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我给马琪琪回了短信,我写道:亡羊补牢,未为晚也。祝贺你迷途知返找到金主,不再担心裸婚。

那个陌生的号码被我存到了电话簿上,取名为李杰。我想了想,给她回了五个字:能替你疼吗?

回完短信,我就关机了。我知道,我和马琪琪这回可能是彻底完了。其实,马琪琪肯定有很多东西没有告诉我。我觉得上次她要和我出去开房就是内心纠结的反映。可能她觉得只要把身子交给我,她就会结束纠结,就会死心塌地踏实和我在一起。

现在,大家终于都踏实了。

我给栾丽杰的短信鬼使神差地有些暧昧。贾俊海回来了,关了灯。屋里一片漆黑。听着窗外淅沥的细雨,我开始回味今天中午的那个意外,我紧抱住栾丽杰修长性感的身体。似乎是天意安排的巧合,两个人就抱在一起了。

这件事是不能往深处想的,因为没有深处。对她对我,能有这样一份暧昧藏在心底,就已经是很出格的事。再有别的,无异于飞蛾投火。就算我烧得起,可是我的父母呢。我可是家庭的唯一希望。

我不敢再想了,转身睡去。

第二天是星期天,雨停了,但是天还阴着。贾俊海说要回家,家里有事。他借了一辆朋友的面包车,说我想回的话可以顺路捎我回去。前提是下午必须赶回来。我想想机会难得就同意了。我们两个人坐105路到崇宁一中下,然后步行五分钟到他朋友的汽修厂开上车,再到检察院接上他老婆。他家在崇城区西南部的玉峰镇,我家在秦锁镇。他回家要路过秦锁。玉峰镇和秦锁镇是崇城区最不富裕的两个镇,都处在丘陵起伏的地带。交通不便,相对闭塞。

贾俊海接上老婆,要开车大概四十多分钟才能到家,而到我家则要不了半小时。我家那个村子的名字很怪,叫摇铃,就在市区到秦锁镇的公路边上。上午九点多,贾俊海在路边放下我,又约定了下午返回的时间这才开车走了。我又从公路边走了大约五百多米才到我们村里面。

算起来也有快一个月没回家了。想想都觉得惭愧,这个时间正该是给玉米施肥的季节,我应该回来帮把手的。走过起伏不平的村街,往东拐过一个很小的下坡就到我家了。

因为天阴得很厉害,外面几乎看不到行人。村里的唯一一条小水泥路,已经被拖拉机和在山里拉石头的大卡车压烂了。坑坑洼洼的很多地方都露出下面的路基,到处都是烂泥水洼很不好走。

我很小心地跳过水洼和烂泥,没想到就在我拐过兴平叔家的院子要往上走那个斜坡时,一辆电动车从上坡急冲冲的下来了。我一个躲闪不及,眼看着这辆红色的车子就要撞到我身上。情急之下,我迅速伸出手抓住车把向后一推。

因为是个下坡,骑电车的人只是随着惯性往下溜,而未加电门。所以我这么一推卸掉了惯性,电车就停下来了。

骑电车的是个年轻妇女,也是一脸惊慌失色。等电动车一停下来,我才看见原来车后座上还带着一个小娃娃。

这样一惊一带,小娃娃吓得大哭起来。

“你看这事,这么巧。大姐你快哄哄孩子。”我一看这女人不认识,不是我们村的,就叫了一个大姐。

“菲菲乖,菲菲不哭。奥——乖,妈妈给你买糖糖。”女人支好车子,赶紧回身哄孩子。我红着脸站在一边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不容易把孩子哄住,女人这才回过神来。我再次说了对不起,两个人走得太巧了,吓着了孩子真是过意不去。

正说着,年轻女人五官俊俏的脸上一下子淀出惊喜的笑纹来。她惊讶地说:“你是孙一楠吧?哎呀真是你!我是秋秋啊。你不认识我了?”

“秋秋?哪个秋秋?”我摸着后脑勺,急速地在脑海里搜索这个名字。

“朱文秋啊。当年咱们在秦锁联中同过一学期桌呢,初二上学期。你想想,真把我忘了?”女人有些失落地看着我说。

朱文秋?我一下子想起来了。初二上学期的同桌。那时候她是我们班里最漂亮的女生。那时候,利用同桌的便利,我还给她偷偷塞过纸条,写过一些不知所云的所谓情诗给她。什么你的俏脸儿象中秋的满月,你的双眸象明澈的深潭,等等这些无病呻吟的句子。后来很多人议论我们的长短,她面皮薄,受不了了报了老师不说,还坚决要求调换座位。初二临放暑假时,她家的村子划到了玉峰镇,她也随之转学到玉峰联中上初三了。再以后,她就彻底地在我的生活中消失了。

不成想多年之后,竟然以这样的情景不期而遇。

“想起来了,瞧我这记性,这都多少年不见了?这是你的孩子啊,都这么大了。什么时候结的婚?”我终于从愣怔中缓过神来。

“我结婚有两年多了。孩子都快两岁了。”秋秋说着,掀起车后面婴儿座位上挡蚊虫的罩子。“这是我女儿。菲菲,叫舅舅。”

小女孩瞪着一双黑晶石般的眼睛,怯怯地看着我。撇着嘴有些要哭的样子。我马上说,别难为孩子了,她怕生呢。

“时间过得真快啊,一转眼咱们就都是大人了。”秋秋说着不好意思地看了看自己的孩子。“你看,你们忙着读书上大学。我们不上进,忙着结婚生孩子。”

“你没上高中吗?我记得你学习很好的。”我疑惑地说。

“上了,上得是崇宁三中。不过到了高二我爸就说,上学没啥用,就是大学毕业了现在也是自己找工作。家里穷,你还不如现在就学点手艺。我当时觉得也是,就辍学学做裁缝了。”

“你爸说的也对。你看我,我爸妈含辛茹苦把我供到本科毕业。我还不是照样一无所有?这还是沾我亲戚的光在开发区当个司机,临时工。”我有些泄气地说。

“一楠你不要这么说。还是读书好。我孩子他爸家里种着果园,他自己在外面跑运输拉煤。家里的日子过的倒是还行。就是就是……”秋秋说着眼泪在眼里打转。

“就是什么?”

“我们没有共同语言,没法沟通。他不让我看书。他家里嫌我生的是个女孩,不拿我当人。当初还是我爸觉得人家家境好,托媒人倒提亲。我长得还不错,我爸说有这个容貌就可以高攀一下。起先他们一家子人对我还好,就是达我生了菲菲以后才变的。先是我婆婆指桑骂槐,接着我男人就借着酒疯开始打我。都怪我爸,给我找这么个小学没毕业的粗人。一点共同语言都没有,日子过得很苦。”秋秋说着就哭起来。

我看着她伤心欲绝的样子。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就陪着叹了一口气。

“怎么能这样呢,生男生女是你说了算吗?再说,过几年后,按现在的政策还可以再生一个。”我说。

“一楠,好容易遇到老同学,就象是遇到了亲人一样。我不说了,我家的事几句话说不清楚的。我得回去了。我这是来高岭村我大姨家走亲戚,我表弟昨天结婚。下了雨就在那里住了一晚。今天早晨家里菲菲她爸已经打电话来骂了。我得赶紧回去,晚了会挨打的。”朱文秋说着抹了抹眼泪,推起车子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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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孽缘——官场悲情姐弟恋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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