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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就牵着串串的小手走在了前头,她住房的紧邻东侧是一条废弃很久的大沟,一看沟旁那些已散发出臭味的垃圾就不难猜出,也许是哪个开发商买下后却后期资金跟不上只好先搁置了。

不过幸好她住在四楼,而且据她自己说,东边的窗户若不是下雨或刚刚雨后她几乎是常年关闭的。我还特意站到东边窗户边试图向下看看,居然看到一把旧拖把上绑着个废弃的带厚海绵的胸罩横在客厅与书房两个窗台上成三角趋势,我问那是什么发明,安芬叹口气,“唉,你朝上看看就明白了,上面拖着根太阳能出水管,楼下一家又安了个塑料蓬,一天到晚嘀嗒个不停,我头都要给它滴炸了,不久前才想到了废物利用这个主意。”

我说,“天都这么冷了,还不拆啊?”

我的意思那实在是有失雅观。

她说,“昨晚还滴了一晚上呢,不过有了我的发明后几乎听不到什么声音了,不然除非困极了,否则根本睡不着。”

我把头伸出窗外看了看,“看来这家冬天也是不停止了。”

安芬,“那还用说,一家都生活在恒温箱里了,四季如春。”

我感叹,“好有钱的邻居啊。”

“可惜是个祸害人的主儿。”安芬转而不在意地,“不过天一冷,我不打开书房那边的窗户就几乎影响不到咱了。”

串串已溜达进里间,我只好跟着也进去,等到了阳台才发现散落一地的光盘,我正要蹲下去与串串一起挑,却不小心被头顶的什么东西刮了一下,不由抬头一看,原来是晾在衣架上的长长短短的卫生巾,天哪,我还真是第一次见过这种阵势。

我问,“敢情这也是什么发明创造喽。”

安芬一脸无所谓地,“也不算啦,不过还是废物利用而已。”

我再问,“支个招呗。”

她说,“是这样,我每次都是把衣服塞进水盆等搓洗的时候才看到裤兜里还塞着忘记拿出来的卫生巾,扔了又觉可惜,洗洗晾干了等用时再稍沾点水,插墙及家具什么的效果好得不得了,要不要待会带两片回去试试?”

我吓得连连摆手,“还是你自己留着慢慢用吧。”

她就哈哈大笑,“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

我说,“燃点太低就不妙了。”

她又哈哈,“一个人的温度难以自燃,要不来个热烈的拥抱?”

我说,“你别跟郁沛学。”

她噗的一声,“他那些讨好母夜叉的招数我才懒得学。”

我笑,“你们都是不相上下,就差没搭台演戏了。”

我巡视着她近100平米的房子,却是到处都塞得满满的感觉,还有一个大箱子连包装都没打开,箱子上画着一副电视的图像,新款薄壁式的,她说那是她姐买的,连房子都是前不久她姐夫买下的,不过暂时并没有搬过来的打算,也许是留着养老的吧。

一个大理石茶几的四个脚下各各垫了一只丝袜,我想那又是她的杰作了,不是跳了纱就是破了个洞的,她果然说这样移动桌子时桌腿就不会与瓷砖直接碰擦而留下难以恢复的划痕。

那么用废弃长筒袜当绷带捆扎换季的衣服就更不值得大惊小怪的了。有趣的是她还用一吊带衫给落地扇整了个防尘罩,若是有风的日子大概也是分外妖娆的吧?

唯一让人觉得有淑女风范的可能就是一坐地架上挂着的一件自带海绵罩的衬衫,没见她穿过且是簇新的,可能又是应急的备战品吧?

待我欲出门时又见门的右手边上一个沙盆从半腰处勒上了一层蕾丝花纹,一看就知是女子半旧不新的丨内丨裤,我不由得蹙眉,“天哪,你能不能别这么恶搞?你就不怕有男子进门吗?”

安芬一副无辜的样,“给它套上不是正合适吗?天天在门旁拖来拖去的,套上外套不但不磨地而且没有声响。”

我说,“你这房若是让小偷瞅见也吓跑了。”

她疑惑的瞪着她一双漂亮的丹凤眼,“那又是为啥呢?”

我说,“人家肯定以为这是个性变态的住所,说不定半道里杀出个人妖,就等着一命呜呼了。”

她又哈哈大笑,“那就怪他出门没去掐一卦了。”

我说,“太可怕了,我怕串串会学坏了。”

她随手从身后旮旯里拖出了个招魂幡,还闪着魅惑的光芒,要不是她就笑眯眯的站在面前,要不是这事是发生在白天,我可能还真会被吓到,原来这又是一把旧笤帚上挂满了那种420乖熟睡最长号的姨妈巾。

我抱上紧趴在我肩头的串串赶紧溜号。身后是安芬怪异的长笑,“管它妖魔鬼怪来了我是全不怕。哈哈哈,我是不是很有才啊?”

卜瑾与艾瑶居然一个上午也没说一句话,各人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

“这是什么情况?”下午安芬一见我就忍不住问道,“不会是有人从中作梗了吧?”

她的指代性其实很明确,只是无论我或她再明确多说一句都有挑起事端的嫌疑,其实有时对话的双方先开口的似乎都在有意无意地给别人下套,一旦你放松了警惕就会掉下去。

“你昨晚干什么好事了,好像没休息好的样子。”我避开她的话题,“不会又整出了什么黑白无常鬼了吧?当心哪天把自己吓晕了就不值了。”

安芬粘粘糊糊地就想朝我身上靠,我就向后躲,她就两手四指并笼合在胸前,把舌头伸长,半躬下腰,一会是学白无常笑颜常开,口中念念有词,“你也来了”;一会又学黑无常装出一脸凶相,“正在捉你”。

我只好喊,“停”同时平直地伸出一个掌心正对着她,她惊异地叫道,“哎,芮姐,你这一出手我怎么感觉像练过似的啊,专业性很强的。”

才想起自己是学了那么几天咏春拳,险些都忘记了,只是有些东西已潜藏在了意识里。鬼使神差地,我竟搪塞着,“哪里有啊?不能与你的黑白无常相比并论的。”

“好啦好啦。”她还是强行拉起了我的手,“我从一历史书上看到一首诗,感觉挺有意思的,背给你听听啊,‘我来自元谋,你来自周口,牵起你毛茸茸的手,爱让我们直立行走。’”最后还把我的手向上提了一下,像要把我拔高站直样的,可惜我还没有艾瑶的身高,有些东西已不是人为能改变的了。

我说,“这最后现在应该改成‘爱让许多人缄口不语’好像来得更合适。”

她晃晃一头短发,向我们窗内探了探头,“好像也是哦,我得安慰一下咱前任去。”说完就从正门轻轻推开了卜瑾虚掩上的门。

我想像着,安芬进去后面对卜瑾微微笑着,“这门是专为我留着的吗?”

卜瑾就诙笑,“是啊,等你好久了。”然后绕到她的身后,探出鼻子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你的身上是什么异味啊?”

安芬就急忙运功盖住异味不让它散发出来,诶笑着,“没有啊,你再闻闻。”

卜瑾就再闻闻,却有了一种沁人肺腑的奇香味,人也开始变得昏沉沉,似有打瞌睡的感觉……

等安芬摇着手中的钥匙从卜瑾的办公室明晃晃地出来时,我臆想的聊斋桥断才不得不中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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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的青春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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