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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碧琼显然是喝醉了,有气无力的挣扎。看到这些下三烂的流氓调戏我心仪的美人,让我怒火中烧,快步走过去,也不搭话,拿起桌上的一个空酒瓶,噗的一下砸在揽着黄碧琼的那个男人光突突的额头上,酒瓶碎裂开来,血象一朵绽开的花,从他的额头上流下来,连喊叫声也没来得及发出,几乎没有什么动作,便像条死泥鳅一样滑到桌子下面去了。

我把黄碧琼拉起来,搂在怀里。其他的几个男人反应过来,站起身围了上来,四处抄东西,嘴里在破口大骂。我虽然听不清他们在骂些什么,但却可以知道他们这是要动手了。黄碧琼把头靠在我的肩上,双手环抱着我的腰,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大声的哭着,我拍着她的背安慰她。我又把她揽的紧一些,我喜欢她丰满的乳房贴在我胸口的感觉。

尽管酒吧里非常昏暗,音乐声震得耳鼓直跳,但敏感的酒吧老板还是察觉到了,音乐停止下来,灯光也亮了许多,几个保安快速的冲过来,手里拿着短棍。对黄碧琼动手动脚的几个男人,已经抄起酒瓶和椅子。我揽着黄碧琼后退一步,把脊背靠在墙上,防止有人在后面偷袭。我见保安和那几个男人抄着家伙围上来动手,便迅速的从腰里拔出手枪来,指向他们。

枪是我到云南“旅游”时带回来的,是一支小巧的六四式手枪,很轻巧,我一直带在身上,轻易不离身,但也一直没有派上用场。的确,枪就是枪,有着它独到而巨大的威慑力,这让我根本不把眼前这些“虾米蟹皮”放在眼里。我平举着枪,用像《上海滩》中许文强一样的英雄气概,向四周傲视着。

保安和那几个杂碎都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整个酒吧死一样沉静,只能听到一些急促的喘息声。我揽着黄碧琼,一步一步的后退。围在我身边的一个男人躲开一步,我快速的用枪托把他砸倒在地,酒吧里顿时响起一阵惊户声。

酒吧老板哆嗦着要打电话,我把枪口转过去指向他,说:“我是铁西梁子,你敢报警,以后你就别想在这里混了。”

酒吧老板急忙放下电话,双手摇得如同两把蒲扇,用颤抖的声音说:“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是梁子哥,我不……不报警,不报警。”

我报出名号来,酒吧扬起一阵惊叹,看来他们中间有人对我还是有点了解的。我把枪插回腰里,对着那几个呆若木鸡的保安和杂碎说:“不服气的话,来找我。”我和黄碧琼向外走,所有的人挤向两边,给我们让出一条路来。

在车上,我问黄碧琼为什么喝那么多,还一个人跑到那种地方去,我问她,她也不说话,哭得更急了。我对女人没有什么耐性,被她哭得心烦意燥,心想:“怎么现在的女人都他妈的这个鸡巴德行?”我把车听在路边,对着她大吼一声:“行了,你有完没完?问你话,你他妈的连个屁也不放。”这下惹了祸,她哇的一声痛哭起来,打开车门就往外跑。我顿时没气了,急忙下车追她。

我拉住她,她用力的挣扎。我连声说:“好了,好了,我的姑奶奶,姑爷爷,我错了,我不吼你了,快上车。”她并不理会我错了辈分的道歉,依旧挣扎。我急了,弯下腰,把她抱了起来,把她的腿夹在腋下。她没头没脸的拍打我,我如同抱了一个人一样大活蹦乱跳的大龙虾。我把她的双手紧紧的抓住,让她不能再动,快步的往回走,嘴里唠叨着:“我的姑奶奶,咱们回去喽。”她可能是挣不动了,累了,便放松下来,一只手揽着我的脖子,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嘤嘤的哭。我心想:奶奶的,你这只大虾米终于老实了。

我就这么抱着她坐到驾驶座上,一只手挂档,一只手掌握方向盘。她现在温顺的象只猫,双手环绕在我的脖子上,脸藏在我脖子旁边,呼出的热气吹在我的脖子上,我这才真正的体会到什么叫吹气如兰,也极为深刻的体会到柳下惠这个千古君子坐怀不乱的坚忍毅力,如果我不是在开车,哼哼。

第十四章 美女无情

我把黄碧琼载回家里,进屋的时候吵醒了我父母和刘姐。

我妈妈看着眼睛哭成鱼泡一般的黄碧琼,便大惊小怪起来:“哎呦,这是怎么了?谁把我闺女欺负成这个样子了?”顺手在我的后脑勺上打了一巴掌,骂我:“肯定是你这个兔崽子。”

我是何等的冤枉。我把黄碧琼往沙发上一丢,对我妈妈说:“你说我欺负她?那给你吧。”

我妈妈又是一巴掌打在我的后脑勺上,说:“你轻点呀,别摔到我闺女。”我对我妈妈这来无影去无踪的一巴掌,从小就习惯了,但我从来也没能躲开过。我把我妈妈这一巴掌叫“凌虚飘香掌”。

我的手被酒瓶的碎片划破了几条口子,我到房间里用创可贴贴好,把血迹清理干净。

黄碧琼靠在我妈妈怀里,更像一只猫了。我爸爸睡眼朦胧的站在卧室门口,揉着眼睛说:“你回来了,你妈呢?”

我说:“我妈?那哪是我妈?那是她妈”我指着黄碧琼说。

我爸爸把头探到客厅,问:“谁的妈?”

我说:“那不是,我妈现在成了那只哭鼻子猫的妈,我为了跟她争妈,还挨了我妈两招‘凌虚飘香掌’。”

黄碧琼在我妈的怀里扑哧的笑了,我说:“又哭有笑,赖皮猫。”

黄碧琼反嘴说:“你才赖皮猫呢。”又向我妈妈告状,说:“张婶,他刚才又骂我又打我,你看他把我的手都捏青了。”拉起衣袖让我妈妈看,还真的青了。

我心想,这时候你醒酒了。我知道这时候我妈妈的儿媳妇病又要犯了,肯定是要骂我,急忙往卧室跑,说:“你们陪这只猫折腾吧,我睡觉了。”刘姐从洗手间出来,拿着块湿毛巾,是要给黄碧琼擦脸的。

我站在卧室门口对我爸他们喊道:“爸、妈,你们可得看住她,搞不好她要跳楼。”

我爸爸妈妈一起骂我:“胡说,你个混球。”

一直到我睡着了,又到天亮醒来,我还没有弄清那只猫为什么跑去酒吧喝醉酒,又哭又闹的。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黄碧琼已经走了。我吃午餐的时候,我妈妈问我夜里是怎么回事。我说你问我?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糊里糊涂的跟人打了一架。我妈妈一听我又打架了,大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意思,我连忙吱吱呜呜的应付我妈妈几句,饭也没有吃完,回公司上班去了。

回到公司,秘书给了我一个信封。我打开来,里面是一张请柬,字写得不错,龙飞凤舞的,是陈老大的生日请柬。我心想:“好嘛,鸿门宴来了,狗日的,老子不找你,你倒耐不住性了。”

我最讨厌这种给他鼻子就往脸上抓的人,可能是我对他的忍让太多了。我心里算计好了,如果这小子想在酒桌上翻脸,我就让他今年的生日变成明年的忌日。如果他还有一点头脑的话,不应该会用这么笨的办法。看来这家伙还是把我当软柿子捏了。

锤子接到我的电话,就兴冲冲的回到公司,进门就问我:“怎么?梁子,陈老大下战书来了?”

我把请柬扔过去,笑道:“这回合你的心意了,你是惟恐天下不乱。”

锤子嘿嘿笑道:“这叫乱世出英雄。”

我说:“那你就和我一起去当英雄吧。”

锤子翻弄着请柬,问我:“后天带多少人去?”

我说:“不用太多人,四五个就行了,带上有用的家伙,那些以前跟过陈老大的人就不用带去了,带那些跟过王成的人去。”锤子应了一声,急火火的出去找人了。

我把臭皮三和天麻叫进来,问他们“清理”工作搞得怎么样了。他们说阻力还是在陈老大那里,和他的人几次差点打起来。我对天麻说:你先不要参加清理了,这样搞不好会让你直接跟陈老大发生冲突,就违背了你当初的意愿。天麻应了一声,也没说什么。他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我看得出来,他是很感谢我的。对于明白人,很多时候不说出来比说出来还有用。我告诉他们清理的事情这几天先放一放,等我通知他们再说。

他们出去后,我打电话给小琴,想问一下黄碧琼的事,她单位的人说她出去了。我又打电话给黄碧琼约她出来喝咖啡。

我到了咖啡厅等了好久,黄碧琼才姗姗来迟。她冷冰冰的在我对面坐下,下巴微微的扬起,面无表情的问我:“找我什么事?”

我见她冷若冰霜,一副高不可攀的傲然样子,好像昨天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一样,连往日朋友之间的熟络也不见了,气不打一处来,心里暗骂:怎么连个笑脸也没有?摆他妈的什么架子?你他妈的这个臭婊子,忘了昨晚坐在老子怀里的时候了?什么东西,操。我的痞性大部分时间是藏在心里的。

我轻咳了一下,努力的作出无所谓的样子,笑着说:“没什么,想问你一下昨天晚上出了什么事情。”

她扭着脑袋向着窗外,看也不看我,说:“没什么事,都过去了,我不想再提了,我希望你不要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诉别人。”

我真的有些恼了,但还是笑着问她:“包括小琴?”

她说:“是。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

我收起笑容,把男人应该有的风度也收起来,站起身,说:“你太客气了,对不起,我还有事,我先走了。”说着掏出一百元钱来,扔在桌面上,转身便走。

她被我的骤然冷漠搞得呆住了,站起来说:“我……,”没等她说完,我已经推门出去了。

我一边开车,一边生气,我真搞不懂这样的女人都在想些什么,好好的说变脸就变脸,我也没有什么地方得罪过她,还为她跟人动刀动枪的,我父母对她又那么好。再说,就算她生气我昨天抱着她,但又不是我非让她坐在我怀里不可。我心想:这些女人真他妈的没劲,看来还是夜总会的小姐好,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想怎么上就怎么上,也他妈用不着这么泛思量,生这种鳖气。

等车开到公司的时候,我又有了新的决定。对于这个“必穷无疑”的女人,我是无论如何也得把她弄上床,搞大她的肚子,然后叫她滚蛋,看她还傲气什么。今天这口莫名其妙的窝囊气,我是无论如何都要出的。

我约了交通局的郑局长吃饭。郑局长是个名副其实的正局长,既姓郑,又是市交通局的一把手,可见他的这个姓,姓得多么明智,可以肯定,他的祖宗是个很有先见之明的人。不过我不知道他当副局长的时候,该怎么称呼他,特别是在他的上司局长面前怎么称呼,叫郑副局长吧,总觉得有些绕口,叫他郑局长吧,他的上司局长一定会不高兴,使他大有篡权夺位的嫌疑,好在他现在是一把手,用不着我再费什么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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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地带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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