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们可以永远的青一色,只要衣服簇新,没有褶皱就ok了,对比脸可能更看身高吧?我一直没有细看郁沛的脸,以前好像一直被隐藏在他的身高之后了,今晚他与我坐对面,无聊的空隙发觉他的脸长得还真是耐看的,像谁呢?也像一个很出名的名星,我有足够的时间绞尽脑汁地想,半天才想到是2016年凭借《reloaded(重启)》数字专辑累计销量突破375万张,内地首位获得“白金唱片”的歌手鹿晗。再看,似乎是一样的大眼睛,眉目间有着与艾瑶异曲同工的神似。
索欣少有的热情,表现得像个女主人似的,每上一道菜,她都要做个介绍,或是给每个人拿点心,要不就是给各位盛汤,丝毫不在意两位男子的目光几乎全在艾瑶一个人的身上,她自己可能也知道主角都是自带光环的,而她需要像满天星样的让每个毛孔都炸开,哪怕只是在夜晚放出自己独特的光芒。
这不,郁沛就看到了,郁沛自告奋勇地把一盘酸辣肉就放在了索欣的面前,说是女孩子大多都喜欢这个味,这家的味也是很独特的,想来她肯定喜欢。卜瑾也就无法忽视一个“自家的人”在桌前如飞蝶般忙来忙去的,便也主动把一盘牛排送到了索欣的面前,这可是对他,大概除了艾瑶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举动了,所以索欣一顿饭几乎就忙着对付那盘牛排了,为排除嫌疑,也夹了两筷郁沛放在她面前的酸辣肉,也许她更喜欢吃的是那酸辣肉,但更钟情于卜瑾的人,所以即便是勉为其难,也只好爱屋及乌了。
安芬则只挑自己喜欢的吃,也不避讳看自己喜欢看的人,还说卜瑾就是百看不厌,比那些明星照上的帅多了,在饭桌上不便称官职,她就还是“前任,前任”地叫得很溜很溜,好像她自小就那么叫他,搞得不明真相的人还以为他是她的竹马,她是他的青梅,他跋山涉水,他爬树上墙,捞来的鱼,摘来的果都只能放在等在村头或是站在树下的她的篮子里。
艾瑶则不醋不恼,好像所有人的小心思都与她无关,她仔细地吃着两位男主送到她面前的食物,享受着独属于她的专宠,也给人一种月明风清的感觉,即她不属于谁,她的世界不寂寞,不需要谁与之共舞,也不拒绝谁的邀请。
看着每个人都胸无城府、喜笑颜开的场景,让我不由想起列宁在《国家与革命》一书中依据马克思《哥达纲领批判》提出的共产主义社会,人人都能得到极大的满足!人人都自觉自警自控自制自尊自爱!
索欣的虚与委蛇大概瞒得住别人,却躲不过我的眼睛,我可能这几年太熟悉她了,以致于她低下头喝水时偶尔的掩饰,我都能知道是为着哪般,下一步她又会采取什么样的举措了。
而据我观测,卜瑾可能注定只是她的乌托邦了,这结论可能下得为时过早,不到最后,谁又知道结局会是怎样的呢?
可叹我自己外出,无论吃饭还是逗留都是没有电话追寻的了,即我不自由之下又是无人问津的,借酒消愁过,吐得一塌糊涂过,让自己都翻心倒胃,痛定思痛后,便决意不再作贱自己了,所谓发之体肤受之父母,大抵如此吧?
有一天串串的“爸爸”就冲着我吼,“你既然不稀罕,那就把我的钱还给我。”算算不到两万的钱我当晚就刷了信用卡,第二天上午不到11:00就打到他账上了,虽然那晚已是10:18,过了刷信用卡套现的禁忌时间10:00,但我庆幸我可以这样转接下去,也庆幸我与他之间终于可以用钱来算清账了。
有人说,能用钱算清的那都不是个事,而我,真的到了急需钱的地步了,想想自己除了那个半悬的班,实在不知自己能做什么了,在我有一晚长久的失眠后,摸索着爬下床在一堆旧书杂报下抽出两张泛黄的信纸时,我的面前恍然让出了一道不很明朗的路,而我除了沿着这条路往下走外,别无选择。
毫无疑问,那是舒畅曾经留给我的信,而我也只保存了这一封,因为这一封只不过是他大抒特抒关于文字的精妙与它对国家、社会所产生的撼动力,是无关于爱情,也不会引起争议的。
我大概也是要重操旧业,开始我的码字工作了,虽然我的激情好像在这几年中被抽空了,但为了还债,我总得做点什么,况且雁过还留声,我也不想我平庸的生活只如风吹过般了无痕迹。无论如何,我是不能这样地浑浑噩噩地走下去了,我想我不能怨恨我的婚姻,每个人的选择一时可能是鬼迷心窍,时间长了,则是自己看不到的问题了,我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了,只是自己不愿意承认罢了,难怪“怨妇”就成为婚后女人的代名词。
诚如到超市购物,花一样的钱,谁愿意挑那个烂了的桃子?而我如今,与那个烂了的桃子又有什么两样?
由于种种原因,周末我没能去得成市一院拿化验单,周一早上也是突然决定了的事,当我打电话对索欣讲我不去点名,想请个小假去下市里,她非问我是去干什么的,我只好实事求事地说是去拿化验单的,她便央我同去,我没法拒绝,同去正好结个伴吧。
乘公交的时候,由于左等右等不到,本来应该坐7路车直达,可能是中间我们去了趟厕所耽搁了,应该不叫一趟叫两趟,当我们走近公厕时,索欣拉了我一把,说是马路对面正好有个妇产科医院,那里肯定有厕所,关键是免费,我一看名子就能断定那是个私立医院,不过这跟我们找厕所搭不上任何关系,最后等我们回到路边只见到3路车时,司机说是离一院不远,后来才知这不远可不是简单的远,主要是索欣偏还提了个大包小包的,说是顺便看一个熟人,里面还装得汤汤水水的,途中就让我给她提下那大包,却很久没有接手的意思,自己倒背着个小包悠哉游哉的,我就故意走走停停,把那包直接放地上,也不见多名贵的包,她不知为何就心疼了,说是自己提,我也就顺水推舟地给她了。
本来是上月的事,我还是直接到5楼化验处,白大褂的女孩又让我拿医保卡去2楼自动机器里去打卡取单(化验结果)。接着就遇到了我在小县城所没遇见过的事,当我把化验单拿到三楼上次专科门诊处时,此时换了一个人,那医生说先去挂号再开药,我说我这是挂过号的,专家门诊,35元,这才出的化验单啊,她说隔日作废,这是医院的规定。我便只好再去排队挂号,把单子递到挂号处时,又说要35元,我说我只是来拿药的,又不需看病了,怎么还得专家门诊啊?她说普通门诊已挂不上了,现在只有专家门诊,然后把我的卡及单子就放在一边,说想好了再来吧。
怎么想好了,根本就想不通,索欣也走过来挂号听我说起此事,说看来老百姓还看不起病了,这要得个急诊啥的等挂完号人也死了,旁边一男的,与其搭讪着说是那就直接进急诊了,一楼就有,这点倒考虑周到,县城也一样。
刚才我就听到一女的对给她开单的医生问是那些药得多少钱,她身上只有二百多,怕是不够了,能不能明天再去买,医生犹豫了一下说要是上午还将就,下午单子就作废了,意思不过是重新挂号,要是直接加在药里,不搞得这么明显,可能一般人包括我还都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