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锤子让我教他,但无论他怎么哀求我,我都没有答应他,如果教了他,我就成了精神病了,那怎么可以。他问我们的随行翻译是什么意思,翻译告诉他是:你们的父母好吗?代我们向他们问好。我父母听到也禁不住大笑。

我的父母说,俄罗斯什么都不错,就是这个饮食实在是差到了极点,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咽下去的。我说,二百年前,俄罗斯还在奴隶社会,你想他们在这么短的时间能进化到什么地步?

我们住的酒店是三星级的,可是连一台彩色电视都没有,全是黑白的。在国内的时候,我就听说俄罗斯轻工业产品匮乏,但我没有想到会匮乏到这种程度。这个世界第一大的国家,航天飞机都满天飞了,但连个像样的电视机生产流水线都没有。

给我印象最深的是莫斯科的地铁,这是斯大林时代的产物,体现着斯大林好大喜功的性格。为了斯大林,原来的苏联人民,全不在乎成本,用辉弘的地下建筑向他们伟大的领袖献礼。地铁站的空间极大,全部用白色的大理石镶嵌四壁,而且深入地下极深,可能是考虑到了战争避难的需要,到了莫斯科不去乘坐地铁,就等于没有到过莫斯科。

莫斯科的红场虽然没有中国的天安门广场大,但其原有的东欧洲古朴独特的建筑是在其它国家看不到的。在红场活动感觉总是没有像在天安门散步那样清闲自在。红场的戒备非常之森严,围绕着克林母林宫站了一圈的警卫,再加上在广场上四处游动的丨警丨察,如临大敌的样子,让我们一行人感觉到有些恐怖。

红场上的游人很多,所有来俄罗斯的外国人都是被这个封闭已久的国度所吸引。在红场的中央可以任意的照相,但到克里姆林宫的警戒线边缘,就不能再照相了,红场的警卫会用极其蹩脚的俄罗斯英语警告你:先生/女士,对不起,这是大俄罗斯法律所不允许的。在红场我们不愿意做过多的停留,怕行为稍有不慎而被那些像骆驼一样魁梧的警卫和对每个行人都虎视眈眈的丨警丨察抓起来。

可恶的日本人就像苍蝇一样无所不在,刚刚开放的俄罗斯就被这些亚洲的矮人族涉足了。狐狸一样的日本人迅速的渗透到俄罗斯的各个角落,在哪里都留下了他们的身影。俄罗斯好像突然大度了,对他们历史上除了美国以外的最大敌人也宽恕了,甚至有些崇拜他们。日本人带这无数的美金和日圆降服了骄傲的俄罗斯人,以至于我到任何地方都被人问及:“日本人?”

我们对俄罗斯人把我们当成是日本人感到非常之恼火,我们不愿意跟那些不知道廉耻的日本人为伍。每次有人问我们是不是日本人时,我都会挺起胸膛大声的说:中国人,你们现在的老大哥。当然,我说的中国话没有多少人能听懂。

红场上除了游人以外,就是俄罗斯的**最多。她们打扮得非常妖艳,个个都是花枝招展,穿得少得不能再少。我真搞不懂,同样都是冰天雪地里生活的人,怎么她们就这么经得起风霜,我们却要穿得跟棉花包一样?从国内来之前就听说俄罗斯的**如云,而且价格是相当的便宜,过夜也就五十美圆,这要是在国内最少也要五百美圆。如果不是我父母也跟着来了,我怎么也会放锤子一马,让他找个俄罗斯姑娘过一下洋瘾,看他那个猴急的样子,我实在是很可怜他。当然,如果我父母不在,恐怕我也会被这些天使一样面孔魔鬼一样身材的俄罗斯少女所诱惑,跟他去潇洒一下。我私下里跟锤子保证,下次就我和他两个人来,到时候再让他大杀四方。

半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回到家听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陈老大死了,是被人大卸八块后给丢到垃圾场去了。锤子听到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就跑来问我是怎么回事情。我被锤子搞得一头雾水,惊讶的说:“你怎么来问我?我和你都在老毛子,你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锤子抓抓头,想了想,说:“可也是。”

我对锤子说:“不知道就算了,这叫天作孽尚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也,管他个狗日的是怎么死的,反正对我们是有利无害,你说是不是?”

陈老大的死给这个城市道上的人带来很大的震动,包括公丨安丨局也很是重视,组成了一个专门的调查小组,对陈老大的死进行调查,因为公丨安丨局知道陈老大一死,火车站一带的势力必将重新划分,必然会影响社会的治安。任何一个毒瘤都是不可能清除干净的,只能保证在一段时间内不让它复发,社会上的恶势力也是如此,管制略有减轻,必然会有所抬头。

所有道上的人以及和道上沾点边的人都认为陈老大是我做掉的,包括公丨安丨局的人。在我回来的第三天,公丨安丨局的人就到我的公司来对我进行询问,这是在我意料之中的。我对他们的回答很简单: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公丨安丨局来了三个人,两个年纪比较大的和一个很年轻的,他们对我的回答显然是很不满意,但又不能对我挑剔什么,因为陈老大死的时候,我还在俄罗斯看美女呢。对我最不满的是那个年轻人,面对我非常客气的回答仍然怒火三丈,拍着桌子对我大吼:“你不知道?你装什么糊涂?谁不知道你和陈老大有过节?我看你还是别隐瞒的好。”我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刚从警校毕业的学生娃娃。

我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水,笑道:“我承认,我是跟陈老大有过节,我是搞运输的,他来我这里收什么保护费,我当然不给了,就这么着,我把他给得罪了,隔三差五的找我们的麻烦,弄得我头都大了,我的员工都被他打了几次了,你可以到车站派出所查查,我们是报了案的。”我掏出烟来向三位公丨安丨同志虚让了一下,我知道他们是不肯抽的,这是他们的工作原则。我点燃烟,接着说:“说实在的,陈老大死了,我是很开心,哪个做生意的不想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

那个年轻人刚坐下,屁股还没有把凳子坐热,又站了起来,又是把我的桌子拍得山响,好在我的桌子结实,不然真有被他拍碎的可能。那个年轻人隔着桌子把脸凑到我的面前,恶狠狠的对我大吼道:“我告诉你,姓张的,你不要这么嚣张,我们不是一点证据也没有就来找你的,既然找到你,我看你就不要跟我们打马虎眼,该说的还是说了好。”

我能闻到他嘴里浓重的烟味,心想:就你这个抽了几年烟的毛头娃娃,老子能被你套了?

我站起来,把烟掐灭,伸出双手,说道:“好呀,你既然有证据就把我拷回去,也用不着跟我的桌子过不去。”

还是其中一个老丨警丨察稳重一些,拉住那个年轻人,说道:“小胡,坐下。”然后对我说:“张老板,我们是循例调查,我们还有要你帮忙的地方,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工作。这样,我们先回去,可能以后还会有麻烦你的地方。”这让我有点受宠若惊了,我是第一次听到公丨安丨这么客气的跟我说话,从前哪个不是把我当成瘪三给呼来喝去?

公丨安丨局的人走了以后,我把所有的员工召集起来,这回是我在拍桌子。我几乎是在怒吼:“你们是不是没有见过人?我来几个客人你们就在外面探头探脑的干什么?是不是想监视我?看看你们那个德行,跟他妈的做贼似的。”

我缓了一口气,接着说:“以后我要是再看到谁在外面贼头贼脑的,我就把他塞进嫩江的冰窟窿,都他妈的一些什么东西?操。”公司的人从来没有见我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个个都抖若寒鸟,没有一点声息。我心想:这帮东西都是不能放纵的,一放纵了,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给脸就他妈的往鼻子上爬。

第十九章 地痞也懂爱情

陈老大一死,他的手下自然有人想接他的位置,其它的势力也见到有机可乘,也纷纷想介入,火车站一带又陷入了一片混乱。锤子也找我商量了几次,问我什么时候插进去,我告诉他不要着急,看看情况再说。

锤子是急性子,说现在再不进入就没有机会了,问我是不是想进入正行。我哈哈大笑,对锤子说,你不要着急,我自有主张,再说,进正行也没什么不好,不用提心吊胆的过日子。锤子对我很是恼火,但又不敢说什么。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陈老大的一个叫董春明的手下替代了他的位置。虽然是“改朝换代”了,但还是老一套,依然是大量的收保护费,搞得民怒沸腾,怨声载道。公丨安丨局终于有所动作了,一个春季严打,很快的就把这些没有头脑的蠢蛋们收拾得干干净净。

这时候锤子和臭皮三才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频频的夸我有先见之明,重夸之下,必有晕夫,搞得我也有点飘飘然了。其实我不想那么急着插手火车站一带,倒不是因为我有先见之明,而是因为所有的人,包括我手下的弟兄门都认为陈老大是我做掉的,我要是匆匆忙忙的挤进去,那公丨安丨局还不把我盯死了,天天找我的麻烦?

火车站一带从来没有这么安静过,整整半年的时间都没有人在收“管理费”,这是很少有的事情。安静好像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情,我原来那些“合作伙伴”好像也是静极思动了,竟然有一些人想跟我解除汽车的租赁合同。

这个风声吹到我耳朵里时,让我很是恼怒,看来我想做个“儒商”都不可能了。可能是这帮人以为我被陈老大的死以及春季严打给吓怕了,认为我这段时间卷起尾巴藏起来,是被吓到了。狗屁,这帮不知道好歹的东西。

我觉着到了给他们醒醒脑的时候了。我很明确的指示锤子和臭皮三他们出去找点事情做,但不要玩得太过火。至于什么时候真正的给那些司机大佬们一些颜色看看,还要等机会。

小琴自从上次从我家里走了以后,我一直没有见到她,本来也想问问锤子她现在怎么样了,但话在嘴里总是不好意思说出来。锤子也好像有意的不在我面前提起小琴。我很想找个理由去锤子家见见小琴,但心里总是有点怕,我不知道见了小琴我会有什么表情,小琴会怎么待见我。

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很潇洒的人,不喜欢倾倾我我的爱情,也不相信那些所谓的爱情能够束缚我,但现在我相信了,我不是自己想象的那种百毒不侵的大丈夫。当爱情来临的时候,我没有办法抵挡。我想我是爱上小琴了。因为从她离开我家到现在,包括在俄罗斯的那段时间,我无时无刻的都在想着她。

我曾尝试着给小琴打电话,但听到她的声音我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默默的放下电话,我头一次感到了自己的懦弱和无能。有时候我很痛恨自己的愚蠢,当初要是痛痛快快的答应下来,又怎么会有现在的尴尬和进退两难?我是在折磨自己也是在折磨小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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