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老孙头见状,又吩咐道:“去,拿纸笔菜刀来,再捉一只大公鸡。”,众人慌忙应了,纸笔菜刀很快就有人拿来,大公鸡也有了,是一个娘们从松花家鸡窝捉的。老孙头见东西齐了,便开始动作。他拿笔先在纸上画了奇怪的符咒拿在手上,又用笔在脚底画了两个大大的“X”字,上去一脚一个踩了,他示意村民递过公鸡,有人抱了给他,老孙头用手牢牢抓住鸡的翅膀,他将符纸空白处从鸡嘴破洞穿过,符便挂在了鸡脖上。老孙头又让村民拿过菜刀,只见他一手拎鸡,一手握刀,口中念念有辞。他一边将菜刀作势狠砍在鸡头颈各处,一边两脚微跺,却不离那两个“X”字上。过了片刻,老孙头忽然双眼暴睁,他一刀将鸡头斩下,鸡血立时喷出,这边鸡头刚落,那边松花惨叫一声便晕厥过去。老孙头将血淋在了两个“X”字上后,将鸡扔在一边,他额上已满是大汗,喘着气对众人讲:“去房前屋后找,见着黄皮子尸首拎过来行了。”

众人好奇,纷纷各处去寻,不多时,竟先后有两人发现了死黄鼠狼,一只个头很小,死在鸡窝附近,脑袋破碎,一身血液早已干涸,一只个头较大,在仓房角落里找到,它花白皮毛,显是年岁不小了,身上无伤,却已气绝。众人奇怪,这两只黄皮子怎么死法还不一样?老孙头见了,叹了口气,跟众人解释,小黄皮子偷鸡不成,叫松花打死了,老黄皮子是来报仇的,上了松花的身,如今也死了。众人听了,这才恍然明白。此时松花已醒转过来,她见家里外面不少人,都在看着自己,松花奇怪:“恁们都在干啥呢?”

松花醒来后,并不知发生何事,众人便告之,她被黄皮子磨了,有人跟她求证:“恁今个打死黄皮子了?”,松花答:“是啊,恁咋知道?晌午我听着鸡窝动静不对,赶忙去瞅,见着个小黄皮子偷了鸡正想跑,叫俺一棍子给削死了。还没等剥皮子呢,俺突然想起锅开了,饼子得赶紧下锅,就先回灶间了,然后就啥也不知道了。”众人都“哦”了一声,暗叹老孙头本事了得。松花知了原委后,也吓坏了,赶忙给在一边休息的老孙头道谢,

老孙头脸色苍白,虚汗直冒,他摆了摆手:“俺又造了杀孽,它们饶不了俺,以后,俺肯定不得好死啊。”,众人均是不信,都说,你这是给人造福,积了大德,必会长命百岁,老孙头只摇头不语。说也奇怪,在次年春夏交接的一天,有人发现村头王铁子家化粪池中浮着一人,捞上一看,竟是老孙头!他肚腹鼓胀,竟是喝了一肚子屎尿后生生呛死的,众人这才忆起他说自己将来恐不得好死的话,无不感到唏嘘。

松花自那次被黄皮子上身后,没两日,竟开了天眼,她说自己能看到死人的鬼魂,村人惊疑,就随便问起一些已死亲眷的情势测她,不想,她竟说的半点不差。有家娘们死后,家里藏的银货男人怎么也找不到了,就去找松花,让她去问他家娘们,松花做势一番后,浑身颤抖,她翻着白眼说:“恁娘们叫我告诉恁,钱就在恁家狗窝旁边那棵树底下埋着呢。”男人去找,果然寻见,村人皆惊叹不已,自此,松花成了泥疙瘩屯的黄大仙,是十里八村有名的过阴背子(过阴背子:能去阴间跟死人对话的人),她有了营生干,生计再不必发愁了,倒也好吃好喝的过日子。村人对她则是又敬又畏,尽量少打交道。大财叔胆子小,因钱的事他已和松花彻底撕了脸皮,他再没敢登门,松花成了黄大仙后,他便更不敢招惹了,思磨再三后,大财叔狠狠心,咬咬牙,他回家挖出银货,将还欠的钱还了松花。松花心安理得的接过,接钱时,松花的薄唇弯出个不屑的笑容,连正眼都没一个,大财叔在屋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好讪讪的从松花家退出,从此,两人再无来往。

泥疙瘩屯地处大山深处,这里山多林密,野兽出没,村里几乎家家养狗,村中猎户家中猎狗更不可少,猎户和他们的狗成了这山村的护卫者。山里人对于看家护院的好狗从不舍得杀,都是当成家庭一员来养着,直至养老送终,可对于那些没用的本地土狗,柴狗,二串子狗(串种,血统不纯)却从不留情,他们会将这些狗杀了吃肉或是卖给狗阎王。

狗阎王的本名叫齐小柱,他人长的极和善,胖乎乎的很是富态,脸上一堆肥肉并不显凶厉,单瞧他这相貌,很难看出他是个屠狗无数之人。狗阎王贩狗杀狗多年,不管什么狗见了他都怕,哪怕平日里再凶猛的狗见了他,都会害怕的不敢呲牙,连连后退,若遇胆子小些的,直接会屎尿齐流,趴在地上动弹不得。村人都说,这狗阎王伤了无数狗命,狗的冤魂多附在他身上,无形中形成一股煞气,狗看了这样的凶神,如人见了阎王般都会害怕,村人便送了个狗阎王的绰号给他。这狗阎王到处收购,山村路远地偏,行走多有不易,他这钱倒也赚的辛苦。狗阎王翻山越岭收到狗后,一般都在自家先行杀好,收拾利索后,狗皮单卖给货栈,狗肉和下水就卖给临江城里的几家狗肉馆,他固定给几家馆子送货,生意倒也稳定。狗肉馆收狗时,这种处置好的狗,给的钱要稍多些,狗肉馆虽卖狗肉,却多不愿自行杀狗,这畜生不比猪羊,它尖牙凶悍,反抗的凶,生命力格外顽强,有不懂行的用绳子吊,用水呛,杀不好半天不死且惨叫连连,听的人都起了一身鸡皮,更别说来吃的人哪还吃的下半点?

夏天时,天热,离城远,提前杀好,肉容易坏,狗阎王便会将活狗带到城外再杀了,也不剥皮,直接带死狗进城,由狗肉馆自行处理,冬天就直接在家里处理好再送去。

出了十五年就算过完了,今天正月十九,狗阎王收拾了一下准备杀狗。他年前共收了三条狗,个头都不算大,都是主家为了换点钱过年才卖的。狗阎王心里琢磨,这次进城货有点少,需再收两条才好,好在现在是冬天,狗杀了后冻上,丝毫不用担心腐坏,晚两天进城也无大碍。狗阎王正寻思着,黄棒槌家二儿子牵了条大黄狗走进院门,他进了院就喊:“狗阎王,俺给恁送狗来啦!”

这黄棒槌一家都是猎户,五个儿子除了最小的噶小子还不成手外,其他几个儿子都已是打猎好手了,他家的猎狗自是养的多。昨天他带了两条壮年猎狗和这条刚长成的大黄狗首次进山打猎。这大黄狗是一个亲戚白得了他家十几斤野猪肉后觉得过意不去,专门送的,这次黄棒槌首次带它进山。

一人三狗在山里赶路时遇上了狼群,这狼群不大,仅有四条狼,倒也饿的眼睛凶光直闪。猎狗向不畏狼,那两条壮年猎狗经验丰富,立刻互相配合着方位扑上去与狼撕咬,这条黄狗却吓怕了胆,兀自站在原地哆嗦,黄棒槌此时也开了枪,他枪法极准,一枪就打死了一条大狼,其他三狼闻声惊恐,迅速窜进了树林不见踪影。惊险过后,黄棒槌见这黄狗如此没用便不愿再养,猎户一般不杀猎狗,这黄棒槌也不例外,他不想在自家杀狗,让其他猎狗见了心寒,便唤了二儿子将这黄狗卖给狗阎王处置。

说也奇怪,这黄狗一到狗阎王家院门前,就四腿后倒,嘴里呜呜哀叫,不肯进门,还是黄棒槌二儿子硬给拽进来的。狗阎王见这狗个儿大肉多,便给了钱收下了,黄棒槌二儿子一时好奇,想看看这狗阎王是如何杀狗的?可是跟自家打猎一样?他收了钱也不走,只站在院里跟狗阎王说:“俺瞅瞅恁怎么杀狗地,行不?”,狗阎王也不推辞,只笑着说:“这有啥看头啊?行,恁想瞅就瞅吧,俺不怕瞅,嘿嘿。。。。。。”。

这大黄狗自打见了狗阎王就开始浑身哆嗦,此时已流了些尿出来,它四爪用力,身体后倾,耳朵低垂,眼睛哀求的偷瞟着狗阎王,似希翼他能饶过自己。狗阎王也不说话,面目依然和善,他走进屋去,出来时手中多了一物,黄棒槌二儿子乍一看,以为是个捣杵,仔细一看,却又不是,此物约一尺有余,木制,实心,头很大,有成人两拳大,自头向下渐细,至尾部,只有成材竹子般粗细。狗阎王右手握了尾端,仿似拿了柄小木锤般,看似不轻。狗阎王自黄棒槌二儿子手上接了狗绳,用空着的左手牵了,那黄狗见了他手里的物什,更是害怕,周身已抖成筛糠,眼中流露出的已是绝望神色,它尾巴紧紧夹在两股间,尿水不断往下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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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狗肉馆(没有菜谱,只讲东北民俗故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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