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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说:“我哪敢问你,看你气鼓鼓的样子,我怕问不好,你把我咬了怎么办?”

“无赖,建设路轻工学院旁边”谢凤静口气还是不善。我从倒车镜看到她扭着头看着车窗外,抿着嘴笑。我笑了笑,掉转车头。

拆迁工程顺利的接下来了,高翔感到很意外,跑来问我是怎么办到的,我说他:“你怎么那么多事?你管我怎么办的?让你赚到钱就行了。”

我把整个拆迁工程以一百五十万的价格包给了高翔,这只是拆迁的费用,拆下来的物料我预先找人估了价,以三百万的价格包给了天麻、周海军、萧逸和臭皮三等人,这中间还是有相当的利润空间,至于他们卖到什么地方去就不关我的事了。

高翔原本想把这些旧物料买下来,我不同意,狗日的跟我玩心眼,我就偏不让你赚那么多,我心想:“没把你大卸八块已经够仁慈的了。”高翔不敢跟我争,他觉得能够平安回家就是赚到了。

在工程动工典礼和拆迁过程中,黄局长来视察了几次,显然他对我送给他的四十万块钱很满意,可能他没有想到我会给他好处,他知道,像我这样的势力,就算不给他,他也奈何我不得。我也不想总是以黑社会的形象出现在面公众前,最好是维护好关系,以后不用费那么多的口舌最好,有钱大家赚,个个乐翻天嘛,和气生财。

工程进行了两个多月,都还算是很顺利,间中有那么十几家搬迁户不愿意搬,跟我们讲条件,说什么不增加补偿就不搬。他们可能以为我们是政府的人,可以要挟一下。这些小问题就轮不到我出面了,锤子带上几个人,几天的时间就把问题解决了。有些人伤筋动骨是不可避免的,但谁有不想和气的解决问题呢?关键是有些人想耍无赖,不见棺材不掉泪,谁想放着好人,做坏蛋,可偏偏有人不让我们做好人,这也是很无奈的事情。

晚上没有什么事情,我叫上锤子、天麻、萧逸一帮人到夜总会消遣。大富豪的小姐们对我的到来是非常欢迎的,我在这里可是非常大方的客人。在进包房的时候,我往旁边的房间瞟了一眼,觉得里面有个人非常眼熟,仔细一看,是姚大公子。进到房间,我叫来妈咪,对她说:“旁边的房间所有的开销记到我帐上,包括小姐的坐台费也到我这里拿,知道吗?”妈咪带着疑惑的眼光答应下来。

我带来的人每个都点了小姐,当然我也不会例外。在这里唱歌喝酒无非就是个发泄,基本的程序也是千篇一律,古今一统:喝酒、唱歌、调笑、胡闹、在小姐身上乱摸乱抓,有人卖就有人买,公平交易,愿打愿挨,各随己便。来这里的兄弟都是五音不全的人,唱出来的歌简直就是虐待别人的耳朵,你别想在这里能为你的耳朵争取到什么公理。我不喝酒,搂着个小妞看着锤子他们喝酒胡闹,最多是给他们助威喝彩。

锤子把麦克风抢在手里,摇头晃脑的唱着《再回首》。听着他如同哀号的刺耳歌声,我实在是忍耐不住了,一把抢下麦克风,哀求他:“锤子,我的好兄弟,我求求你了,你不要再唱了,你简直就是在鬼哭狼嚎,你再唱,我怕我会忍受不住自杀,求求你了,不要再**我们的耳朵了。”

其他人拼命的鼓掌,天麻说:“梁子哥,你简直就是人民的大救星,你终于让我们的耳朵解放了。”

锤子大叫:“梁子,天麻,你们这是话怎么说呢?你们别五十步笑百步了,我看你们也比我好不到哪去。”

我把麦克风递给我怀里的小妞,说:“还是你来吧,你唱一首,我就让他们喝一杯,你今天要是把他们都唱倒了,你的小费就翻两番。”

那个小妞大叫:“好,这可是梁老板你说的,我今天非把他们唱倒不可,不,是喝倒。”

其他的小姐也大叫:“我来唱,我来唱,”“梁老板不公平,我也要唱。”房间里顿时莺声燕语,热闹非凡。

这些女孩子里面还真有几个唱得不错的,连锤子他们有时候也静下来听她们唱歌,我看了看锤子他们有时全神贯注的样子,心想:“这帮家伙也不是全都无可救要了,还有几个人算是有点艺术细胞。”

正热闹得紧的时候,有人推开门,把脑袋探进来,大声问道:“请问,这里哪位是老板?”

所有的人都停下来,天麻站起来,挡在那个人的身前,问他:“有什么事?”

那个人又问:“隔壁房间的单是你们几位兄弟帮买的吧?”

天麻回头看了看我,我点了一下头。天麻回答那个人说:“是的,是我老板帮买的。”

那个人挤进来,把天麻推开,走到我面前,说:“我们老板让我来说声谢谢你,请问怎么称呼?”

我对他说:“回去告诉你老板,就说是梁子,大家都很熟了,不用这么客气了。”

那个人握了握我的手,从一个小姐的手里拿过一杯酒,说:“谢谢,借花献佛,我敬你。”我也端过一杯酒,和他一起干了。

一个晚上,隔壁的姚大公子也没有露面,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既然知道是我梁子给他埋单,也就知道了我的用意,他也就懒得推让了。我心想:“嘿嘿,你倒很直爽,就是连点礼貌也没有,要不是你老子有点势力,你他妈的算个屁。”

人很多时候是无奈,明明是你不喜欢的人,可你还要对他笑容满面;明明是你厌恶的人,你还要大拍他的马屁;明明你很不开心,但你还是要在别人的面前表现的你幸福无比,每个人都活在这种虚伪中,即使我是地痞,一个不用掩饰我是坏人的地痞,也不能够超脱于外。

第七章 地痞的内心世界(二)

郑迎旗有了家庭,就很少和我们在一起混了,从我出院到现在,将近一年的时间,一直没有见到小琴,不是我不想见她,而是她不想见我。在我身边的人像是达成了默契,在我面前从来不提起小琴,就连郑迎旗也是能不提起就不提起。这样也好,免得我心里经常的不痛快。这是我心里最大的痛处。

我时常的在想,我是个地痞,但我是不是缺少了地痞的果敢,或者说是无情?我希望自己能够成为一个无情的人,但我做不到,我不能舍弃亲情、友情和爱情,虽然我的爱情到现在还没有真正的着落。我不知道其他的地痞能不能做到无情,我知道我不能,永远不能。

在这个城市里,像我这样年纪轻轻就有几千万身家的人并不多,我想一定有很多的人想像我一样。我可以说是这个城市里所有小地痞所欲效仿的榜样和崇拜的偶像,当然也不能排除有人想取代我的位置,包括我手下的弟兄。

黑色地带。这是我选择的路,我没有后悔过,我不知道前途是什么样子的,我要走下去,一直走到没有任何路可走的时候。我时常的在思索这样的问题。这是一个独木桥,一个架在深渊上的独木桥,一个永远也不能到达彼岸的独木桥,你要一直的走下去,没有回头的机会,同时你还要小心翼翼的走,因为这条桥很窄、很滑,略有不小心,就会掉到下面的无底深渊中,尸骨无存。

想在这样的桥上呼风唤雨?那只是其他人片面的看待地痞这个行业。他们不知道这里面也有屈辱,也有无奈,也有坎坷,你只有拼到最上层,才有机会把自己的一切不如意和愤恨发泄到别人的头上,即使是这样,有时你还是要看别人的脸色行事,因为你永远也不能做到最大,很多的人终究是你不能得罪的,只能尽量的巴结。

这个社会毕竟在强调法律,强调公理,我们充其量只能算是躲在社会黑暗处的蛀虫。我很明白自己的角色,也清楚自己应该的定位,我懂得如果给自己的定位定错了,很容易出问题,最多只能自己调整自己的角色,尽量的让自己光彩一点。

其实做这个行业很不容易,甚至可以说是很难,很多的不开心,你不能表现出来,因为你是地痞,是不能掉眼泪,不能后悔的人。每天盯着你的人很多,公丨安丨的、政府的、同行的、道上的,无数只眼睛在看着你,你不能有丝毫的行差踏错,否则等你掉到井里的时候,就会有几百块儿石头从你的头顶砸下来。

在这个道上行走,你不能软了,软了有人欺负你,没有人怕你,你就赚不到钱;你也不能硬了,硬了就有人压制你,压不好,你就一辈子连个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

地痞也是人,看看锤子和天麻他们,他们每天都在喝酒,泡妞,看着是很开心,有酒喝,有妞泡,有钱花,但他们真的像你看到的那样快乐吗?我不知道。他们的内心在想什么谁也无法知道,可能他们也有郁闷的时候,也有失落的时候,也有伤心的时候,但谁也不知道。他们不知道自己的将来是什么样子,所以他们看着很快乐,我想那是他们对自己的前途感到渺茫,不知道将来是什么样子,所以今朝有酒今朝醉。我是这样猜测他的想法。

锤子这几天总是不见人影,大哥大也经常不开机,我问谁谁都不知道。

拆迁工程进展的很快,四个月不到的时间就已经全部完成,我把高翔放了回去,该给的钱我一分也没有少。他走的时候,我把为什么那么对待他的原因告诉了他,让他也长进一点,不要把我们这些人当成乡下人,想来糊弄我们。这是碰到我,要是其他人,他可能连剩下的渣子都得不到。做生意也好,交朋友也好,最好诚实一点。

锤子好不容易在公司露面了。我把他叫到我的办公室,劈头就问他:“你这几天跑到哪去了?家也不回?电话也关着,你每天都在搞什么?”

锤子笑嘻嘻的说:“没什么,嘿嘿。有点私人的事,私人的事。”

我一听就笑了,这个家伙什么时候也有私人的事了,我撇着嘴笑道:“呵呵,咱们的锤子什么时候也有私人的事了?说来听听。”

锤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都说了是私人的事,怎么跟你说?”

我板起脸,故做生气,说:“好,你不说拉倒,我还不问了,以后你想跟我说,我都不会听的,我的私人事你也别想知道,这样可以了吧?”

锤子脸色有点尴尬,想说还不想说的样子。我看出来他是有话说,但有些不敢说,我一拍巴掌,说:“好,你不说就算了,我要出去了。”

锤子急忙说:“好,好,我跟你说,但你别生气,不许骂人,咱们可先说好了。”

我把水杯往桌子上一墩,说:“你爱说不说,你什么时候也学会磨叽了?”

锤子一本正经,很认真的样子,说:“先说好了,你不许生气。”

我已经被他的罗嗦气得说不出话来,摇摇头,说:“你还没有说,我怎么知道会不会生气?”

锤子说:“那我还是不说了,不然被你骂得狗血淋头,我犯不上。”

他倒把我的好奇心给引出来了,我说:“好,我不生气就是了,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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