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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商铺装修倒真是豪华,也算是运营正常,不然,一块荒地就是争来连睡觉都不妥。因为他长得高,代表又选他做代表,他又不干了,我诧异,“关键的时刻怎么又掉链了?”他说,“还是让会说话的人去吧。”平常说起话来头头是道的人突然又成了不会说话的人了。他再说,“我一个投资二、三十万的做代表,能代表谁?代表得了那些投资上百、上千万的吗?”又说,“别到时再弄个鸡飞蛋打的,被拘了,连工作都没了,我一家人靠什么养活?我已把所有的积蓄都投进去了。”难怪他来回叮咛我,一定要把合同原件收好,那可是命根子。我也终于明白他为什么每次都发言踊跃,到场时又靠边站了,永远的观望姿势。

下午,艾瑶又给每人发了块巧克力,很精致的包装,我估计是卜瑾私下里送的,也或是他昨晚就备下了的,毕竟在这郊区能买到这么昂贵新鲜的食品是不大可能的,我之前因为周末值班时带小女同来,小女吵着要吃东西,没办法跑了几家店都买不到生产日期近的,直接过期的比比皆是,拖出来时连包装上都沾了许多灰尘。我想起午饭时,卜瑾他们吃饭时就与我们隔了二、三桌,也看到古韵寒恶作剧般的鬼脸和卜瑾不言而喻的表情并听到阴主任邪气的笑声,我想他们定是分享了什么晕段子,没有不喜欢捉腥的猫,更没有至纯的男人。

索欣是只要有东西吃就非常开心的,估计也没考虑那么多,我有时对于些无关紧要的小事的敏感度或许来源于一种无所事事的直觉,不错,我没说错,你也没看错,就是一种无所事事,只有无所事事的人才往往有些别人查觉不到的小心思,那是终日忙碌的人所无暇顾及的。也或者是对于作为“过来人”的我对男女之间的一些小打小闹的熟谙程度到底比还没踏进过婚姻殿堂(我还是相信爱情是美好的,婚姻也不是那么糟糕的。)的索欣知会的要多些的,其实我与索欣的年纪也不过是在月份上首尾遥相对,即我出生在同年的月初而她在月末,如此,便连真正意义上的一岁都不到了,只是婚结得早了些而已。

七月中旬,例会前就有人放出风声说是要全体人员大换血,我一向认为这种事就像天边的浮云无论如何地乾坤大挪移,都与自己不相干,大概很大一部分人包括我在内似乎都是随着地球的自转与公转混日子的,我不担心哪天失了万有引力而飞向别的星体,就像脚附的地球也无法完全掌控自己在宇宙中的位置,否则一切都是杞人忧天。

但会上宣布时我还是屏气凝神的,万一要与自己有关了呢?结果是我太高估了自己,但吃惊还是不小的,特别是索欣的被提为我们公务大厅的副主任,其次是艾瑶的被调离去楼下北边的一里之遥的上线检测服务窗口——一个整日与各式轰隆隆车辆近距离接触,污染特严重的地方,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整日隔着一层薄薄的玻璃守着一台电脑做着简单的数字记录,无论如何是有些让人想不通的,虽然补助颇丰,但衣着打扮、化妆用品及随身附件皆为上品的艾瑶应该不是很在意的,我隐隐觉得这里定是有些一时还让人说不清的猫腻,因为同时上调的还有维修科的卜瑾—所长助理,迁到了我们的头上,即三楼的领导班子一起去了。然后的我们大厅又新进了一个刚从外单位转来的二十四五的小伙子,与索欣差不多高,瘦瘦的单看很单薄,最后说是维修科目前只好由古韵寒独撑,下月初会有两个应届毕业的大学生进来,目前正在面试考核阶段,有什么紧急或打杂的事走不开时可以找新进的郁沛帮忙。

于是我就揣测这个叫郁沛的是如何从—个企业里经过种种考核、层层把关或是各种渠道过来的了。

真是英雄莫问出路。

“学姐,学姐”这郁沛倒不怕生,一天到晚跟在索欣后头学姐长学姐短的有事没事地直叫唤。

“谁是你学姐了?”索欣不耐烦地,心下想,走了一个“假想敌”(自己设定的),又来了个大麻烦。

“师姐,师姐”郁沛倒机灵,改口得极快。

“你这又是搞得哪出啊,车间里呆惯了吧?”索欣可是家里的掌上明珠,可没有哄小弟弟小妹妹的经验。

我忍不住暗地里指点他,“应该叫她美女。”

“美美,美美”真是暗揣圣意,偏又有些个口齿不清。

“妹妹?谁是你妹妹了?也不睁大眼好好瞅瞅。”索欣如今如果不是官职在身,大概是要忍不住爆粗口了,“你别搞笑了好不好?当心我去领导面前告你个——”她苦思冥想了一下,“不务正业罪,对,就是不务正业。”

郁沛转回头,引吭高歌,“我要去拉萨,我要去拉萨……”

索欣就忍不住一侧嘴角下斜,“要去拉撒,赶紧去厕所,别在这污染空气。”

我觉得生活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看起来,他们倒像是一对欢喜冤家呢,还曾私下戏谑过,“郁沛,玉佩,索性收了,岂不正好?”

郁沛,当然是男,24岁,1.69米,在他眼里索欣那样的应该算作是“巨无霸”了吧?

索欣的穿衣风格似乎与从前不大一样了,开始改穿套装裙,不是职业装的那种,是随意又与正典搭配的那种,我猜想她那桶状的身材要是哪天着了连衣裙,大概是要人们恐慌的了,脚上的凉鞋也开始带些“黄铜”、“白银”坠子类的配饰了,好在她还没穿那种像艾瑶常穿的跟极细极高的,否则,便不是弱柳扶风而是大厦将倾,随时都有可能危害人类,殃及无辜了。再则就是她说话的声音里明显加了很重的发嗲的成份,就差没做出娇滴滴的可人模样了,又不知如何地拿捏轻重,对年长的倒是受用,对卜瑾他们的则是敬而远之了,她大概也不想被人说成是人前人后两样,或是被“别有用心”的人识了破绽,只好继续伪装下去,就像是她天生骨子里就是嗲兮兮的,也许时日久了,我们便也认为她本来就是那样的了。总之是她跑上楼的次数显然得频繁了很多,我想毕竟是有了职位的人了,她与我说话的语气跟从前比好像并没有什么两样,但我总觉得我们之间似有什么隔着的了,如银河迢迢,忽隐忽现的,总之是,能不说的话我都尽量不开口了,我只是想,激流中如果做不到适时的勇退,那就做好明哲保身吧。

卜瑾也会偶尔到我们办公室发个通知或传达个什么口头文件精神的,只要他那笃定的神情一出现在窗口,索欣就会很做作地正襟危坐或是假意手里正忙着什么放不下的工作,没法起身接待似的。

一次卜瑾来时,正遇索欣吵着电脑不能使了,嘟囔着做具体业务的全用些二手脑残电脑,干些闲差的却换的全新的,“平常卡机也就算了,关个机也费劲,一次是半死,两次是起死回生,关了三次也是半死不活。”

看到卜瑾也伪装不下去了,也或是真正被电脑折腾得无助了,卜瑾看到就瞄了眼,拿过了鼠标移了移并在键盘上敲了几下,对着索欣,“你再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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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的青春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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