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丽杰喘息着,分开双腿给我方便,她尖尖的十指抓在我的背上。我在疼痛之下,动作更加粗鲁。在冲撞了几下后,随着栾丽杰一声柔软的呻叫,我终于无师自通地冲进了她的身体。立刻,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温暖陌生感觉裹住了我……
我完了,成了一匹脱缰的野马。
在我身子下面,栾丽杰一边用力收缩着迎合我的冲撞,一边用舌头熟练地舔我的耳垂。在这巨大的刺激之下,我搂住栾丽杰的脖子,身体凭着本能用力动作。直到那种说不清的奇异感觉渐渐从那个地方弥漫开来,象吃了芥末一样辣辣的。开始的时候还是是涓涓细流,慢慢地就变成了排山倒海。不等我做好心理准备,潮水般的宣泄快感便在瞬间成波状淹没了我的大脑和意识。我的身体无法控制地痉挛着,用力喷射进她身体的深处……
我死了。
过后我想,吸丨毒丨的感觉无非如此吧。
就在这喷射的瞬间里,我感到栾丽杰的身子也一下绷紧。“给我,楠楠,给我!给我!”她迷乱地喊着。
喷射过后便是蚀到骨子里的舒适和疲倦。我闭上眼睛,伏在她酥软的胸脯上喘息着一动不动。
我的大脑已经失去意识,只听见栾丽杰喘吁吁地在我耳边说:“看到天堂了吗,楠楠?告诉姐姐天堂里有什么?”
“有彩虹。”我迷乱地说。此刻,我尚未柔软的东西还在她身体里悸动着。
“姐姐好吗?”栾丽杰吮咬着我的耳垂问。
“不好,我完了。我们等着身败名裂吧。”
“别怕,有我呢。姐姐会叫楠楠过上好日子。乖,以后姐姐的身子就是楠楠播种五谷的土地。”巨大的喜悦已经让栾丽杰情难自已。
我喘息着从她身上翻身滚到一边。又休息了一会。我不知羞耻地说:“姐,我还要。”
“切,这下不嫌我身子脏了?”栾丽杰带着揶揄的口气说。
“……”
“不逼你表态了。来吧宝贝,今天晚上姐姐把楠楠喂得饱饱的。”栾丽杰声音温柔,却已掩不住胜利者的骄傲。
一瞬间,我的心中充满了悲凉。我曾经试图拒绝,可是那刚刚经历的喷射诱惑是如此之大。坚持了一小会,我还是忍不住不争气地爬到了她身上。
“楠楠,我教你一点技巧。我们先舌吻,然后你吮一下我的丨乳丨头,我再吮一下你的。然后我们再做,你试一下是什么感觉。”栾丽杰摸着我的背说。
“我不要过程,我只要结果。”说着我就猛烈地动作起来。
……
当我再一次瘫软在栾丽杰身上的时候,她哭了。
“孙一楠,你是在**我吗?我觉得你是在**我。你为什么动作这么粗暴?一点也不顾及我的感受。”
既然无法反抗宿命,那我就最大限度地享受堕落快感。揉搓你的身体就是我享受快感的主要部分。在肉体上,或许是我**你,但是在精神上,则是你**了我。我恨恨地想。
“我说不好,我就是想这么做。”我咬着牙冷冷说。
“没心肝的冤家。”栾丽杰一听,一挺身把我掀下来。然后扭身捂着脸开始哭泣。
我掰过她的身体,紧紧地搂住。
“你放开我,你这没有人性的**犯!把我当成**糟蹋。呜——呜。我的命好苦,好可怜。这么多年,我唯一爱上的男人还要糟蹋我。呜呜---呜。”尽管压抑着,我听出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哭声。我的心软了。
“姐。你别哭了。下次我温柔一点好不好,把你当成我妻子好不好?”我亲着她的脸颊哄她说。我就是这么一个人,妇人之仁,见不得女人哭。
栾丽杰哭累了,我也累了。我就抱着她睡过去了。
清晨,又是那该死的手机闹铃吵醒了我。我跳下床从地上我的裤子里拿出手机摁掉闹铃。
“一楠。”床上,栾丽杰张开腥松的睡眼叫我。
“七点了,咱们起床吧。我怕上班迟到。”我赤身站在床边麻木地说。
“你先上来,空调凉。”
空调开了一晚上,是很凉。我钻进被窝里后,立刻被栾丽杰抱住。
“你不要管迟到的事情。你少拿的工资我给你补上。乖,告诉姐姐,你饱了没有?我说过要喂饱你的。”栾丽杰吻着我的脸说。
“我们去上班吧。好不好?老这样子怎么行?”
“你说你饱了没有?等一下我们开车去,不会耽误上班。下面车库里还有一辆马自达可以开。”
“我饱了。”
“人家都说上面生烦恼,下面解忧愁呢。我再喂你一次,我也想要一次。你快点,别浪费时间。”栾丽杰色色地说。
我们又做了一次,这一次我很温柔,一直叫她获得高丨潮丨。
“楠楠,我爱你宝贝。只要你和我好,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高丨潮丨过后,栾丽杰抱着我喜极而泣。
“姐我们起来吧。”我大睁着双眼说。
“你今天上午不要去上班了。等会你打电话去请病假。我自己开车去上班。今天没什么要紧事。”
我想了想,这样也好。省得别人怀疑什么。
“我不想做早饭了,聊聊天吧。”栾丽杰说。
“我们成了这样一种关系,以后怎么办?就为了这持续几秒钟的生理快感,我们就得背上沉重的精神包袱……”我不无忧虑地说。
“你愿意娶我吗?”
“这个,我没想好。你叫我想想吧。”
“一楠,你敢娶我,我就嫁给你。我什么都不怕。我们在一起,你不说我的年龄,谁知道我比你大九岁,是吧?”
“那倒是。不过这件事对我太突然。你叫我想想。”我迟疑着说。
“恩,不行咱们就私奔算了。咱们可以到上海或者深圳去,你开出租车,我当白领,咱们也能活下去。”
“不用私奔。我们都是单身男女,正大光明在一起就是了。别人管不着。”说完这句话,我暗吃一惊。我怎么对她说这些,我不是鄙视她吗?难道春宵一度,我竟然爱上她了?
“对,楠楠说的真对。”栾丽杰听了脸色欣喜地说。
我没有再说话,闭上眼睛迷糊地睡了过去。我还想什么呢,什么也不想了,还有什么好想的呢?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了。我爬起身,看到手机上有栾丽杰发来的两条短信:“睡醒了没有?我已经到办公室了。等一下你给金华文再打个电话请假。程序是不能少的。”
另一条:“楼下冰箱里有吃的,想吃什么就吃。”
我搓了一把脸,就给金队长打电话。
“老金吗?我是孙一楠。我想请个病假,头疼得厉害。可能昨天搬家出汗着凉了。对,对,一会我得去打针。先请一上午,下午我尽量去。恩,你放心。栾主任那里我已经说过了。她批准了。”
“只要老大批准了就行,你是她的专车司机嘛。回来后补个病假手续就行了。”金队长说。
打完电话,我下床穿好衣服。然后走过去把半透明的纱窗帘拉开一条缝隙。透过落地窗,我看到外面乌沉沉的天幕下,又在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眼前的雨雾中是一片起伏连绵的绿化树,所有的叶子都在清晨的微风中摇曳着,被雨水洗得油亮。我很喜欢这样的天气,虽然有些潮湿,但是雨丝挥洒却弥漫着一种淡淡的诗意。
下到一楼草草洗了洗脸,大脑清醒了许多,我就想马上离开这栋豪宅。因为我似乎在里面嗅到了另一个男人的气息。
出了单元门,我才发现雨比我预想的要大。我沿着楼房西侧的林荫道慢慢往南走,这里离小区的南大门大约有一千多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