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季第4章:尤俪带来了夏炎的真相
你确定是席恩吗?
陈清云惊讶地问余可。
不是他是谁,还有谁大半夜跑来把车胎扎破?小区中那么多车,偏偏是裴杰明的。
报案了吗?
没有,我们都没这想法,报了把他抓进去受苦,我于心不忍。
陈清云噗嗤一下笑出了声,给余可剥了一颗荔枝塞到她嘴里,说:你呀,还于心不忍,难不成对他旧情难舍,你给我好好的和阿杰过日子,这话可别让他听到。
早说给他听了,阿杰和我想得一样呢,要是把席恩弄进去,受了罚,倒让他觉得我们小气。不过,也得给他点颜色瞧瞧。
余可嘴里嚼着荔枝,说话含糊,眼珠上下翻飞,样子有些可爱。陈清云说:什么颜色不颜色的,他原本爱你,看你结了婚心里不受用,使这些法子发泄一下也是有的事,破财免灾,想来他也不会再有什么过激行为,倘若再蓄意捣乱,咱们再出面不迟,你说对吗?
余可想了想,连连点头,下午的服装店人有些多了,陈清云让余可坐着休息,她去给店员帮忙,余可站起身想要去,陈清云把她按在椅子上,说:你留着力气度蜜月,这些日子暂且尊贵几日。
余可只好作罢,一个人剥着荔枝看电脑上的韩剧,正看得精彩,却听抽屉里陈清云的手机响,她自作主张拿出来一看是谁打的,这一看,兴奋得直差没喊起来,也顾不得叫来陈清云接听,自己早按下了键。
喂,阿云,我回来了。
尤俪的声音依然婉转动听,余可激动地喊道:阿俪,是我,我是可可,她在忙呢,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现在在哪里?
我刚到上海浦东机场,现在马上转机,一个小时候到w城,你和阿云来接我吧。
那还用说,我们马上去机场。
余可挂断电话,一骨碌站起身,跑过去给陈清云说这好消息,阿清云一听喜出望外,立即收拾了一下,提了包拿了车钥匙和余可向门外跑去。
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在那边发生了什么事?这么久都不和我们联系。
陈清云把车开上高速路口,对余可说道。
不会有事吧,要是有事早给我们说了,还用等这么久。
余可安慰她,掏出电话给裴杰明打电话,说晚饭不要等她了,她和陈清云去机场接尤俪,接到后还要一起吃晚饭。
裴杰明休着婚假在家看电视,嗯嗯地答应着挂上了电话。陈清云会心笑道:这结婚了得象那么回事,双方尊重才能家庭和睦。
余可一听不免有得意之色,将头靠在车座上,幸福地叹口气,说:本宫虽不懂驭夫之道,但经营这小家日子还是有一手。
陈清云一听,呸了一下,笑着踩足油门向机场方向驶去。
尤俪推着很大一个箱子走出关口,余可和陈清云跳着叫她的名字,她笑起来,路途的劳累让她疲倦,但看到她们两个,她由衷地高兴起来。
抱了一下陈清云,再抱一下余可,六目相对,想要说的话太多,陈清云懂得彼此的心意,催促余可拉了箱子,她挽着尤俪向停车场走去。优俪依然穿着那天走时的牛仔裤,象牙色棉布衬衣,肩上一个棕色牛皮包,头发扎成了马尾,不仔细看,别人以为只是一个在读的美丽女大学生。
没有参加上可可的婚礼,真是罪过。
尤俪坐在前面,回过头对余可说道。
多亏你没有到场呢,省了那天丢人显眼的一幕。
这话怎么讲?
余可绘声绘色将那天婚礼上发生的事描述了一遍。尤俪听得心惊,最后迫不及待地问道:那现在事情发展成怎样了?
陈清云抢先回答道:人家现在蜜月中。
尤俪舒了一口气。
你呢?
余可问她,尤俪抬起一只手遮挡投进车窗的阳光,沉默了半天,她想抽烟,摸了半天没有打火机,陈清云递给她,点着后她足足抽了半支才张了口:
就那样,本来是要给你们打电话的,不方便,一直拖着,以为可以早点回来,却耽搁到现在才回。
我们是有多想你,阿俪。
余可递给她一瓶果汁说道。
我知道你们惦记着我,我到了巴黎,用两天时间才摸清夏炎住在什么地方,然后戴着帽子和墨镜天天徘徊在他的住所周围——让我长话短说吧,他没有离婚,依然和那个法国女人在一起,这和我们想的大致一样。
我想肯定是这样。
陈清云有些愤怒了。余可打了一下她的肩,示意尤俪说下去。
法国女人的确很美丽,我第一次看到她是在门口不远的咖啡店里,她和夏炎一起来喝下午茶,我就坐在不远处,假装游客混在里面吃东西。他们很恩爱的样子,和许多巴黎的女人一样,她着装时尚,举止优雅,夏炎和她在一起,丝毫看不出他们之间有嫌隙。他们几乎每天下午都来这家咖啡厅,我一直准时守在那里,看他们喝茶聊天,上演不同的恩爱秀。到了第四天吧,我已决定要离开法国回来了——看清这样的真相有又什么用,只不过是给自己的心添堵罢了,那天我准备好了照相机,打算把他们在一起的照片拍下来,做为送给夏炎的最后一份礼物,他们出现了,这一次是三个人,我看到了他们的女儿,一个有着明显智障的女孩子,她近十岁的样子,走路却要人抱着。我当时震惊了,夏炎从没有提起过他和那个法国女人有孩子,并且是一个有着智障残疾的孩子,他很小心地抱着他们的女儿走进来,将孩子放在桌旁,认真比划着对孩子说话,孩子显然很信赖他,抱着他的脖子亲了又亲,当时,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就这一个孩子吗?
余可问尤俪,尤俪拭了一下眼角,点点头又摇摇头,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他们不会再有孩子了,这个唯一的女儿生于难产,生完之后,法国女人失去了再生育的能力。
你是怎么知道的?
陈清云已将车开出了高速路口,她关掉空调,开了车窗,给自己和尤俪各点了一支烟。
后来夏炎告诉我的啊——我接着前面的话来讲吧。尤俪再喝口水,她神情如此疲惫,但急着要把所经历的一切要告诉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