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锤子做事情一直是都很利落,两天的时间就把那个头头的资料搞清楚了,他在电话里告诉我都办妥了,我让他到公司里亲自向我汇报情况。我在办公室里等锤子,在他来到之前,我便处理手头上的一些文件什么的。企业越搞越大,我发现我的精力已经明显的不够用了,但这帮弟兄里,又有哪个能够为我分愁解忧呢?

我的这帮弟兄决大部分只知道喝酒打架,舞枪弄棒的,想让他们在企业里能够帮上忙,那可比登天还难,再说得严重一些,他们只要不给我添乱我就已经偷着笑了。

锤子风风火火的回来,一进我的办公室就问我:“梁子,是不是有什么行动?”

我让他先坐下,说:“我是想做点什么,你有什么建议说来听听。”

锤子大手一摆说:“有什么建议?把他们弄到个没人的地方做了就行了,还有什么好考虑的?”

我笑着问他:“你说让谁去好?总不能就你和我两个人吧?”

锤子说:“我看就叫天麻、老六、你和我四个人就可以了,挨打的是天麻和老六,他们总不会不想报仇吧?”

我想了一想,锤子说的有道理,我是没有什么所谓,锤子也不成问题,但天麻和老六就不好说了。从心狠手辣的角度来衡量,我和锤子是可以达到标准的,天麻从外表上看也是没有问题,但他是否有那个胆量就不好说了。至于老六,我还是不敢放心,这种事情涉及的人越少越好,保不准谁一着急就把你捅出去。

我对锤子说:“我看就你、我,还有天麻三个人就可以了,人多了不行,露了风声出去可不是闹着完的,你也把枪带上,绳子、大毛巾等等尽量准备齐点。他妈的,我是下了狠心的,走我们这条路,只有向前,没有后退的路。”

锤子有点兴奋,说:“好,就这么办,嘿嘿,这次要过一把瘾。”我听锤子这么说,真有点怀疑他是不是有点变态,什么好事情呀?居然这么上劲。如果把他放到解放前,我相信他一定是一个很称职的军统特务。好在现在是社会主义社会,不然这个世界上可能又要多一个混世魔王。

我思索了半晌,一拍大班椅的扶手,说:“就这么定了,我们今天晚上就开始跟踪他,直到找到机会下手为止,一个一个的搞掉他们,最起码要把那天下手最黑的三个人全做掉,狗日的,我就不信他们还能嚣张起来?”

锤子一拍大腿,说:“就这么办,我去准备东西,今天晚上行动。”说着就往外跑。

我叫住他,说:“等一下,那个家伙叫什么名?”

锤子挠着头说:“嘿嘿,我忘了告诉你,那个家伙叫杨尘,名字就不好,尘土的尘。”

我说:“要是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就把人家给干掉了,那启不是很对不起人家?”

锤子说:“有道理,有道理”

我嘱咐他说:“我们就开那台三菱吉普去,还有,准备一个最大的纸盒箱子。”锤子应了一声,跑了出去。

我叫来天麻,把我的计划跟他说了。他倒没什么激动的反应,只是阴沉沉的说:“好,就这么干。”天麻的外表加上他那阴森的目光,的确会让人从心里面打冷战,我想我到什么时候也不会有他那种表情,最起码我不会露出那么狠毒的目光。

俗话说,月黑风高杀人夜,暗天夜雨做恶时。今天晚上的天气很配合,我们跟在杨尘的车后。杨尘乘坐的出租车拐进了胡同。这一片都是独门独院的平房,应该有很多年的历史了,在我没有搬到铁东之前,我们家也是住这样的房子。

出租车到了杨尘的家门口停下来,他摇摇晃晃的走下车。我们在离他有二十多米的地方把车灯关掉,远远的看到杨尘在跟出租车的司机在吵架,还不停的拍打车顶,狠踢车门。我回头对梁子和天麻笑道:“看看那个狗日的**德行,坐出租连车费都不付,这样的东西是应该早清理掉。”

锤子好像深有感触的叹了一口气,说:“简直是社会垃圾。”天麻没有说话,他一直是这个样子,每天都是阴沉沉的。

出租车司机显然是没有收到钱,车蹭的开了出去,把杨尘刮了个筋斗。杨尘爬起来,对着“扬水”而去的出租车指手画脚的大骂。雨下得很大,听不到他在骂些什么。

杨尘被雨淋得像个落汤鸡一样,摇晃着掏出钥匙,哆嗦着手开门。我把车开到他的身后停下来,天麻和锤子跳出去,直向杨尘扑过去。杨尘虽然是在酒醉之中,但反应还是很快,见有人向他扑来,门也不开了,回头就向巷子深处跑去。天麻和锤子在后面追,我开车不急不慢的跟在后面。

酒喝多的杨尘腿脚不是很听使唤,没有跑几步就被天麻追上。天麻手起棒落,打在他的后脑上,他连声也没有叫出,便扑倒在地。锤子跟上去,和天麻一起按住他。我把绳子扔给天麻他们,然后点燃一根烟,看着他们手脚麻利的把杨尘捆得跟个粽子一般,拿块破布塞上他的嘴。

我把后门打开,天麻和锤子把杨尘抬上车,硬塞到最后一排的车座后面,扯过一张帆布盖好。我们也被浇得跟落汤鸡一般,跳上车,我大吼一声:“为民除害,替天行道。”

锤子见我在这个时候还不忘记开玩笑,踢了一脚我车座的靠背,笑道:“你是梁山好汉李逵。”我边开车边回嘴道:“你是孙二娘,天麻是顾大嫂。”

我们开着车在城里转了小半圈,见没有什么异常情况,便直奔郊外。

车拐过一个弯,刚刚要开出城外,就见到前面有几辆警车停在前面,警灯忽明忽暗的闪着,几个穿着雨衣的丨警丨察在雨里拦车检查。锤子惊呼一声:“快拐回去。”我没有理会锤子,向前开去。天麻拍了锤子一下,说:“没事,沉住气。”

车在丨警丨察的面前停下来,我放下车窗,探出头,说:“什么事?”

几个丨警丨察围了上来,用手电筒在我们的脸上乱照,一个丨警丨察说:“下来,检查。”

我的心控制不住的猛跳起来,尽量的控制住自己的表情,让自己看上去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什么事?这么大的阵仗?”锤子和天麻已经走下车来。雨打在身上,我见锤子已经把手放在后腰上。我知道他的枪就插在那里。

我的心里紧张异常,这不是开玩笑,杨尘在车座后面是死是活还不知道,但不论死活,我们这次都是栽大了。

“这不是梁子哥吗?”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十几个丨警丨察中传过来。

我还没有辨清这个声音是谁的,也没有看清是谁,但这个声音不亚于天籁之音,让我感到非常的喜出望外。我巡着声音看去,找到那个说话的丨警丨察,他用手电筒照着自己的脸,方便我看清他的样子。还真是熟人,我叫他小峰,郑迎旗曾经带着他跟我到夜总会玩过几次,没有什么深交,难得他还记得我。

我打着哈哈说道:“是小峰呀,今天这是怎么了,搞这么大的阵仗?”

小峰走上前来说:“有几人越狱了,局里安排我们在这堵他们,这么晚了,你们这是去哪里?”

我擦着脸上的雨水,说:“姚市长在明月岛渡假村开会,晚上没什么事,半夜三更的叫我去聊聊,没办法,这不,下这么大的雨也要赶过去。”

小峰显然是这队丨警丨察小组里的小领导,他向我们摆了摆手,说:“你们先上车,在这里浇着干什么?”回头对其他人说:“是熟人,去见姚市长的,放行。”

我从车窗里探出头,说:“不打扰你们工作了,改天再聊。”小峰点了点头,挥手让我们过去。

车开出好远,我才大声叫道:“他奶奶的,好险。”

锤子说道:“我他妈的站在雨里都直冒汗,幸亏遇到小峰。”天麻出奇的激动了一次,狠狠的拍了一下前面的座椅背,大声说道:“真他妈的好运气,回去应该大喝一顿,庆祝一下。”

我和锤子齐声应道:“好,喝他妈的个稀巴烂。”

我在离城里十公里左右的地方,把车子拐下公路,扎进一条小路。好在我们开的是越野车,不然在这条泥泞的小路上根本就无法前行。我们的车在树林里艰难前行了三四公里才停下来。

今天的雨下得非常及时,在这种雨天里做些坏事是不容易被人发觉的。我们三个把杨尘抬下车,放到一个大树的下面。天上不停的打着雷,我真怕一个雷打在我们的脑袋上,毕竟我们在做坏事,说不准老天爷真的长了眼睛,一个惩恶扬善的雷打在我们的脑袋上。这种天气虽然是做坏事的好时机,但雷在脑袋上转圈,的确让人有些心虚。

杨尘还活着。他也够硬气的,刚把他嘴中的破布拿出来,他就大叫:“操你妈的,你们是谁,快放了我,不然饶不了你们。”

我笑道:“他妈的,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饶不了我?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锤子把杨尘拖到树下,让他坐靠在树干上说:“兄弟,对不起了,不能让你站着死了,委屈你坐着死吧,也都算光荣了。”

我把枪拿出来,上了膛,递给天麻,说道:“兄弟,看你的了。”

天麻接过枪,依然的板着冷酷的面孔,走上前去,把锤子拉到一边,用毛巾把枪缠上,走到离杨尘有三四米的地方,没等杨尘有什么恐惧的反应,对着他的胸口就是三枪。

杨尘的身体剧烈的抖动了几下,便没有了声息。很简单,人的生与死就在这一瞬间。跨越生与死的界限,是如此的容易。锤子接过枪在他的头上有补了两枪。

我搬出油桶,把汽油淋在杨尘的尸体上,天麻上前用火机点燃。虽然下着大雨,但树下的雨相对小一些,淋了汽油的杨尘烧得还是很旺。我和锤子、天麻默默的看着杨尘的尸体被火烧得渐渐扭曲,谁都沉默无语,静静的盯着燃烧着的火光。火声噼里啪啦的作响,焦臭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虽然在雨声和雨水的掩盖下,但还是有些阴森。

看着杨尘尸体上的火渐渐熄灭,整个尸体变成一块黑色的焦碳,我拍了一下手掌,说:“好了,任务完成,兄弟们,撤。”

回来的路上,雨下得更大了,一路上,我们连推带拉的才把车开出树林。我回头看看车后的路,心想:明天早上就什么也看不出来了,杨兄,你一个人在那里慢慢的玩吧,嘿嘿,等有人发现你,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第十二章 带个美女回家

我们一身的泥水,便没有回家,先是在路上找了一条小溪,把身上的泥浆清洗干净,仔细的冲洗了车子,回到车里把干净的衣服换上,在旧衣服里包裹上石头,远远的投到溪中。然后把车开到明月岛渡假村,找了一间桑拿中心洗桑拿去了。

市里金融系统的旧房拆迁工程顺利的拿下来了,姚市长在这件事情上给了很大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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