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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第二天上午就送去了两车,是两人拉的,每人一车,下午三点前,他又骑着个电动车先去找我打了声招呼,说是让我别急,保证晚上全部完成任务,过半小时后车就到了,后来居然一晚上拉了十五车,是四个人拉的,连挖掘机都到了。第三天上午又拉了九车,100元/车,挖掘机是130元/小时,我回家时家院已被垫平了,只差再挖口井,再过个三两月的积水沉淀,就可以再铺层石子打水泥地了。

老妈拿个锨在家院里不停地奔波着,一会为柿树被埋进了土里疼惜着,一会又想起一把半旧的铁锨还支在柿树下也被埋进了土里,老想把它给捞上来,后来老天果然眷顾她,居然在挖掘机再次翻那边的泥,留一块做小园时,锨再次被扒露头了,被她高高兴兴地跑去捡了出来,说是打扫厕所时用还是挺好的。

后来不知怎么地听到开挖掘机人对她拉下了脸,原来是嫌老妈在那里指手画脚了,我只好叫老妈过来,说是前一晚就看过他干的活很是在行,根本不用你指点,你只说要把土垫多高,哪里留园,连留不留花园及路上大门出口处是不是留斜坡方便出门还是他主动问我妈的。

这人生气还有另一层原因,即我打电话找的人与他们都是一伙的,说是在我家的还没完成之际就主动承接了另一家,却是到点了,迟迟不动身,还不让他也走。如今这个行业就成了你捧钱也找不到干活的人了,收钱时都是毫不毫不含糊,老妈还想着主动多给点的,不过对方也不好意思要。

老妈本说不留花园的,但挖土的人说别人家都留的,我虽不是很善长于种花,但喜欢还是极喜欢的,我希望我将来的家院里到处都飘着香味而不是像她那里目前的现状,到处不是狗盆就是猫食的,看着都让人恶心,反正我是决计不会养它们的,总觉得个头太大就失了可爱的成份,更没了喜欢的欲望。

串串隔着窗玻璃,小脸像是要穿过那道薄层,“妈妈,你看今晚的月亮多漂亮啊。”是啊,城里的月亮似乎都被高楼大厦给挡住了,久了,便以为某个时期是没有月亮的了,其实月亮一直在那里,不声也不响。

我不让串串晚上出门,实在是老家此时的蚊子都赶上苍蝇般大了。

“等到月满楼——“突然觉得腰间紧了一下,坏事,我也是“满江红”了,但还是咬着牙继续刚才的话,”——的时候,就到中秋了。”

突然想起今天是七夕,串串的“爸爸”应该今晚是很晚很晚才能回家或是根本就不回的。“家”于我是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如果没有串串,那也只不过是个睡觉时不漏雨的地方而已。也许此时的他正拿着大把的玫瑰或是钻戒什么的与长相极妖媚年龄与他也极不相称的年轻女子正在酒巴间把酒悄悄地说着情话吧?要不就是月下话婵娟?绝计不提桑麻,那多会掉了他的“身价”。

我有时也会灵光一现,不是想起了什么动人而别致的语句,而是似乎是希望的光波从脑际倏忽间飘远,待我想伸出手抓住它时,却不知它究竟为何物,更不知道如何能留住它。

串串的眼睛也是细细长长的,有时我会盯着它发起呆来,串串有时也会很疑惑地问我为什么喜欢盯着她的眼睛瞅,我只好搪塞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看人当然是只专注于眼睛,也表示对对方的尊重,她便似懂非懂地也望着我,好像也回敬于对我的尊重。

而小小的她怎么会明白,这一双眼睛里承载了我多少的无奈、愁畅甚至是怨恨,还有连自己都不想承认的思念?

安芬摇着希望的风帆每天精神饱满的,艾瑶徜徉在爱情的蜜罐中“沉醉不知归路”,索欣是自觉不自觉地在与郁沛的打情骂俏中“醉生梦死”着,那么我的爱情呢?是就此沉没还是要一直把它埋葬起来,任谁都不知晓,而我就像从没在这世上呆过,可能吗?我确是个活生生的也还没到30的人啊。

我年轻过也正年轻着,梦想如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感如此模棱两可,可是上天的安排?

由于维修科只有两人,而要不定期到下面修理厂进行突击性检查就必须得两人,应是承袭了执法规范中所指出的,“一人为私,二人为公”的原则吧?反正我没有去过,阴主任像是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在办公室留守,便让卜瑾安排个人与安芬同去,卜瑾一思忖,便决定安排郁沛去,理由很简单:一来是有人开车,二来去个男的,在气势上更能起到震慑作用。

“真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啊。”索欣一副讥诮的语气,有意无意地看着郁沛甩动着手里卜瑾刚刚递给他的公车钥匙,安芬忽左忽右地以平角摇着手里精致的背包跟在他后面上了车,谁都知道,这两人,一个是导火索,一个是丨炸丨药包,放在一起不定什么时候又能炸出什么不知名的微量或放射性元素,为国家争取到一项专利发明,当地也跟着创收。

郁沛呢?不知是在炫车技还是有意要搞得安芬人仰马翻,总之是车速是一会象离弦的箭前刺出去,一会又象划船荡桨般地慢悠悠的,特别是在拐弯的时候,逆转,倒转,回档,挂档,脚下一会是细雨悄无声,一会是轰隆一声油门到底了,安芬死命把前车座抓紧了,只恨得牙痒痒,用安芬后来的话是,“要不是为着公事,又不能两条腿量着去,非从后面把他半路掐死或是用汽车里自带的逃生锤砸死他不可。”

到指定的那家修理厂时,厂长恰是一时不在,他们俩顺势不顾那里会计的阻挠,展开了一系列的检查,主要检测车辆中与安全和环保有关的项目,以保证汽车安全行驶,并将污染降低到允许的限度。但无论哪一家似乎都有做得不到位的地方,会计说是已打过电话给厂长,让他俩稍候片刻,两人嫌车间闷,便站到了门处,在等厂长的间隙,一个穿开裆裤的两三岁左右的小男孩慢慢就挪到了安芬的面前,安芬彼时正蹲在地上胡乱拔着草打发时间,见他到了跟前,就引逗了他一下送了他一根草,这小孩就开始跟在她后面跌跌撞撞地喊,“妈妈,妈妈”,发音很清晰,安芬是第一个听到的,立马蹲了下去,“天哪,我有那么老吗?”

等郁沛听到了,哈哈笑道,“你自己以为呢?”

郁沛看着这小男孩隔会一声的“妈妈”,乐不可支地对着安芬,“我说你的装束是不是有点像大妈啊?还是你就长了一张大妈脸啊?”

安芬气得一把把包向着郁沛的头甩出去,郁沛灵巧地把头一偏,“呵,这还气急败坏了。”

安芬跺着脚,“你怎么不去死啊?”

郁沛用手对安芬比划着,“知道吗?出手时手的位置要放在胸的中线处,高低则由自己灵活掌控,这是自卫的第一要素。”

“你还有胸?”安芬捂住嘴,笑着从上向下地打量着他。

“我没有胸,但中间有沟吧?”郁沛继而转脸对着安芬,“难不成我也去装个假的?”

“等着,一会就来人替你收尸了。”安芬故意不生气,“还学女子防狼术的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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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的青春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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