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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陪张雅父母唠叨一句,看他们抹了阵眼泪。

夜里十点多,张母收拾张雅的床。

即便相信陈树的能力,真到了这一步,我心里那叫一个腻歪,何况他说得不清不楚,我不知道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只想着他不会害我,张雅也不会害我,这才硬着头皮洗漱睡觉。

张雅的遗像摆在正对床尾的写字台上,照片中的她巧笑嫣然,眼神灵动,和我在医院见到的有天差地壤之别,应该用了生前的照片而不是死后拍得遗容。

我躺下后跟她对视了一阵,心里有些发毛,又下床给她上香,说几句好话,这才回到床上,钻进被子里当鸵鸟。

给陈树发微信语音,告之我目前的处境。

陈树语音回复:“好好睡你的,天亮后自见分晓。”

语音消息中有些许杂音,好像有人在陈树旁边唱歌,但无论我发什么,他都不回复了。

我只能安慰自己,哪怕他真去唱歌也比开车溜走强,没问题的。

困意袭来,我渐渐睡去。

当然,我没有关灯。

不知道几点时,我被一股凉意冻醒,迷迷糊糊睁开眼先看到的是一片黑暗。

随后,我看到有个人影,背对我坐在床边。

我脑袋里嗡得炸响,本能的想要爬起来,却无比惊恐的察觉,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全身上下除了眼珠子,哪里都动不了,说话都不行。

脑中冒出三个字:鬼压床!

“小霞...小霞...小霞...”

一串飘忽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我不知道是否坐在床边的黑影发出,嘴巴无法出声,只能拼命喘着粗气,瞪大眼睛看着它。

就在我听到七八声小霞后,这个黑影豁然起身,足不点地,飘似的走了出去。

它离开卧室的那一刹那,消失的力气骤然回到我的身体,我一轱辘爬起来,从另一边跳下床,正好看到她走到楼道的身影。

没有一丝响动,楼道的声控灯闪了一下。

刹那间的亮光,让我看到她夜风吹起的长发下的半张苍白的侧脸。

是张雅。

她真的回来了。

声控灯熄灭,楼道里陷入黑暗,即便有少许月光,依然失去了张雅的身影。

死寂的黑暗中,我忘记了呼吸。

几秒后才回过神来,赶忙跑去开灯。

返身在床上找到手机,十二点四十,我一边给陈树打电话,一边去敲主卧的门。

穿戴整齐,根本没有睡觉却钻在卧室里的张雅父母出来,陈树则没有接电话。

张父问:“小刘大夫,怎么了?”

“我...我...我刚才好像看到张雅了。”

张母的眼泪哗得冒了出来,捂住嘴哽咽两声才对我说:“在哪?小雅在哪里?她走了么?”说着话,她跑去楼道哭喊:“小雅,你回来,让妈妈再看你一眼。”

张父将妻子拉回来,关住防盗门,安慰几句后,对我说:“小刘大夫,小雅她...她有没有对你说什么?”

“我听到一个声音但不知道是不是她,一直重复......”

张父焦急等待的样子,让我隐隐察觉到什么,便问:“叔叔,你怎么知道张雅跟我说话了?”

“小陈师父说的,他说夜里小雅一定会回来,但不许我们见她,因为小雅属于枉死,本身就心有不甘,见到我们会更加不舍得离去,只有你这个曾经救过她的人,既能被小雅亲近,又不至于让她舍不得离去,所以小雅会对你诉说自己的冤情,小陈师父让我趁你睡着后,打开卧室的门,再关掉灯,还有...还有你的晚饭里放了片安眠药!”

“吗的!陈树这孙子!”

我又打电话要狠狠骂他一顿。

张父却用一双泪汪汪的老眼望着我,恳求道:“小刘大夫,小雅到底说了什么?”

不忍苛责白发送黑发人的老父亲,我只好告诉她:“她说什么小霞小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张母惊呼道:“张小霞?!难道是张小霞害了小雅?”

我问张母:“张小霞是谁?”

张父神情异样。

张母说:“小雅的远房堂妹。”指着张父又补了一句:“他家侄女。”

“这个张小霞和张雅的关系怎么样?”

“两个孩子的关系还不错,但小霞这孩子吧,小地方出来的,心眼比较多......”

张母越说越小声,显然顾及到张父的情绪。

倒是后者还算坦荡,主动接上话:“跟小霞没关系,她一不到二十的小丫头能有什么心眼?是小霞的父母,我堂弟堂弟媳两口子有些刻薄,给小霞灌输些不该有的思想。”

关于这两家的关系,张雅的爷爷和张小霞的爷爷是亲兄弟,几十年前张雅爷爷带着一家到城里当工人,就此安家落户,张小霞这一支则在老家务农,头几年,两家还经常来往,每年的清明春假,张雅一家都要回老家与亲人团聚,但随着张雅爷爷年事渐高,回去的次数越来越少,两家就没怎么联系了,到了两三年才见一面的地步。

张父在铁道局只是普通工人,连个小领导都算不上,可再不行也比老家人混得好,接济几次之后,老家的堂弟两口子只要有困难就向他开口,比如家里揭不开锅,头疼脑热的小病也要来市医院治疗等等,总而言之,就是把他当成冤大头,想尽办法占便宜。

张父心肠软,打落牙齿往肚里吞,但张母不乐意了。

就在一次堂弟开口借钱时,张母狠狠数落一顿,两家人断了来往。

可如果张小霞的父母有那种彻底不联系的骨气,也不会寄生虫似的赖在张父身上吸好几年血了不是?

后来还是厚着脸皮找张父求助,但没有以前那么肆无忌惮了,而在妻子的约束下,张父也不像以前那样咬着牙当滥好人。

可这样反而养出了白眼狼。

以前堂弟两口子有点小困难就找堂哥一家伸手,张父帮了忙,他们也会感恩戴德一番,可后来再张口时,总被张母刁难,他们就觉得堂哥一家嫌弃穷亲戚,即便有些事情,张父全力相助,堂弟两子也觉得他们没有尽心。

比如张小霞在保定上高中,要交两万借读费,堂弟没钱,让张父支援一把,张父表示爱莫能助后,堂弟在老家大肆宣扬,市里的哥哥变成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一个月三千多的工资,连上奖金每年四万,居然连两万块的学费都舍不得给侄女花......

再比如张小霞高中三年,吃住全在张雅家,放寒假回家,张雅父母没给她买一身过年新衣服,堂弟两口子也要出去抱怨一顿。

人之初性本善。

张小霞倒是有点良心,毕竟在张雅家吃住了三年,心里还念着伯伯婶婶的好,可从小被父母灌输不良思想,心里也扎根刺不是?

张小霞性格木讷,学习一般,高考失利后,没有复读的勇气,却又不想步入社会打个小工,就在一次吃饭时,扭扭捏捏求张父帮忙,找关系把她弄到铁道局上班。

张父有这本事么?

还真有!

毕竟在铁道局干了一辈子,豁出老脸托关系给张小霞弄个临时工,再慢慢想办法混编制,不是不行。

只要钱到位!

张父当时就很隐晦的提点:“小霞,这个事不好办呀,估摸着得花十多万呢。”

故事,要从我进医院开始说起》小说在线阅读_第11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书屋只为作者by木子人_的作品进行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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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要从我进医院开始说起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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