻用手指梳理着他的长发,摇着头说:“以后有这种工作,你千万不要叫我来,闷得要死。”

我说:“在坚持坚持,还有两个就完事了,晚上我带你去酒吧喝酒。”

接下来见的两个人,感觉都很一般。不是说他们的专业水平低,而是在跟我沟通的感觉上不是那么好,有些像老师问问题,学生回答似的,撩不起我的兴趣。

离开猎头公司的时候,我对于小姐说:“能不能把今天见过面的人的资料给我一份,包括您的谈话笔记,能不能也给我复印一份,我回去看看,考虑一下。”

于小姐说:“那没有问题,您看您用三天的时间考虑一下,如果都不满意的话,我在帮您找一些。”

我说:“暂时不用了,我觉得我这次来广州见的人中,应该有我满意的。”于小姐把那些人的资料拿给我,都是复印件,我大概的翻了一下,上面的电话和联系地址等等都被涂改掉了。我对广州这种直白的防范方式感到好笑。

于小姐送我们到电梯口,等电梯的时候,我对她说:“于小姐,今天晚上有没有时间?我想请你帮个忙。”

于小姐说:“什么事情?能帮的一定帮。”我知道她的意思是今天晚上有时间了。

我笑着说:“我们是第一次到广州,想找个导游,还不想花钱找,看您能不能给我们当个义务导游?”

于小姐咯咯笑道:“当然没有问题,这可是我的荣幸。”

我说:“那我们就这样定了,把你家里的电话给我,我晚上打电话给你。”

于小姐说:“我是租房子住的,没有电话,大哥大我买不起,我们现在就约好时间地点,晚上见面就是了。”

晚上和于小姐见面是在巨人酒城。这是一间以欣赏歌舞为主的酒城,没有包房。整个酒城布置的不是很高档,面积也不大,分为地下和地上两部分,地上是舞吧,地下是静吧。我们在舞吧找了一个靠近舞池的地方坐下。歌舞要到晚上九点才开始,因此舞吧里是震耳的的士高音乐,灯光闪来晃去。

我们喝着青岛啤酒,几乎要趴在对方的耳朵上大声的说着话,聊得很辛苦。于小姐趴在我的耳边大声喊道:“张总,我们到下面的静吧去吧,这里太吵了,什么也听不到,你看好不好?”

我也不喜欢这样的环境,转头对天麻说:“你在这里玩,叫那些陪酒的女孩子跟你聊天,我跟于小姐到下面去,这里太吵。”

这里不是我们那座城市,我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仇人,因此天麻也不是很紧张,他用力的点了点头,扒在我耳边说:“老大,我支持你,搞定她,我什么都没看见。”

我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骂道:“臭小子,胡说八道。”

静吧的门设计得很好,是双层的,关上第一道门才能进到第二道门,很隔音。静吧完全没有舞吧的喧闹声,音乐里是轻松的流行歌曲。我跟于小姐找了个偏僻一点的角落座下,点了一瓶一九八零年的法国红酒和一个水果盘。我让服务生在桌子上点上一盏蜡烛灯,把环境搞得温馨一些。我对于小姐微笑了一下,问她:“这样看起来是不是浪漫一点?”

于小姐笑道:“张总很逗,我们两个有什么浪漫的?”

我笑着说:“这是满足别人的猜测欲望,让他们一猜就准,以为我们在谈恋爱,哈哈哈,开玩笑,别介意。”

于小姐一边把装了红酒的高脚杯拿在手里把玩,对着灯光看酒的颜色,一边对我说:“没什么,我觉得您很幽默。”

我饮了一口酒,说:“我还不知道于小姐的芳名,方便告诉我吗?”

于小姐说:“有什么不可以的,我叫于静,你不要叫我于小姐了,听着很别扭,要是不觉得我高攀的话,就叫我阿静,我的朋友都这么叫我。”

我把杯子举起,对于静说:“好,我以后就叫你阿静,我敬你,干杯。”

在闲聊中知道,于静是江西人,来到广州有六年的时间了,当然,我不方便问她的年龄,不过从她来广州六年的时间推算,她最少有二十七八岁了。我知道江西的女孩子爱说话,有一股子泼辣劲。我也简单的说了一下我的创业历史,当然,我没有说出我的出身。

于小姐喝得有些多了,对我诉说孤身一人来广州所遇到的酸甜苦辣。我借着她的酒意问她:“阿静,你有没有成家?”

于静看了我半天,笑着问我:“你干什么?想追我?”

我笑了笑,说:“我?我哪里有那个资格,我可是初中都没有毕业,怎么敢高攀你?”

于静指着我说:“人家都说东北人实在,我看你就不实在,你说你初中都没有毕业,谁信呀?初中生能够像你这样高谈阔论,博古论今?”

我笑道:“我还博古论今呢,我要是真有你说的那么高的文化,我还跑来这里找人才?”

于静说:“你是企业大了,自己忙不过来,才想找人帮忙,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说,我象不象一个结过婚的人?”

我摇了摇头,笑着说:“这个我怎么看得出来?”

于静半晌没有说话,把一杯红酒一饮而尽,眼睛盯着晃动的烛光,慢慢的说:“我结过婚,又离了婚,我的孩子都四岁了。”

我没有想到我的问题会这么尴尬,忙说:“对不起,提起你的伤心事了。”

于静苦笑了一下,说:“没什么好伤心的了,都过去了。”

我把话题差开,说:“我本来想请你到东北帮我的忙,可是你有了家,看来我的计划落空了。”

于静抬起头,惊讶的问我:“你请我?”我说:“是的,我想请你帮我。”

于静笑了,说:“张总,您就别拿我开玩笑了,净逗我开心。”

我很严肃的说:“我可没有跟你开玩笑,我之所以今天请你出来,就是想跟你谈谈这个问题。”

于静还是不相信我的话,问我:“我知道你今天见的人,你大部分都不满意,但我看你跟那个单儒牛聊了很久,你对他的印象应该是不错,你不准备请他吗?”

我摇头说:“其它的人一直都是被动的打工阶层,让他们帮我打理整个公司,我不相信他们的能力,你知道东北人的性格,我让他们去,还不让我那帮员工把他们吃了?”

于静问我:“我觉得你对那个单儒牛很感兴趣,难道他也不行吗?他可是一直在国际性的大公司工作的。”

我伸了伸腰,舒展了一下筋骨,回答于静说:“单儒牛的确是个人才,但他不适合到我那里工作。”见于静询问的目光,我接着说:“他一直在国外的大公司工作,在那样的公司中,人的素质相对都比较高,有很好的自觉性,同时接受能力都很强,所以很好管理。同时那些公司都是有很长历史的企业,制度和经营方式都已经固定下来,并不需要一个有决策能力的人,所有的人都是在按照上面给的计划做事情。像单儒牛这样的人只能够在这样的企业按部就班的工作,他所接触的都是大企业,我相信他并不了解中国的企业,因此对于管理中国的企业,特别是像我这样的小企业,就只能够夸夸其谈了,所以我说他不适合,不,应该说,现在不适合他,我想,等我的企业做大了,就一定需要他这样的人了。我这叫有多大的头戴多大的帽子,我说完了,这都是我个人想法,请多指教。”

于静没有想到我会有这样一番奇谈怪论,想了一下,说:“你这些话,我可没有想到过,也没有听说过,不过细想一下,你说得很有道理,很多的人只想找最好的,你却想找最适合的。哈哈,你还说你是初中毕业,初中毕业的人能想得你这么周全?”

我崇了崇肩,说:“没有办法,谁让我这么聪明?”

第十九章 老朋友阿森

于静撇了撇性感的嘴说:“你怎么不知道谦虚呢?才夸你两句就自满了。”

我说:“你就别跟我绕弯子了,你同不同意到北方帮我?”

于静促着眉头,低头沉思。我不好催她,这么大的事情不是马上就能够决定的,我继续对她说:“你去帮我,房子,车子,你小孩子的上学问题我都帮你解决,薪水每月一万元。就这个标准,你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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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地带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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