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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店主耐心地示范,才知原来脸盆架下边是要通两根冷热水管的,洗菜盆的下边只用一根就可以,才明白家里的出水处何以装得离地只有差不多30厘米的高,而没安装水池之前,用那里的水老妈都是蹲着的,我还误说装水电的人不懂,哪有洗菜要蹲着的道理?

突然想,我对自己的这个“家”究竟是关注了多少?用了好几年的东西居然从来没低头看过一眼,而那些用旧的家具物什曾经也是崭新的,都是他一手操办的。

女人买东西可能都有这样的一个通病,主要的是也买了,眼花缭乱之际,顺带的东西价钱往往远远超过最初想买的东西的价钱,我不但顺带了大件的晒衣架,郁金香牌的,还顺带了三角架及浴巾架,还特购了个304钢的大水笼头。

结账时自然要与店主讨价还价一下的,不然觉得会心理吃亏,这已是日常生活中的一种习惯了,其实我不是多会讲价的,因为不懂行情,卖家自然是有底的,多费几句口舌不过是逗你玩罢了,大多数时候我倒宁愿去超市的,无所谓上当吃亏,店主说价钱是少不了,我就说那送点赠品呗,店主说你看店里能有什么,简单的铝制单架都好几十,要不花你要是看好,搬一盆去吧,那我实在就有点不好动手了,最后她说今天天还是很热的拿瓶饮料给你吧,我随手就放车篮里了。

下午上班时,安芬恰好去了,我就说送她瓶饮料给她,她看都没看就打开了瓶盖咕噜了一口,然后才对着瓶上的广告仔细地看,竟然还有句诗的填空题,是谁无*****,守得云开见月明。大厅里的人都在,却是谁也不知,索欣说还是百度吧,安芬撇撇嘴,“要是能百度出来,也就不值钱了。”

郁沛说,“可能是比较冷门的诗。”

索欣说,“不行,我得找找看。”

安芬把水又咕噜了一口,“你这叫典型的强迫症。”

索欣已喊道,查出来了,是“谁无暴风劲雨时,守得云开见月明。《水浒传》上的。”

郁沛凑过去,“页面朝前翻,好像有更精彩的,你看这儿,‘谁无聊拿放大镜看风景累不累……错不错只看心境怎么描绘……只看到绝色,看不到绝对,最好的滋味就是耐人寻味。’这首《不醉不会》的歌词写得真好,不知好不好听,我得找下。”

然后郁沛就插上耳机听歌去了,听了一阵就跟着哼哼起来,不过他哼出的声音实在让人没法恭维,不知原创的唱得怎样,对歌我没也没什么兴趣。

一会来了一个技评超期的,电脑上显示的信息是要缴纳5000元罚款,我们只管开单,具体收缴事宜并不在职责范围内,但在表格中填下5000这个数字时,着实有些于心不忍,看来者驾驶证上虽显示的是52岁,但看起来似乎62岁也不止,问他可有门路去活动一下,他说没有,后来得知他只是驾驶员不是车主,我说这种情况你应该与车主联系,他说车主让他先垫上再说,他还说就他这个年龄不能再去争什么了,人家能用他就不错了。我就问他车是什么原因使得技评过期了的,他就说中间出了一次事故,车在修理厂大修了一段时间,我说你可以带上相关证明去运管部门找领导,这种特例是可以照顾的,他就千恩万谢地走了。

我中午下班时,恰好碰到了正在步行的他,连个遮阳帽都没戴,问他怎么走的,说是先往北走走看,下午才得知原来他是去该车公司开委托书的,说是连午饭都还没有吃,而我们下午是3:00才上班,我说中午你不能在附近买点吃啊,他说怕老板走了,其实是他中午是走到那公司的,老板肯定不在,十来里的路早超过下班时间了,他还说,他就一个劲在人行道上低头向前走,难怪他一身有很难闻的汗味,说是回来花了五元打的出租车,也不知真假,反正是已近4:00了,想他也不可能再饿着肚子走回来。

不消说,我也是经历过那样的日月的,而且现在的境况也可能不比他好得了多少,我记得刚毕业的那年,舒畅要去北京,我还是找个由头从老妈那哄骗来的二百元钱送他上路的,其时我刚在一企业里工作不满一个月,还没见到过工资是长的什么样儿,我也记得舒畅是信誓旦旦地跟我说,他回来一定会来找我,也不是我不相信,只是有些事情并不在我的掌控之中。

是的,我匆忙地与一个只打过一次照面的人拿了结婚证,除了身上的衣服,几乎是两手空空的,而那时那个只见了一面的还跟我讲,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吗?也许一切都在慢慢好起来,只是我已不在他未来的规划里了。

索欣已把卜瑾找过来了,“你看这个道路运输证怎么回事?网上调不出来,可明明就是我们青云市区的。”

卜瑾在网上用自己的账号上了专线网站,“已经被注销了。”

郁沛也走过来,“哦,我想起来了,上午有路上的打电话让我查过的,也没查到。”

卜瑾翻过那证的背面,拿起手机就扫了那二维码,“你看,车号也有,可是其它的一切信息全是空白,这还能定位。”

“还能定位?那要是有车想跑还用得着去找吗?”我曾亲眼看着稽查人员看到跑了的车气得恨不得插上翅膀去追的,但不能开车去追的,不论是公车还是私车。

“可你见过几个路上的知道拿手机扫的?”卜瑾一副冷冰冰的语气。

是啊,只知道打电话让我们查,而我们有时忙得根本就无瑕顾及。可是谁又有卜瑾的那样的机智?我们也是不知道的,都只知道饭在面前就朝嘴里扒。

等安装工上门,我问我买的600元的晾衣架是否是该家店里最贵的时候,安装工不置可否地,“不是,最贵的还有2000多的。”

因为听说这两个安装工并不是接该店主一家活,即谁家有活谁找他们,所以才多问了一句,但他们显然是很有职业操守的,不该透露的一个字不多说,尤其是关于价钱的,质量也只说好,不说最好,而且说我出的价钱也只够买那些货,意思无非是货真价实,两不亏欠的意思。

“老板不是说我这材质是最好的了吗?再贵的又怎样了呢?”其实我自家的可能也是才100多的吧?只是现如今已是过时的老款,也难怪都是时新新人换旧人,不消说,我自己也已是旧人了。

“2000多的是电动的,既能消毒又能烘干,昨天就有一老头到店里店主给介绍这手摇式的,老头不要,就要那电动的。”

我确实是少见多怪了,“除非哪天我要是能买得起别墅也买那样的一个。”

而这确是我的痴心妄想了,在我这现如今一个月工资不够买1平米的状态。让人不由得想起《欢乐颂2》中的曲筱绡说樊胜美的话,“要是她自己,怕是连个卫生间也买不起的。”关键是也没有卫生间那么大的房子卖啊?除非是储藏室,但不可能有单独的房产证,可还很有可能被一手卖了两家,两家再打得头破血流,主家往往还不在本地,我就听索欣说起过此事,离她们家住房不远的地方就有两家各持一份合同在手里,结果可想而知先入为主的那家自然是不想搬出,另一家也不让,因为都找不到主家,最后居然是大打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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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的青春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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