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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咱不是那类墙头的草、水里的芦苇,绝不生活在幻想里,天道酬勤,有耕耘必有收获,此路不通,再另辟蹊径呗,活人还能让尿憋死呀?不能够!”

张一笑起来道:

“这就对了,这才是你黄和平的本色,刚刚,我还以为你外强中干,碰着点儿风浪和波折就打退堂鼓呢,这么不禁折腾,那还是你吗——”

黄和平也乐了,心情不禁好了不少,由此说明,哥们儿是必要的,更是必须的,好多愁事儿难事儿只要哥们儿凑在一起说道说道,掰扯掰扯,即使不能解决,也会多少化繁为简,起码有种分担的意思,让当事人感到轻松些许;

反之,就怕一个人扛着,自己憋着,仿似闷在葫芦里,钻在牛角尖儿里,不闹出病来才怪!

道理很简单,无非是开拓了思路和视野罢了,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嘛,所以,心气儿相通的朋友太重要了,有时候连家人也比不了;

分手之际,这在当晚已是第二回了,黄和平再次郑重拜托张一,而张一则信誓旦旦保证,明儿一早就去堵高今,然后,二人早早去母校央求学长,就是哭天抹泪儿,哪凡是下跪央求,也要做到最好,不过还是那句话,尽人事小意思,兄弟嘛,可天遂不遂愿就难说了;

黄和平懂这个,坦荡道:

“听天由命吧——”

说完,骑上凤凰28走了;

夜更深了,离零时已经不远,大街上几连人车的影子都见不着,可见那时的人们有多安分守己,生产力也相对低下,无论是夜生活和机动车辆都少的可怜;

这会儿,黄和平还不能清闲下来,还有事儿要办,而且是两件,一是他得赶着去跟唐路路道歉,因为他太爱这个丫头了,说起来俩人一见钟情进而相亲相爱相恋已有十二个年头,比八年抗战还长,再说,他们的婚事也早定下来了,就在一个月后的当年国庆日,岂是区区一次争吵就可以离心离德改变初衷的,万没那个道理,既鲁莽,也轻率,不是聪明人干的事儿;

再说了,这争吵还是因自己的败家兄弟犯事儿引起,人家路路出于好心,无非是没有把握形势,酌情处理而已,说到了,怨不得人家,还应该感激人家,已经没把自己当外人儿了;

第二宗事也算是未雨绸缪了,他想多了解一些黄国庆犯事儿的内幕,即使帮不上忙,爱莫能助,只有干瞪眼儿的份儿,但知情还是应该的,也需要,因为,从自保的角度考虑,甭管明儿个学长能否帮上自己,想必,离审判结果出来还得几个月时间,此前,自己应该有新单位了,总不能等人民法院宣判时才着手处理涉及亲属关系的事儿吧,那也忒滞后了,索性挑明了说,早点儿知道黄国庆犯罪的因果关系和内容,也有助于自己到哪个新单位以后酌情表现,以便逃避和免除对自己的负面影响,不是小事儿,容不得含糊;

再说明白点儿,不为躲开这档子事儿,自己干嘛要处心积虑地寻找新单位,另谋一份生计呀,是不是?

总之,都不是无用的功,事在人为!

唐路路只比黄和平小几个月,算是同龄人,眼下在301当护士;

此前,俩人一直是一个大院儿的孩子,老辈子的资历与官职也不相伯仲,无非是男的父亲出身工农,是典型的军事干部,靠出生入死博取功名,以荣立战功安身立命;女的父亲则截然不同,出身于官僚买办家庭,早在1935年冬即成为12.9运动的追随者,谓之曰进步学生,以后到了延安,参加了抗大,结业后,奔赴晋察冀抗日前线,一辈子从事的都是政工,专门对人的思想进行疏导和调整,更新和改造;

说起俩人的相识乃至相恋,还真有那么点儿传奇色彩和浪漫故事可言……

那还是三十年前的1971年冬天,偷偷走后门当兵一走了之,近两年光景没在大院儿露面的黄和平堂而皇之地回来了;

今非昔比,当年的小屁孩儿已长大成人,虽然还未满十八周岁,不算是个正经公民,尚无选举权和被选举权,但整个人看上去却已人模狗样,蛮像那么回事儿了;

个子蹿高了不少,已然不低于一米八,由于小时侯调皮爱打架,曾早早练就的一身疙瘩肉,现如今由于身子骨日见成熟,愈显强壮,肩宽腰细必有力,一看就是个不能单纯以武力征服的主;

再配以那时节时髦走俏的一身崭新的国防绿军服,以及头上和领口悬挂的鲜红色的领章帽徽,整个一颗红星头上戴,革命的红旗挂两边,颇显帅气,令人羡慕;

不仅如此,更引人注目的还要说是套在他脚上的一双三节头黑皮鞋,一看就知,不是普通阶层所可以拥有的,因为,这种皮鞋是军用被服厂生产的,专供部队的干部使用,且擦拭得油光锃亮,熠熠生辉,恐怕苍蝇落脚上去都站不稳当,蚂蚁也得打滑,就是一讲究,牛逼;

有点儿出乎黄和平的意外,以往院子里的许多青梅竹马的儿时小伙伴们竟都见不着人影了,一打听才知,大部分跟自己一样,依着父辈的宦海浮沉,一当解放出来,便都偷偷当兵了,少数命运不济的,随着上山下乡的大拨洪流奔赴了内蒙、黑龙江以及山西、陕西等地,在广阔的农村大有作为,整个物是人非,人去楼空,没意思透了;

一日,他百无聊赖地晃悠出门,走出大院儿,顺着复兴路朝城里溜达;

不久,他来到南礼士路,大约就是现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西门马路对过的位置,突然发现有两个骑车人正抢夺一女兵的军帽,吓得女兵恐怖之极,像是杀猪也似大声呼救,却没一个见义勇为上去制止解救的,作为军人,黄和平自不能等闲视之,赶紧撒鸭子跑过去;

此时,那两个劫道的臭小子已经把女兵拽倒在地,但就是没法把军帽抢过来,女兵也是忒拗,双手死死抓着军帽不撒手,任你怎么着吧,该死该活吊朝上,姐们儿就是豁出命去也要保护好军用装备安全无恙;

碰着这种不要命的死性人,也算是俩街头抢夺犯的晦气,总犯不着因此动刀子闹出人命吧,往常,但凡遇着抢女人的物件如毛主席像章,将校呢衣服,外带国防绿军装及帽子等,从没失过手,大都顺利,即使有女人敢反抗,也不过在三两招内解决问题,不承料,今儿邪了,碰上一不要命的娘子军,够晦气;

个头高一些的小白脸儿累得呼哧带喘,气急败坏嚷嚷道;

“你妈逼呀,什么人哪?不就是一顶破军帽吗,犯得上连命都不要了?你以为你他妈的是卓娅和舒拉呀?是赵一曼和江姐呀?气死我了!”

另一矮墩墩的黑胖子就更不理解了,竟然多少像是对待住一个平房院儿的邻居,一副连蒙带唬的架势道:

“咳,咳,我说姐妹儿,我们不要人,就只要帽子,赶紧撒手就完啦,至于这么拼命吗?”

黄和平跑上来,不由分说,左右开弓活动胳膊腿脚,先将两个基本同龄的歹徒扒拉开,又一用力,把已经滚得一身灰土的女兵拉起来,然后,保护神一样站在她前头,替她遮挡来自歹徒的袭击;

那高个子小白脸儿张狂道:

“咳咳咳,你他妈是谁呀,敢挡横儿?英雄救美是怎么的?小心我划了你丫的!”

矮黑胖子也叫嚣道:

“呦,这不是咱钢铁长城,人民子弟兵吗?怎么着,亲人解放军同志,不老实在军营呆着,多练练刺杀动作,匍匐前进什么的,上街学雷峰呀?”

高个子小白脸儿阴阳怪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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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不住的风流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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