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楠，我想先帮你考上公务员。咱们得一步一步来。可是在崇宁，说实话我很难摆脱顾凤林。他能让我上来，也能叫我下去。我只能和他协商，离开他。”

“姐，其实道理很简单，就是你不愿意正视而已。人不能太贪婪，凡事都是有得有失的。你得的过程，也是失的过程。”

栾丽杰幽幽地说，我知道。你给我点时间。

我说，主动权都在你手里。但是，有件事，我们老这样肌肤相亲，我又没有逢场作戏的本事，一旦失去你，我心里就会痛苦。我不希望我们陷得很深了的时候，你再决断。要是你一下子决断不了。我们就不要这样亲昵好吗。虽然偷情很刺激，但是圣人说名不正，言不顺。不是没有道理的。

“少给我上课！”

我气得直接背对着他，“一楠，我想先帮你考上公务员。咱们得一步一步来。可是在崇宁，说实话我很难摆脱顾凤林。他能让我上来，也能叫我下去。我只能和他协商，离开他。”

我说，主动权都在你手里。但是，有件事，我们老这样肌肤相亲，我又没有逢场作戏的本事，一旦失去你，我心里就会痛苦。我不希望我们陷得很深了的时候，你再决断。要是你一下子决断不了。我们就不要这样亲昵好吗。虽然偷情很刺激，但是圣人说名不正，言不顺。不是没有道理的。

栾丽杰幽幽地说，我知道。你给我点时间。

“姐，其实道理很简单，就是你不愿意正视而已。人不能太贪婪，凡事都是有得有失的。你得的过程，也是失的过程。”

少给我上课

我气得直接背对着他

一言不发。

“中午还有一个饭局，下午回去。起床！”栾丽杰一掀被子，光着身子去卫生间冲凉。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我很木然地拿出手机一看。八点半了。

“你怎么不洗洗就把衣服穿上了？昨天晚上你没出汗吗？”我正穿衣服，栾丽杰披着浴巾出来，一边搓头发一边说。

我开了床头灯，坐在床边上、

“还不去洗洗？”她来到床边上坐下，粗鲁地推了我一下。我看了看她，没有说话，脱了才上身的衬衣去冲凉。

“刷刷你的牙！”

我探出头说：“你不能小点声吗？我耳朵又没塞驴毛。”

……

我洗过以后，觉得身体舒服了很多。

“我先出去。你再出去。十分钟后，我们在一楼餐厅会合。”

“知道了。”

栾丽杰先走，十分钟后我有些鬼鬼祟祟地离开了房间。

来到一楼餐厅，栾丽杰已经在餐桌旁面目矜持地等我。早餐是自助型的，我们拿了盘子取了饭菜，默默地吃着。

“吃完饭，我们就退房出去逛逛。中午再请一次客就可以打道回府了。”栾丽杰一边很斯文地吃着煎鸡蛋，一边说。

“好。”我无所谓地说。

吃过饭，退房。我们收拾了东西，开车出来。

“姐，你说去哪里？”

“咱们去金莲山吧。在南郊。反正上午没事，好好玩玩。”栾丽杰很有兴致地说。

金莲山在省城的南郊，这里坐落着山南名刹显化寺。到那里后，我们在山脚下停好车。栾丽杰下车后戴上遮阳镜，说我们先去显化寺拜佛上香。

我一边走一边笑着说，你可是党员，唯物主义者。怎么信起神佛来？

“滚! 我信仰一切教人向善的东西。”栾丽杰笑骂道。“每次来我都磕头捐香火钱。至少捐一千块”

“你说你拜佛为了什么？”

“当然为了求佛祖保佑，让我生活顺利平安。还有，碰到好姻缘。”栾丽杰有些害羞地说。

“拜佛要先有了功利心，佛祖会保佑吗？我觉得，拜佛最主要的是表现一种恭敬心。恭敬三宝，诚心施舍，不求回报自然回报。”

“我上次就求了，顾凤林和我一起来的。顾凤林求佛祖保佑他当市委书记，没想到把孙定安给求来了。我就说他心不诚。我求的好姻缘没来，佛祖却送了你给我，也算灵验了。”

“我是你的好姻缘吗？门不当户不对的。”

“孙一楠，你嫌我老了是吧？”栾丽杰皱着眉头说。

“不是。”

“那是什么？”

“我就是觉得咱们差距太大。你该找个身份和你差不多的。要不托孙院长给你介绍个医生或者医学院的老师什么的。” 我调侃道。

“妈的，你什么意思？你这是在骂人你知道吗？我还没嫌弃你，你倒撇清起来没完了！”

我说，你怎么口出恶语？你看我们马上就看到山门了，你还口出恶言。你这样怎么拜佛？

“谁叫你讽刺我？”

“我怎么讽刺了？”

“你怎么讽刺你自己知道？你真是高明啊，骂人都不吐脏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