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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过卖鸟人小鸟们都是喝的生水还是白开水,卖鸟人说他那里全喝的是自来水,哪有那么矫情啊,而我的小鸟们全喝的凉白开,就他看过说拉肚子以后,我还以为是给它喝的凉水受的凉,都恨不得给它们配上保温杯了,只是那就得有恒温箱了,不然保温杯里的水一旦倒出来也会冷啊,只是这一切不过是我的异想天开罢了,也或者只是一厢情愿,我只是试图努力抓住我视为珍宝的东西,却最终只能徒劳地看着生命的气息从它的身上一点点地消散了。

串串说在我回来的前一天,她还中午把它捧在手心里晒了很长时间的太阳,它那时已经没有多少力气挣扎了,只是一动不动地呆在她的手心里,说的时候她是眼泪汪汪的,我说余下的好好养着吧,再也不买了,我们都难以承受它们的离开,而我们都知道离开都只是早晚的事,而我们又何必一次次地去承受那样的离别呢?无所聚也就无所离,那么,我们还是永远不要去相聚的好。

我还特意又重买了一块棕垫,打算给它再做个更漂亮一些的窝的,可惜它再也用不上了,有些东西即使你一直在珍惜,它也有离开你的时候,人定胜天有时是最无奈的结局。

它自由了,在把自己的命交给上帝以后,我本是打算把小白鸟埋在老父的坟上的,却是阴差阳错放在门旁的袋子里,一并遗忘的还有一大袋的零食,那也是上坟用的,真的是对不起了。

我最近是怎么了?老是忘东忘西的,小白死之前,我也没有照顾好,另两个小鸟其中有一只就不肯进窝里不时发出两声哀鸣,如果不是还有另一只,那哀鸣定然又会持续多少天,有些事我也无能为力,我终究不是神医,出得了钱却是救不了它们的命。

约好的红楼女子再次见面又是另一番的紧身装束,下身牛仔,上身一件超短皮衣,头上是一顶红灰横条的礼帽,当她向我款款而来的时候,我以为那是从民国而来的贵族女子。

她说“知道吗?有的文章能不能发表不在于你写得好不好,那是有字数限制的,而编辑是不会告诉你的,他们没这时间,也不爱与你叨叨。”

我说,“那具体要多少?”

她说,“1200,写的特好的可以宽限到1500,但不可超过这个数了。”

我说,“看来你是切身体会了。”

她说,“嗯,也是经过高人指点的。”

我说,“那你的投稿网站呢?”

她就开始支支吾吾起来,但一稿多投倒是没含糊。

同时连带约请的还有另外几个,我是决计要越过舒畅而“急功近利”的了。

一个说,“如果决定要走这条路,一定要设法打造出一两篇精品。”

一个说,“短篇小说的结尾首先要让自己满意,如果自己都不满意,那别人也不会满意,毋庸置疑,你的作品就是失败的。”

“我曾经为伸张正义,被人对号入座找上了门,还说我写得可恶心了。”另一个说,“你猜后来我怎么着?”

我们都问,“那你还有什么绝招吗?”

她说,“绝招倒是没有,她家不是开澡堂吗?我就专门去她家里洗,本来是半小时都能完成的活,我非得在里耗上两个小时不可。”

一个说,“那么久你也呆得住。”

她说,“有什么呆不住的,本来只一星期一洗,现在都成半月一洗了,哎呀,那灰多得,自己都觉得恶心,把灰都送给她家,把她们家都恶心死算了。”

其他人说,“那够恶心的了。”

她说,“可惜坚持不了多久,时间长了,头也晕了,我还是被战败了。”

其他人就说,“那就拿出你的看家本领,再次笔伐她啊。”

她说,“不行了,若再继续,以她风的传播速度,别人也会对你敬而远之的,而文学最初的目的只是为了把世间最美好的一面呈现在别人面前。”

一个说,“那也还有针砭时弊,以笔带枪的呢。”

她说,“那不一样,那是对待侵我中华领土的敌人,而她怎么着也是我们的同胞。”

我说,“你既是觉悟这么高,那也只有认栽喽。”

她说,“哪里的话,我有让她想看也看不到的绝招。”

我说,“那是什么招啊?”

她说,“搞成vip,想看欢迎,那就花钱啊,我自己也是能得点分成的。”

其他人就说,“这招高啊,那也得责编看上啊。”

她就说,“运气而已吧,霉运来的时候说不定幸运也伴随而来了,谁让有的人就爱无中生有的呢?”

我说,“看来仗义直言有时也不能让人坐实了。”

她说,“还是权威度不够吧,别人也会不明就里地被煽动起来了,而自己不过就是一个写文章,靠笔吃饭的人,还是少惹点麻烦的好。”

看来写文章也会有许多忌讳的,你写山水也好,风花雪月也好,就是不能让人疑心你的文章里的某个反面角色就成了某人,那某人就非找你拼命了,再觉得一个人的力量不够大再妖言惑众一翻就会让你成了“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的了。

我说,“我好像入了一个很穷的行业啊。”

红楼女子总结,“历来不就有穷书生这句话嘛。”

一个说,“我觉得人有追求还是一件好事的。”

另一个站起作总结性语言,“别回去说,‘唉唷,一晚上我都要给那些人酸死了’。”

偶尔的晨间漫步故意从晶水公园里斜插过去时,发现练太级的队伍里已有年轻女子入围,不是含苞待放的那种而是青春怒放的那种,轻灵圆活、松柔慢匀、开合有序,无极而生,动静之机,与广场上的拉丁舞形成了风格迥异的舞风。

有人打电话让我去市日报处领近期的相关文学杂志,本来我直接去往四楼值班处领就是了,却鬼使神差地在楼下的停车处转悠起来,找那辆两边倒车镜处有白纹标线的车,所有的耳朵被我看遍了,也没有,回望了一遍也没见到,疑心是看漏了,顺着来时的路又回走了一遍,这回是从西向东,还是没有,正想着可不可以假装找人去门卫处探询一下时,一抬头才发现是到了别人的地盘,停车的地方是没有错,只是我要找的车是在出大门的右侧而不是左侧,我居然是掉向了,不是很奇怪吗?我明明是到达目的地了,也许我现在可以顺着大门进到我要去的四楼然后拿起书再右拐,也不耽误我要找的车,可是我总怕一溜烟的功夫我就会错过什么,虽然知道现在是上班时间,没有特殊情况那车不会溜了的,可是要是万一呢?我大老远的来一趟真的不是太容易。

一座大楼前的东西路看起来是一段不短的路程,也可能是我已从站台走到这里又加上方向错误折腾了一段作废的里程,看起来路就显得长了些,而且视觉神经有些疲累,但人有时想做的事往往哄得了自己却骗不了别人。

继续向西,几乎要到楼的尽头时才见到了那辆包白边的两只耳朵,又疑心会有相同的款,折到车头看了看尾号866三个数字,才确信那就是舒畅的车,尽管天有些冷,我还是伸出手摸了摸那车一边的白耳朵,想像着他如何经常从车窗里伸出头向后望顺便也搬下这只白耳朵,说不定这上面还残存着他的一丝体温还没有跑远,那么我捧住它然后握紧,它们是不是就永远不会消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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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的青春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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