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常慕春叹口气:“怎么着,显不够招人眼么?都围着干嘛。”

长海站在前面,愣头愣脑地说:“常香主,若有长海帮得上的地方,长海万死不辞!”

常慕春被他逗笑了:“什么你就万死不辞,一个拳脚套路还没练明白呢,别说万死了,一死也轮不着你啊。”

伙计们都笑了,大家显得没那么紧张了。长海却嘟着个脸,眼泪都快掉下来了:“那个套路我练明白了!”

常慕春:“哟,练明白了?”

长海点点头:“裕棠教我的,他教得明明白白,他……”长海说不下去了,显然很担心蓝裕棠的安危。

常慕春看了蓝裕棠一眼,心想蓝裕棠来了这才几天,不仅自己闺女一副拼了命要护着他的样子,连屋里这几个伙计也都一副对他掏心掏肺的样子,看来这小子是有自己的一套过人之处。

常慕春挥挥手:“那就等他回来继续教你,都散了,回去干活去。”

长海听了像是松了一口,常香主这话听着像是要尽力护他周全的意思。伙计们也都散开了,阿黛却还站在楼梯上看着他们。

刘师傅这时从外面打开门:“常香主,这边走。”

常慕春和蓝裕棠跟着刘师傅从后门走出去,只见后街停了一架挺讲究的马车,刘师傅招呼他们上了马车,自己也坐上来,坐在常慕春身边,蓝裕棠坐在他们对面。刘师傅正要吩咐车夫出发,突然阿黛拉开已经关上的车门,自己爬了上来。

常慕春严厉地:“常佳黛!不许胡闹!回去!”

阿黛自顾自地挤到蓝裕棠身边的空位子坐下来,蓝裕棠一下紧张起来,忙把身子往边上侧了侧,生怕这父女二人又吵起来。

只见阿黛并没有接常慕春的话,却把头探到刘师傅面前问到:“刘师傅,店里面每次有洋人客人来,是谁负责接待打交道的?”

刘师傅有些尴尬地瞟了一眼常慕春,轻声道:“是常小姐。”

阿黛看向常慕春,态度放软了恳求道:“阿爹,这次是蓝裕棠惹了洋人的事。您和各位叔伯各位哥哥虽然都是老江湖了,但你们都没有什么跟洋人打交道的经验,就带我一起去吧?”

常慕春没有看她,也没有反驳,看向窗外。

刘师傅却心领神会知道他默许了,敲了敲背板,示意车夫出发。

四个人挤在马车狭小的空间里,连彼此的气息都能感受到,却没有一个人讲话,过于沉默的气氛和过于狭小的空间让这气氛有些尴尬。

蓝裕棠能感觉到身侧阿黛那熟悉的淡淡香味和微微的体温,路不平时两人还会在晃动中互相挤到。他大气都不敢出,把头转向车外。

蓝裕棠看着车窗外墨一般的黑夜,不知在驶向何处。他从头到尾似乎都没有机会问一句要去哪里,自己似乎也觉得没有必要问,因为自己并没有选择。

这感觉有点奇怪,自己如同一片水上的树叶,被水波送往不知处。

一面觉得无法掌握命运的无力感,一方面又对即将到来的未知旅途充满好奇和期待。

第二十七节

马车靠在路边停下来,这是一条石板路,夜静下来,整条路都掩藏在夜色里,几乎看不到什么灯火。

路边一扇小门打开来,门面上没有任何标示,看不出这是什么地方。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提着一盏灯站在门口,身形不高,却十分结实,深深的眼窝,一双铜铃般的大眼,在他手中的灯火照亮之下能看到一条旧伤疤切断了左眉。

此人看刘师傅和常慕春带着蓝裕棠从车上下来,他迎了上来,右手食指弯折其余四指伸展,掌心向内,放在左胸口,行了个礼,声音不大:“常香主,刘师傅。”

刘师傅回礼,微微欠身,也右手食指弯折其余四指伸展,掌心向内放在左胸口,道:“冯大哥。”

而常慕春回礼则略有不同,他右手四指握拳,唯有大拇指伸展,放在左锁骨下,道:“啸山到啦。”

冯啸山看到阿黛从车上下来,稍微一愣:“常大小姐怎么也来了。”

常慕春没接这个话茬:“先进去吧。”

冯啸山转身走进那扇小门,提着灯走在前面,常慕春等人跟着他走进去。

这是一条窄窄长长的走廊,没有上灯,蓝裕棠跟在最后面,就着前面的一点亮光,也就勉强能看到路而已。

走廊的尽头一转,是个大厅,里面有一个一袭白衣的人正背对着他们点灯,幽暗中灯火摇摇曳曳地亮起来。

那人转过身,此人名为白逸庭,大概三十岁左右的男子,面色白皙,眉眼有些细长,长的很清秀,人如其名,透着一股子灵动清逸之气。

这时黑暗中另一处亮起来灯,掌灯人走过来,此人名为商子敬,是个面色红润胖墩墩的中年人,有那么几分神似祝老板,手里把玩着一个鸭蛋大小的黄铜制的龟壳。

他门两人都右手食指弯折其余四指伸展,放在左胸口行礼。

此时的大厅被这三盏灯照亮了,蓝裕棠抬起头,看到正墙上挂着木制的匾额。

左边的竖着四个字:日月江山。右边的竖着四个字:同气连枝。

正上方的匾额横着三个大字:东元堂。

蓝裕棠吸了一口气,原来,刚才从小街后门进来的地方就是传说中的东元堂。

常慕春在大厅中央的太师椅上坐下来,其他人也都落座,阿黛和蓝裕棠分坐在大厅两侧的角落里。

常慕春左边的八仙椅上坐着那断眉的冯啸山就是东元堂现任双花红棍,人称“啸断眉”。

冯啸山算是东元堂的元老,多次出生入死,眉间的伤痕也是为帮会卖命的结果,所以无论是论资排辈还是论功行赏,封个双花红棍不为过。

但一般照理说双花红棍除了能打,对智谋、管理、生意都有一定要求,才能封双花。冯啸山在这方面却比坐在边上白衣男子白逸庭稍差了一些,白逸庭难免对冯啸山有点不服。

白逸庭虽然资历相对较浅,但天资聪颖,不仅身手不在冯啸山之下,还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常慕春其中一家常记裁缝的分店就是交给白逸庭管的,管得有声有色,比总店的流水都不差。所以白逸庭虽然没有双花红棍之名,但在帮会里的实际地位倒也不比冯啸山低。

常慕春右边坐着那个玩着铜龟壳的面色红润的胖子,商子敬,是东元堂现任白纸扇,算是大军师。商子敬是个极聪明的人,不仅有着几乎过目不忘的记忆力,而且深谙易经八卦之道,能掐会算,人称“敬半仙”。

他作为白纸扇,不仅对帮会的发展策略、财务收支调配、人事管理都有最重要的话语权,而且,之前说到常慕春给唐人街很多店铺都出了份子,具体的管理也都是商子敬负责。

而坐在商子敬身侧的刘师傅,蓝裕棠认识他已经有些日子了,一直以为这位刘师傅不过就是常记裁缝的师傅,其实他也是东元堂仅次于商子敬这把白纸扇之下的大扇子。

刘师傅从常慕春来美国前少年时期起就是常慕春的玩伴,追随常府多年,渊源甚深,是常慕春心腹中的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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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华人黑帮百年故事之——烟云血记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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