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我妈妈听了很高兴,说:“那好,你陪人家多玩一会,晚点回来,要送人家回家。”

我对妈妈这种精神是一筹莫展,扭头对爸爸说:“爸,你听到了吧?我妈为了儿媳妇连儿子都不要了。”我妈推了我一把,说:“你快去吧,别让人家姑娘等你。”

锤子说:“有人支持你出去玩,你还不快点?”

第二天我刚回到公司,天麻和周海军就来见我,对我说陈老大回来了,还请了他们吃饭。我假作不知道,问他们:“陈老大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们说:“回来有几天了。”

我无所谓的笑了笑,燃起一支烟,又问:“他都跟你们聊了些什么?”

天麻先是笑了笑,说:“能说什么?还不是问问你的情况,想把我们拉回去。”

我很怕看到天麻的笑容,天麻之所以叫天麻,是因为他的脸上布满了麻点,整张脸就像一块用旧了的擦桌布,当他笑起来的时候,就好像把那块已经是破烂不堪的擦桌布又撕出几个窟窿。

我的目光避开天麻,转头问周海军:“你们都跟他说了些我的什么?”

周海军看了天麻一眼,说:“我们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聊了一些没有用的事。”

我知道他们肯定不是闲聊那么简单,陈老大也不是有闲聊那种闲情逸致的人,现在问他们也是问不出什么的。我笑了笑说:“你们应该把我现在的情况都说给他听,我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周海军认为我在说反话,忙解释说:“梁子哥,我们真的没有说什么,他问过我们,但没有你的同意,我们不敢乱说。”我知道他指的是冯阳那件事情。

我对他们摇了摇手,说:“你们不要顾虑那么多,我是真的让你们跟他说,除了他不应该知道的东西,你们说说也无妨。”

他们不知道我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都惊诧的看着我,我跟他们解释说:“我是希望陈老大知道我现在的局面,自动退出,不要来搞三搞四,现在不是他以前在的局面了,再想插手对他一点好处也没有。”

天麻和周海军点了点头,不约而同的说:“我们也是这么跟他说的。”我心想:你们不是只是闲聊吗?

我抖落身上的烟灰,接着说:“陈老大老了,不应该再在这个圈子里混了,你们以前都跟过他,我不知道他对你们怎么样,我待你们如何,你们自己心里有数。我也不反对你们回去跟他,毕竟你们跟他的时间比跟我长,感情也要深一些,但有一点你们要记住,陈老大这次回来肯定是要和我过不去的,你们回去跟他,我们的兄弟关系也就到此为止了,再见面不好说话的地方,希望你们能理解我的难处。”

陈老大回来我不紧张是骗不了别人也骗不了自己的,毕竟现在跟我的人有一部分曾经跟过他,而且他在这一带终究还是有一些关系的。他想在火车站这块地皮上翻身是不太可能的了,但谁也不敢担保他在其它的地方翻身,然后再跑来跟我过不去。而且他这次回来,一定会拉拢以前跟过他的人,会向他们许下很多诺言或者是好处,以便重新建立他的势力。我也不敢担保他那些跟了我的人,包括我自己的人都能抵挡住他的“诱惑”。

我又拿出一支烟来,天麻帮我点燃。我深深的吸了一口,说:“陈老大以前跟我闹到什么份儿上你们比别人都清楚,他跑路这么长时间,我对他的老婆孩子怎么样,我想你们也很清楚。我是已经做得仁至义尽了,他刚回来就琢磨着跟我过不去,这是他不仁在先。”

我停住话头,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的吐出来,做出下了很大决心的样子,说:“你们可以回去跟他,也可以跟我,也可以两边都不帮,你们自己斟酌着办好了。”天麻和周海军被我的话说得坐立不安。

周海军表白道:“我们自从跟了梁子哥您,真的从来没有二心,陈老大这次回来,我们绝对不会过去跟他,不是我背后说他什么,在以前,跟他的兄弟出了什么事,他从来不管不问,还……。”

“你不要这么说,”我打断他的话:“陈老大为人怎么样我不想知道,我现在要你们一句话,就是,你们跟他还是跟我,或者两边都不帮?”这次天麻和周海军的意见没有统一,

周海军说:“我们肯定跟你。”

天麻却说:“我两边都不帮。”

不只是我对天麻的话感到意外,连周海军也是十分惊讶。周海军抓住天麻的手臂,急问:“天麻,你说什么?”

天麻低着头,重复了一遍:“我两边都不帮。”

我心里很不快,我以为他们跟了我这么久,我待他们是绝对不薄,他们怎么也会帮我,不会回去帮他或者是袖手旁观。我大声喝道:“天麻,你抬起头来,对着我再说一遍。”

天麻抬起头,看着我,说:“我两边都不帮。”语气里没有一丝的害怕。我在他的眼睛里看不出什么,心里不禁一动,心想:这个人可以重用。

我站起来,拉起天麻,拍着他的肩头,说:“很好,我尊重你的决定,你的想法我理解,等我解决了和陈老大的事情,你跟着我好好干,不愁没有出人头地的时候。”

天麻对我的心平气和也感到意外,但马上明白我的意思,有些激动,说:“谢谢梁子哥,很抱歉,不能帮你。”

我推了他一下,笑着说:“谁说你不能帮我?我不让你去对付陈老大,你是不是连帮我跑腿也不做了?不想跟我了?”

天麻挠着头,不好意思的说:“那不是,我肯定是跟着梁子哥你了。”

我说:“那就好,你们把我的话跟其他人也说一下,我梁子不强人所难,也让他们自己选择。”他们走的时候我留了周海军一下,问他冯阳的事情天麻知不知道,周海军说天麻绝对不知道,我说那就好,我告诉他,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第十三章 救美

陈老大回来以后,把声势搞得很大,四处放风点火,在道上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他要拿回火车站的控制权。从陈老大回来到现在,我一直没有与他见过面,不是他不想见我,也不是我不想见他,我们都知道现在还不是见面的时机。

按照锤子的意思,是趁他刚回来,立足未稳,先下手为强,搞掉他。我不赞同锤子的建议,我不想授人以口实,也不想把事情搞得过于张扬,如果因为这件事而被公丨安丨局盯上了,那就得不偿失了。锤子问我那怎么办,我说最好是用智不用力。锤子说那你有什么好办法,我说暂时没有。锤子说我还以为早就你有了好主意了呢。我说你急什么,我还不是在等机会?

我要求手下的人,谁也不要撩惹陈老大,因为我最近正在全力的拓展公司业务,把客运也纳入我的业务范围,我不能因小失大。对于扩大公司的业务范围,我还是采用老办法,现在正是清理外地客车的攻坚阶段,我不想节外生枝,让陈老大影响我公司的发展大计。

但事情往往都是事与愿违,我一直是想息事宁人,可陈老大偏偏不肯给我这个机会,与那些外地人联手跟我作对,锤子几次都差一点和他正面发生冲突。我是一让再让,一忍再忍。连我的手下都沉不住气了,他们对陈老大的步步紧逼已经是怨气冲天了,都极力的要求我给陈老大一点颜色看看,或者让我放手,由他们去对付陈老大。锤子也是气得直跳脚骂娘。其实我又何尝不气,何尝不急?我也知道“清理”工作不能停止下来,一旦停下来,再想重头来过就很难了,而且对我的名气大有影响。

陈老大还没有回来,公丨安丨局就已经盯得我很紧了,我以前跟陈老大的纠纷,已经在公丨安丨局留了底子,谁都可以想到陈老大回来会做些什么,何况我现在拥有的地盘以前是陈老大的,他岂能不对我报复?公丨安丨局盯着我,道上的一些人对我也是虎视眈眈,在等着我跟陈老大两败俱伤。陈老大和王成的鹤蚌相争,被我这个渔翁占了个便宜,这就是最好的例子。锤子他们不明白,就算陈老大这个时候突然变成空气消失了,公丨安丨局和道上的人都会认为是我干的,说不定道上的人会在这种情况下,在背后捅我的篓子或者扣个黑锅让我背。

锤子每天都在监视陈老大的一举一动,回来向我汇报,然后就是每天都问我现在时机到没到?什么时候可以动手?我被锤子这种作地痞的敬业精神“感动”得哭笑不得。

机会是需要寻找和等待的,或者是靠灵感发现的。

与郑迎旗一帮公丨安丨局的人在夜总会玩闹够了,回到家里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家里人已经睡下了,我蹑手蹑脚的回到卧室,匆匆的冲了个澡,便躺到床上看书。我早就养成了睡前看书的习惯,不看书,就好像有点什么事情没有做完,心里空落落的,睡不着觉。

看书看得困乏了,迷迷糊糊的刚刚睡去,床头的电话突然间铃声大作,吓了我一跳,从床上腾的弹了起来。从惊慌中醒过来,才知道是电话在响,我向电话扑去,想把电话抓起来,狠狠的摔碎。当把电话举起时,却冷静下来,拿下听筒,大喊了一声:“谁?有毛病?半夜三更的打电话。”这时摸摸胸口,心脏还在快速的跳动,实在是吓得不轻。

电话里没有回话,传来的却是抽噎的哭泣声,是个女孩子。这下弄得我丈二头青,心里犯疑:这是谁呀?就算吼了一嗓子,也用不着哭嘛。我将声音调节到我自己听着都感觉温柔得发腻的程度,轻轻的问:“你好,哪位?”

电话里这才传来说话声:“我……我是黄碧琼。”

我急忙问:“怎么回事?哭什么?怎么了?快告诉我。”

黄碧琼抽噎着说:“没怎么,我想见你,你能出来一下吗?”

我又问:“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你在哪?”黄碧琼说:“我在尊尼酒吧,你现在来吗?”

我马上连声应道:“来,来,我马上来,你等我千万别走开。”我放下电话,火燎屁股般的穿上衣服,心里喜滋滋的想:哈哈,美女有难,英雄来也。我依旧是蹑手蹑脚的走出去,开上车,油门尽量的踩到底,如同一阵旋风,往尊尼酒吧而去。

推开酒吧的大门,里面乌烟瘴气,灯光昏暗,几乎看不到东西,强劲的音乐声震得耳鼓直跳。我在大厅里环视,没有看到黄碧琼,走到一个拐角处,才看到黄碧琼被几个男人围在一个角落里,其中的一个男人从背后揽住她,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一只手伸到她的衣服里,看来是在她的胸上大下其手,其余的几个人在摸手捏脚的调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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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地带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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