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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毛科长问。

“大脑在瞬间做出的自我保护反应,等想到让亲娘老子送死时,他们都已经踏进了鬼门关了。”小宫打着手势模拟驾驶。

“看来,我们的老刁该换座位了。”毛科长说。

“不一定。”小宫说,“马路上天天有车祸,谁见到车辆少啊!”

“我找机会提醒刁书记。”毛科长说道。

“那是你的职责所在。不过我也提醒你,你可别把我刚才的‘本能’说给刁监听,否则,他心里有阴影,我就遭殃了。”小宫说。

“我怎么那么说呢。”毛科长笑着说道,“如实反映司机的本能,刁书记坐哪个位置都不会踏实的。我还不如不说呢!”

“聪明!”小宫竖起大拇指,说,“依毛科长的睿智,要不了三年,你就能担任副监狱长。”

“给刁书记开车久了,你也学会拍马屁了啊。”毛科长哈哈乐着。

“见的人多了,谁都能学会。”小宫说,“我对你可不是拍马屁,你又不是我顶头上司。你说是不是呢。”

“我知道兄弟是性情中人。”毛科长拍了拍脑袋,说,“上回你没通知我,我认为是我本人做人有问题。哪一天我请你吃饭,我们兄弟俩好好叙一叙。”

“毛科长,你这不是绕着弯子在责备我吗?”小宫听出了毛科长的意思,说,“上次,刁监吐的是人事不知,我忙都忙不过来,哪有空给你报信啊!”

“兄弟没做错什么,我有什么理由责备你呢。你别多心!”毛科长看了眼手表,说,“改日,我们坐下来聊一聊。我有事先走了。”

“算你识时务,有前途。”小宫送着匆匆赶路的毛科长背影得意地念道。到哪儿去玩呢?站在原地活动了几下隐隐酸痛的脖子,小宫又想到了亚教。

亚教正接着电话,嗯哈几下挂了电话,对悠闲地躺在沙发上的小宫说:“兄弟,刚才殷主任问我你有没有喝酒。”

“你……你说什么?”小宫弹跳起来,叫喊,“殷主任抓我小辫子?”

“嘘——小点声!”亚教警惕地望着门口,抛给小宫一支香烟,说,“用词要准确,是了解情况。”

“他知道我们一起吃饭的?”连吃饭都被人掌握得一清二楚,正激愤的小宫心里是一阵发慌。

“估计掌握情况,否则不会问我了。”亚教说,“你放心,我不会出卖兄弟的。”

“刚才开会前问我有没有喝酒,我都回答我没喝酒了,他背后还紧抓不放,真他妈的阴险!”小宫咬牙切齿地说道。

“既然了解了殷主任的特性,你防备着他就行了。”亚教吸着香烟,真诚无限地说道。

“我防备他?我有什么把柄被他抓呢?喝酒?我不喝还不行吗?”小宫越说越激动,一手打火机,一手香烟,手舞足蹈地说,“他要是有脑子的话,他该防备我才是呢!”

“殷主任防着你?”亚教吃力地拽长了脖子问小宫。

“啊……啊,瞧我这大嘴巴,小母牛晒太阳,牛B哄哄的,我在殷主任面前算个鸟啊!”小宫立刻意识到说话嚣张了,赶紧改口。

“兄弟,你谦虚了吧!”亚教缩回了肉脖子若有所思地说,“殷主任表现再好也抵不上兄弟一句话。”

瞧亚教的神态,分明是有所警惕了。小宫懊悔刚才的冲动了,但覆水难水,只得出言谨慎:“我有那能耐,还用这么辛苦开车啊!”

“客气,你客气喽!你在刁书记面前美言别人或许不管用,但放点坏水,谁也吃不了就兜着!”亚教说道。

“亚教,你这是说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小宫面呈委屈,心中却暗喜,道,“我是一个本分老实的司机,这么多年,你对我还不了解吗?”

“哈哈,这年头老实人生儿子没有屁眼。你充其量是一个厚道人。”亚教笑得咳嗽起来。

“对,对,我做人向来厚道。”小宫问道,“亚教你感冒了?”

“是在医院那一夜受得凉,没好清。我们是好兄弟,我说话一向直来直往,你别见怪。”亚教压住咳嗽,从低柜里抽出一斤新茶,说,“给,兄弟拿着。”

“哎呀,亚教对我真好,谢了!”小宫这才想起来抽烟,猛吸了一口,问,“亚教不下去巡查了吗?”

“啊……啊,你上吧。我走了!”亚教简单收拾了一下,主动替小宫关上门,闪了。

室内静悄悄的,小宫没急于上网,而是在斟酌刚才亚教通报的信息。

殷主任手握司机命运大权,我的小命就捏在他手心里,去医院探视老刁落在了亚教后头就怪罪于我,他想搞我,一搞一个死。但是,我不能束手就擒,我得想办法掌握主动。苦思冥想,两支香烟之后,小宫胜券在握地踱到了亚教的办公桌后。

小宫甚是得意地伸开四肢一屁股落进宽大的椅子里,环视宽敞的办公间,抚摩发亮的老板桌,睥睨液晶显示器,抠出一支亚教留在桌上的狐狸香烟,感慨万千:现在当官的高人一等,工作环境和普通人就是不一样。虽然和老刁的办公套间比较,亚教的环境有点寒碜,但比起下面那些人来说,绝对优越了。你看基层的带班民警连值班室都不敢待,一天十多小时地猫在嘈杂的车间里和犯人一起混日子。回头再看看我们这些没制服的工人,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因为地位悬殊,收入又很低,人生方向自然就偏了。在车间上班的兄弟几乎都要和犯人搞点名堂,赚点外快。干部说工人这是自甘堕落,我们说这是为谋生。谁叫我们是低人几等的小百姓啊!哎!我这是想哪去了啊?上网!

数日没联系到贵妃醉酒,如今又不在线,她究竟怎么啦?小宫望着暗淡的贵妃醉酒QQ头像发愣。

和香艳迷人的贵妃醉酒有幸结识以来,我小宫有些魂不守舍了,还真有那么一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了。是单纯利用她满足肉欲和物欲,还是喜欢上她了?

“咚,咚!”忽然传来敲门声。

小宫当即收敛出壳的思绪,屏住呼吸,凝望亚教亲手掩上的核桃木门板。亚教曾叮嘱过他不要轻易应声和开门。

“亚教,亚教在吗?”再次敲门后,门外人喊道。

是四哥。小宫宽心地开门,说:“是四哥啊,亚教下去了。”

“是六子。”四哥恍过神念道。

“你有什么事找亚教?”不见四哥挪身,小宫站在门内问道。

“和你说句话。”四哥想了想,要跨入门。

“有话回家说,别给人看到我一人待在亚教办公室。”小宫像尊门神严守入口,说道。

“就一句话。”四哥鬼魅地向走廊上张望了一下,说,“六子帮我个忙,好不好?”

“我能帮你什么忙?你是副教导员我是司机。”小宫狐疑地问道。

“就因为你是司机才帮得上。”四哥堆笑,说,“帮我和亚教说一说,给我弄个正科级。”

“哦!”小宫眨巴了眼睛,说,“你先找亚教,回头我们回家再议。”

“我……”四哥还想说什么,却发现小宫已经将他晾在了门外了。

听着走远的脚步声,小宫浮想联翩。

四哥很少主动和我六子交流,即便搭话也是三言两语的,咱哥俩几乎没有交心过。四哥对家人都很吝啬,可以想像到他平日里和他人是怎么相处的了。因而,担任了十几年的副教导员了还在原地徘徊。今天开口求弟弟,看来是着急了。兄弟俩感情不是很融洽,但毕竟是一娘生出来的,帮他一回。

亚教回到办公室发现烟雾笼罩,难见小宫真容,说道:“兄弟啊,你的烟瘾比我还大啊,抽得太多了。”

“有心事。”小宫愁眉不展地说道。

“还是为殷主任那一件事?”亚教推开后窗换气,说,“你开你的车,他做他的主任,你们没有利害冲突。”

“我夹着尾巴做人他还把我往死里整?我也不信!”小宫说,“我请亚教帮个忙,不晓得亚教肯给面子不?”

“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什么事尽管说。”亚教一副仗义派头,说道。

“我四哥想……”小宫说。

“为你四哥求情?”亚教迟疑地说,“你四哥太抠门,平时哪家有喜庆丧事什么的,他就把头缩着,上上下下没有一个说他好的,提拔他别人意见大得很。难呐!”

“我四哥就那德行,钱就是命。对我妈都抠,对外人不抠门才怪呢。你就给他一个机会吧!”小宫说。

“我没问题,但不是我说了算,我只是总支副书记。”亚教为难地挠着脖子,说道。

“不好,下班时间要到了,我赶紧走!”小宫冲到门口,猛然回头,说道,“亚教,无论如何你得帮忙,我先谢谢了!”

“我想想办法。”亚教发现了落在沙发边的茶叶,说,“别忘记了你的茶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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