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楠,你看着我的眼睛。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我可以托付终身的那个人?”栾丽杰用鼻尖蹭着我的鼻尖说。
“姐,我是。我一辈子都不会辜负你。”我也动情地说。
“可是我比你大九岁呢。我人老色衰的时候,你会不会抛弃我,虐待我,打我?我怕。”栾丽杰说着眼泪一下子溢出眼眶。
“不会的。我的丽丽永远都是个美女。到老了的时候也是个老美女。”我哄她说。
“那我就相信你了。我长这么大被人骗怕了,连我弟弟都骗我的钱。”
“他吸丨毒丨,吸丨毒丨的人都已经不叫人了。你不能等而论之。”我说。
“说实话,我都厌倦了官场上那些争权夺利。一楠,要不你别当公务员了。我当官,你注册公司做生意。这样我给别人办了事,叫他们把好处费以做生意的名义转给你。神不知鬼不觉的咱们也多捞些钱。以后就离了官场,离开崇宁。咱们到上海或者北京去置业享受幸福生活。你不知道,现在崇宁官场上很多人都这么干。有权不用,过期作废。你看宋兆信,也就是我还看重他。你不知道,以前藤一冲在的时候,直接不拿他当回事……”
“丽丽,咱不说这些了。我不爱钱,我爱人。我不想叫你落个藤一冲的下场,前腐后继。凭你我的本事,我们就是离开了崇宁也活得下去。”
“一楠——”栾丽杰娇娇地叫了一声,“我真是没看错人。在我的周围,心地纯净的人真是不多了。你听我爸说了没有?他想抱外孙呢?等到排除了某些障碍之后,我就和你结婚。大不了这个官我不当了我也要嫁给你。我给你生娃娃,我要堂堂正正地做个母亲。也过过相夫教子的日子。”
“丽丽,我知道,我们要在一起的话,困难很大。但是,再大的困难,我们也要克服。说到底,钱财都是身外之物。我们能过普通人的日子我就满足了。”
“傻子,你别担心。就是我们什么都不干,现在我手里的钱和房子也够咱们半辈子的花用了。你不要和别人说,我去年在北京昌平偷偷买下了一套房子。也是一套带花园的洋房别墅。现在通过中介出租给别人住着。这件事,谁都不知道。你千万不要说出去。”
“放心吧,我不说。”听着她的话,我的脊梁骨有些发凉了。然后我放开了她,我说,姐,我们喝酒吧。
栾丽杰没有察觉到我情绪的细微变化,她依然沉醉在柔情蜜意里。
说真的,我是被她说的话吓着了,心里冰冷冰冷的。不说别的,只说京郊的一套别墅现在卖多少钱,那数字不用细想也会吓我一身汗。
我不敢细问,也不敢细想。喝酒吧。
我饿了,揪下一根鸡大腿,毫不斯文的大啃大嚼起来。
“一楠,你说你吃东西就不能斯文一点?我又不会和你抢。”栾丽杰看到我这样就不满地说。
“那你说怎么才叫斯文?”我立刻从烧鸡身上掰下另一只鸡腿,递到她面前。“你给我做个示范,我按你的样子吃!”我口气不善地说。
我以为栾丽杰会和从前一样,马上发火。但是,这一次她没有,而是怔怔地看着我,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
“我才问了你不到五分钟。一楠你是我能托付终身的那个人吗?你说是。可是,一转身你就开始气我。”栾丽杰悲愤地说着,上前一把夺过我手里的鸡腿摔在地上。
我怕她一气之下把桌子上的菜都往地上摔,连忙把手里的另一支鸡腿放下。手上的油没地方擦,就把手指在嘴里吮了几下,上去抱她。我也不知道刚才哪里来的无名火。
“姐,我不顶嘴了。我错了。”我有些害怕地说。这地方万一她发作起来,叫酒店的人跑进来,那就麻烦了。
“你跪下,求我原谅你。”栾丽杰哭着说。
我立马跪下了。
“姐,不,丽丽,原谅我吧,我不懂事,惹你生气了。”我仰起脸对栾丽杰说。
“起来吧,叫你跪就真跪了,一点骨气都没有。”栾丽杰抹了抹泪,笑了。
“我和你之间,要什么骨气?我还能和我媳妇一般见识?”我逗她说。
栾丽杰高兴了。她说,起来喝酒。你吃吧,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我不管你了。
我们就开始喝酒,虽然她说不管我了。我也不敢再放肆。
喝了不到半个小时,我就天旋地转地醉了。我的酒量直接上不了台面。喝多了,饥饿的感觉也没了。我就忍不住想睡了。
栾丽杰拉着我去洗了手,这才把我拖在床上。给我盖上被子。她不困,自己又喝了一点,就继续看电视……
我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睡下的。半夜里,我起来上洗手间。发觉她和我挤在一起。方便完了之后,我依然头晕。赶紧躺下,夜里很冷,盖了被子。我把栾丽杰搂在怀里,唯恐她冻着了。
“一楠,我冷。”她闭着眼嘟囔着说。
我没说话。就又使劲裹了裹被子。
“还是冷。”栾丽杰气喘吁吁地咬着我的耳朵说。
“那我拿过那个床上的被子搭在上面吧?”我紧抱着她说。
“傻瓜。”栾丽杰说着,一只手就伸下去拨弄我下面的东西。我知道她想要什么了。
我们以最快的速度脱掉睡衣,迫不及待地做了那件事。夜深人静,在我的爱抚下栾丽杰压抑着的呻吟声如同一首销人魂魄的美妙夜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