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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琴结婚了。

小琴和郑迎旗的婚礼很隆重。郑迎旗的父亲是这个城市公丨安丨系统的头面人物,巴结他的人自然不会少了,光是迎亲的车队就有六十多辆车。婚礼在这个城市最好的酒店举行。

我坐在小琴举行婚礼的酒店对面的咖啡馆里,隔着玻璃,看着郑迎旗牵着小琴的手走进酒店,走进他们婚礼的殿堂。我对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充耳不闻,我只看到小琴和郑迎旗的身影隐没在酒店的大门。小琴结婚了。看着人群在酒店门口进进出出,看到锤子和他的家人、朋友、亲戚、我手下的弟兄们陆续的走进酒店,我现在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是快乐的还是痛苦的,我的心已经麻木了。

这个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所有的人都在为小琴的婚礼忙碌着。天麻本来是要来陪我的,但我不想有人在我身边,我对任何事情都感到烦躁。我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想法,要跑来看小琴的婚礼,可能我感觉我的心还不够痛。我想痛得越厉害,发泄的越彻底。

窗外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和川流不息的车流,并没有因为谁的幸福和悲伤而停留下来,所有的人都是匆匆过客。看着这些不知道忙什么的人,我在思考自己。我为什么要放弃本不应该放弃的东西,为什么放弃了还要后悔,这本不应该是我的性格,也不应该是一个我这样的“高级地痞”所应该发生的情感。也许是我的书看得太多了,是那些该死的写书人影响了我的思维,困扰了我的情感。看来我的地做得很不专业。我在心里骂自己:“他妈的,做地痞你就好好的做地痞嘛,你装什么有学问呢?还他妈的什么高级地痞,操”

今天应该是结婚的好日子,天空格外的晴朗,甚至见不到一丝云彩。时值初夏,天气也不是很炎热,从外面人群的表情可以看出,这样的天气给人带来了好的心情。我记得在哪本书上看到这样一句话:外面艳阳高照,我的内心却是阴雨绵绵。这句俗得可以的“名言”此时却很确切的对照了我现在的心情。我在心里暗骂:“不知道哪个臭狗屁写出这些无聊的东西,他妈的。”

看着小琴的婚礼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我突然萌发进去看看的念头。走到门口,我清醒过来,心想:“算了,现在去算怎么回事呢?没有必要给别人添乱子,何必呢?”我用无比坚强的毅力迫使自己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咖啡是苦的,里面没有一点糖,我不喜欢放糖进去,要苦就苦到底。静静的咖啡馆中只有我一个人,我喜欢这种氛围。

我好容易把心情调整过来,几个不识趣的混蛋走了进来。我向他们瞄了一下,不用细看,是几个街头混混。那几个人有点张牙舞爪的在我旁边的桌子坐下来,嘻嘻哈哈的闹着,我很不耐烦的瞪了他们一眼。

我本想静静的坐一坐,但他们的声音却不断的骚扰我,摧残我的耳朵,使我刚刚略有平静的心腾起一片杀意。

我招手叫来服务生,让她告诉旁边的几个杂碎不要喧哗,他们影响了我。服务生走过去,弯着腰对那几个杂碎说了我的建议。我看着窗外,耳朵却注意听着他们的反应。

不出我所料,那几个杂碎果然不耐烦我的建议,一个留长发的杂碎推开服务生,走过来,伸手把我的咖啡杯掀到我的裤子上,口中骂到:“咋的兄弟,听说你不愿意在这喝咖啡了?你他妈的毛病不少嘛,你不愿意喝就他妈的滚,在这儿装个**毛斯文,操。”其他的杂碎大声的怪叫起哄。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说;“你要向我道歉,现在。”

那个杂碎倒是一愣,随即大笑起来,回头对他的同伙说:“兄弟们,这个四眼田鸡让我向他道歉,还什么先现在,他他妈的脑袋出问题了,哈哈哈。”

我低下头,眼睛看也不看他,嘴角挂着嘲笑,有意的只让他一个人听到,低声骂道:“你他妈的这个大傻逼,你妈生你的时候没关好门,怎么把你这个傻逼漏出来了?狗屎。”

那个杂碎反应倒是很快,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拍在我的头顶上,嘴里还骂着:“操你妈的,你敢骂我?”

第一章 受伤

我心里冷笑:“我要的就是这个,哈哈,这可是你先动手的。”我站腾的起来,用左手挡住他又打来的一拳,在桌子下面飞起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上,他嗷的一声倒了下去,双手紧捂着小腿,在地上打滚。

他的几个狗屎兄弟看到那个杂碎吃了亏,抄起椅子什么的就朝我打来。他们毕竟人多,我挡了这个挡不了那个,身上着实的挨了几下。我不理会其他人对我的拳打脚踢,对着地上打滚的那个杂碎的脑袋拼命狠踢,让他躲无可躲。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我的身上不知道挨了多少下,但我脚下的那个杂碎已经昏死过去。

我刚要转换目标,找下一个脚下对手,突然肚子上一凉:“糟了。”我一把抓住对我动刀子的手,按住了,一脚踹过去,对面的人松开刀子,让了过去,刀子留在了我的肚子上。紧接着我的背后又挨了一椅子,我的身体顺势向前一冲,顺手把肚子上的刀拔了出来,看准我面前捅我一刀那个人的脖子,一刀划了过去。

那个混蛋躲闪不及,刀子在他的脖子上划开了一条口子,血从那道伤口中像喷泉般崩出来,我心里一阵痛快,因为我知道那个位置是颈动脉。在那个混蛋的血崩出的一瞬间,我在心里冷笑,痛快淋漓的冷笑:“狗屎,你死定了。”那个混蛋的双手在拼命的阻挡血向外流,但怎么阻得住?

所有的人都停顿下来,看着那个混蛋在惊恐中慢慢的倒下去。我还是第一次割开别人的脖子,我没想到死亡会这样快的降临到他的身上。那帮人反应过来,哄的一声冲出门去,四散而逃。什么他妈的兄弟义气都不见了。

咖啡屋里只剩下我、倒在地上的杂碎、脖子开裂的混蛋,以及躲在吧台后面的几个吓得半死的服务生们。我还能勉强站着。

我一手捂在肚子上,这个时候才开始疼痛。血从我的指缝中流出来,染红了我白色的西裤,两条裤管已经完全被血浸透。我伸手摸了摸腋下,我的枪还在。身体的疼痛和心里发泄的痛快交缠在一起。虽然伤口很疼痛,但我莫名的畅快,这些日子以来的郁闷好似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已经烟消云散。

我一步一步的走出咖啡馆。这个时候,在马路对面忙着小琴婚礼的人已经发现了这里的异样。看到我满身血迹的出来,路上的行人和汽车都停了下来。周海军第一个发现受伤的人是我,回头跑进酒店叫人。天麻首先冲出来,大声喊着:“大哥出事了,都出来。”

我摇摇晃晃的站在门口,盯着对面酒店的大门,等他们过来。在我心里,“他们”包括小琴。

天麻第一个冲到我身边,扶住我,大声喊道:“快叫车,快叫车,送大哥去医院,快,快叫车。”

我把天麻拉近身边,轻声的说:“不要嚷嚷,大惊小怪的,我死不了。”

天麻急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逞什么能呀!”

我把他的手拉到我的腋下,说:“把我的枪解下去,别让公丨安丨发现了,还有枪套。”

失血过多,我还是没有看到小琴从酒店里出来就昏迷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以后了。我刚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整洁的几乎一尘不染的病房,整个房间都是白色的,甚至连窗帘、沙发、茶几、水瓶等等都是白色的,使房间里非常明亮,在这个环境里,让人的心情无比的平静,泛不起一点尘渣。一束鲜花摆在我对面的茶几上,鲜艳欲滴的颜色在房间里非常抢眼,给肃穆的房间凭添一道生机,只有在这里,所说的生机才能表现的淋漓尽致,显现出无比的生命力。

我转动眼球像四周看了看,第一个念头就是我还活着,第二个念头是我的计划算是初步成功了。我在心里暗暗发笑。我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还不错,除了伤口有些疼痛,其它的“零件”还都正常,看来伤口目前也没什么大碍,恢复的相当不错。我做了几个怪表情松弛一下紧绷绷的脸,活动了一下四肢,证实他们没有出现问题,然后按响床头的医护铃。

随着铃声进来几个人,一个医生、两个护士,当然还有两个丨警丨察。看到丨警丨察我一点也不感到意外,至少我可以通过他们的到来证实一下我的战果。我知道在这次“活动”中最少也会有一个“壮烈牺牲”者。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要是还见不到丨警丨察,那只能说明公丨安丨系统的工作效率太低了。我向他们微微一笑,先打了个招呼。

两个丨警丨察走到我床边,刚要说话,就被那个医生的手势阻住。医生过来先是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然后问我:“感觉怎么样?”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微笑着说:“很好,除了肚子痛就没什么了。”

医生掀开被子看了看我的伤口,说:“捅得这么深要是还不痛的话,那你就成神仙了。好在你小子身体素质好,不然你的小命就没了。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小青年,好么好的你打什么架呢?”医生虽然有点唠叨,但我也不好反驳,只好笑笑认了。

医生接下来的是一套繁琐的检查程序。我像个木偶一样任凭那个医生和两个护士摆弄,直到医生满意了,才向那两个丨警丨察摆了摆手,极严肃的说:“好了,轮到你们了。”临走前还特地嘱咐一句:“不要太久了,最好不要超过二十分钟,病人需要休息。”

医生刚刚走出门口,我就听到门口一阵喧哗,我知道是我的父母和锤子他们在外面问我的情况,我猜想是外面有丨警丨察拦着他们,不然他们怎么会不进来?医生是绝对不可能拦住他们的。

两个丨警丨察分别坐到我床头左右的椅子上,其中一个拿出纸张准备记录。首先是个很程序化的开场白,无非是问我一些什么姓名、年龄、职业等等的他们都已经一清二楚的问题。

中国大陆的丨警丨察还没有香港丨警丨察那么文明,绝对不会先说一下有关我的权利和自由什么的,他们对我说了那么一大堆,主要的目的是让我好好的交代,其暗示的主题就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只不过到目前为止,他们得到的资料显示我是被害者,因此要对我合言悦色一些。

程序是要走的,接下来就是让我叙述一下事件发生当时的情况。做这种口录我并不是第一次,经验还是有的。我把当时的事实真相如实的讲述了一遍,当然这其中必然会有一些轻重缓急的情节搭配,我自认为发挥的还是相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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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地带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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