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根一边用手挡开筷子一边说,“别打别打,你听见小乐刚才说啥了没有?他也弄个乡长秘书干干,那天底下估计是没有念书的人喽!人家大学生一般还都看不上,何况你还是个半文盲,出来可千万别说,笑掉人家的大牙没准还会来找门呢。”
马小乐一听这话挺生气,“干爹你瞧不起我,走着瞧,等以后我出息了,我把干妈接走去享福,你一个窝在家里眼馋吧你!”
“你看你这臭小子,干爹说你两句都不中?”马长根依旧呵呵直笑,“不过啊,要等你出息了,我们恐怕早也入土喽。”
“别打击孩子!”胡爱英说,“咱小乐咋得了,要相貌有相貌,要头脑有头脑,咋就不能没出息呢。”
“干妈说得对,以后我就孝敬你一个人!”马小乐报复性地看着马长根,可马长根根本就不在乎,仍然乐呵呵地喝着稀饭咬着咸菜疙瘩。马小乐也不跟他一般见识,放下饭碗走了出去,丢下一句话:“今晚我要办点扬眉吐气的事。”
马长根和胡爱英相互看了看,摸不着头脑,“八成是这孩子头脑坏了。”马长根担心地说。
马小乐心里可乐着呢,他要去干村长赖顺贵的女人张秀花了!他不知道张秀花今晚会不会去果园里找他,不过现在那不重要了,他要亲自过去,因为赖顺贵在范宝发家喝酒,那还不得深更半夜的,所以这个时候去找张秀花正当时。
张秀花家的院门没打开,但也没关死,有一道缝。马小乐凑过去,将嘴巴凑在门缝上,学着白天的样子小声喊了起来:“拿头发来换针,换洋红洋绿……”
叫了没两声,里面正屋的门吱呀一声开了,马小乐看见一个白影子走了出来,“这骚娘们是不是又没穿衣服,在亮一身白肉?”
马小乐推开院门,站在灶堂屋子里小声说:“表婶,怎么今晚没打算去果园?”张秀花“哼哼”笑了两声,“小乐,我知道你到底有没有用啊,要不白去一趟挺累人的不是?”话音一落,张秀花已经到了跟前,原来她穿的是白格子衬衫,“是不是来又想看婶子洗澡?”
马小乐灵机一动,“呵呵,表婶,你真是聪明,咋就知道我想看你洗澡的?是不是你也知道,我一看你洗澡下面就会硬得跟铁似的?”
张秀花听了这话心里砰然一动,心想如果马小乐看了她洗澡家伙硬了起来,那可不是要好好享受一番了么,再说即使不行,给他看看洗澡又有啥了不起的?“小乐,婶子就洗澡给你看,不过你可别出声!”
“行啊,表婶你放心,我哪能出声呢,村长在支书家喝酒不回来,还有邻居呢,得小心再小心的!”马小乐伸手摸了一把张秀花的肉乎乎的屁股。张秀花也不躲闪,扭着屁股就走到门后,杠上了门闩。
马小乐站在院子里,看到张秀花脱得赤条条的站在面前,下面“呼”地翘了起来,但他立马蹲了下来,隐藏了,他不想让张秀花知道,他还想看张秀花是怎么洗澡的呢。张秀花也没在意到马小乐的变化,只顾提水端盆拿毛巾,还找来的香肥皂。
“哗啦哗啦”张秀花用毛巾吸着水放在脖子上一拧,睡就顺着奶沟子和屁股沟淌了下来。浑身沾了水后,张秀花放下毛巾,用手在全身摸了起来。“表婶,怎么不打肥皂?”
“打,当然要打,不过现在不用,先把身上的浮灰洗洗,等会肥皂泡沫可多呢!”张秀花言语中透着兴奋,她觉着在一个小男人面前洗澡给他看还真是刺激。马小乐听着张秀花摸着胸前时“吧嗒吧嗒”声,有点忍不住了,那两只雪白的大奶子上下左右乱动,就跟胖乎乎的大白兔似的。不过再朝下看看,张秀花小腹上那黑黑的一大片毛毛真是有点让人发怵,不知道那下面的肉缝的夹洞有多深。
该打肥皂了,张秀花拿起肥皂在前身走了一遭,又递给马小乐,“来,帮表婶后面擦擦。”马小乐很乐意地接过肥皂,走到张秀花身后认真地擦了起来,真是滑溜。“表婶,我帮你屁股沟也擦了吧,洗干净点。”
“呵呵,你这小色鬼,真是没救了,你愿意擦就擦吧。”张秀花笑得很淫秽,两手在胸前揉搓的更厉害了。马小乐一手扶着张秀花的腰,一手捏着肥皂塞进了她的屁股沟,引得张秀花嘴里一阵唏嘘。马小乐改捏为攥,用肥皂的一端使劲拱着,“表婶,舒服么?”
“舒服,当然舒服,你再用手给表婶揉搓下,那样就干净了。”张秀花几乎是抽着身子说的。
马小乐弯腰把肥皂放进皂盒里,卷了卷袖子,把手往张秀花的屁股揉去。揉着揉着,手就进了屁股沟,太滑爽了,不过进得深一点,就感到有异物,“表婶,啥东西在硌我手啊?”
【021】 来曲《十八摸》
“毛,屁毛,就跟前面的毛一样,我的可多了。”张秀花把两腿分开了点。马小乐摸得更深了,手感很柔软,马小乐想到了上午和柳淑英在玉米地的事情,裤裆里涨得十分厉害,不过他还想摸摸张秀花,又把手顺着屁股沟直朝前摸去,感到摸着了两片赘肉,“这又是啥啊,表婶?”
“呵呵,小东西,你说是啥,那是我下面的嘴皮子呗。”张秀花摇了下身子,好像有点害羞。
“哟,表婶,你也害羞呐?”马小乐嘿嘿笑,开始揉捏着这副“嘴皮”,张秀花轻声地咿呀起来,没几下就受不了了,“小乐,你那家伙行了没,你不是说看我洗澡下面就会硬得跟铁似的么?”马小乐并不答话,满把乱摸了起来,又朝前进了进,一下摸到了前面浓密的毛毛。
张秀花回手一把摸向马小乐的裆部,“啊”地一声惊叫起来,随即又捂住嘴巴,转身惊奇地对马小乐说,“小乐,你真行了!”
马小乐此时像一个得胜的大将军,傲然看着张秀花,“表婶,前阵子你给我到处宣扬我是软蛋,今天可别怪我不讲情面,飞让你哭喊着讨饶不可!”
这话根本吓唬不了张秀花,她还有些迫不及待,“呵呵,小乐,你有本事尽管朝你婶使吧,我等着呢!就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中看又中用的货色。”
“在哪儿,要到床上去么?”马小乐开始攒劲了。
“还床上呢,就这儿不行?”张秀花一弯腰,两手扶住水井墩子,高高撅起了屁股,左右摇晃了一下,“你看婶子这姿势怎么样?”
马小乐眼睛有点发直,这好像是在书上见过的。“小乐,怎么还不动,你那顺贵表叔只要看到我摆出这姿势,立马就跟公狗似的爬了上来,不过他不行,几下就溜软下去了。”
不提赖顺贵还好,一听马小乐就气了,“表婶,今天我干你也是为了出口恶气,表叔也太不讲情面了,我生他的气,所以我要干他女人出气!”
张秀花早已等得不耐烦了,说:“行行行,你就干赖顺贵的女人出气!”
马小乐嘿嘿一笑,挺着话儿上去了……
张秀花最终还是讨饶了,不过是极尽淫乐地讨饶了,她颤抖着两腿转过身抱住马小乐说:“小乐,我让赖顺贵天天找你茬子,让你生他的气!”马小乐嘿嘿一笑,“那我就干死你!”
张秀花听得耳根子舒服,手伸到下面又摸起了马小乐,“你看你这玩意,摸着都带劲!”
“咣咣咣……”突然一阵急促的砸门声,将张秀花和马小乐吓得一哆嗦。
“哪个没眼的瞎砸门啊?”张秀花可不是含糊的女人,立刻大喊起来。
“没眼还能找到家门啊,快开门!”是赖顺贵的声音。
张秀花一愣,小声道:“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旋即有小声对马小乐说,“你先躲到磨后头去,别害怕,他肯定是喝多了,回家就朝床上拱,等他进了屋你就走,不会有人知道。”
马小乐点了点头,提着裤子跑到磨后头蹲了下来。
“快开门,磨蹭什么!”赖顺贵叫了起来。
“你公驴咋地,这么能叫唤,我在洗澡呢!”张秀花口气很硬。
赖顺贵不支声了,张秀花披上衣服,进了灶堂屋子,“哐啷”一声抽下门闩,“今晚怎么留量了,看样没喝多么!”
“啥啊,你懂个屁,还没结束呢,范宝发那几瓶就都不够喝的,我回来再提两瓶好酒过去。”赖顺贵满嘴酒气,一把抓住了张秀花的膀子,“你他娘得,洗得真香,干一下我再过去!”
张秀花这时哪里还有那个气力,甩开了赖顺贵的手,“没个正经,要喝赶紧提着酒走,可别让那个什么小韩秘书觉着是你怠慢了。”
赖顺贵搓搓手,嘿嘿直笑,“也好,等我喝完会来好好伺候伺候你!”说完,摸黑进了正屋,很快就提着两瓶酒走了。
马小乐从磨后头走了出来,“表婶,你过得真是好日子,等会村长会来还要伺候你呢!”
“他呀,得了吧。”张秀花喷出一股冷气,“就他那德性,几分钟就完工,还伺候呢。”
马小乐不爱问那些,一把抓住张秀花的奶子,说:“表婶,我还没尽兴呢,再来。”
张秀花第一次接触到马小乐的大玩意,浑身上下内外都通透了,还没缓过劲来,哪还能再继续,“小乐,你婶子不行了,但也不让你憋得难受。”说完,张秀花蹲了下来,张开了嘴巴……
当马小乐心满意足地离开张秀花家时,时间已经不早了,手上拿着张秀花给的两个煮鸡蛋朝村南走着,甭提多惬意了,“娘的,干女人还有鸡蛋吃,好事!”
村外很静,虫鸣声在夜风里尤其显得响亮。偶尔一两个捉鳝鱼的,提一盏雪亮雪亮的手灯,盘梭在田间地头,不经意几束光打到村头,立时就传来几声狗叫。
农村就是这样,夏夜不见得都是闷热难耐,有时也很清爽。马小乐把鸡蛋装进兜里,张开双臂,任由凉丝丝的风穿过腋窝,还学着村喇叭里唱了起来:“锦绣河山美如画,祖国建设跨骏马,我当个石油工人多荣耀,头戴铝盔走天涯……”
马小乐越唱声音越大,也越来越有劲,一时唱得性起,张嘴又来了《十八摸》,“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
“好你个臭小子,夜里不在果园里呆着,跑出来唱《十八摸》,看我不揍烂你屁股!”
马小乐一听吓了个哆嗦,“干爹,这夜里黑乎乎的,你咋跑到村外溜达了?”
“不是你干妈放心不下你,让我去看看,我一去连个人影都看着,还真以为你出啥事了呢,没想到你跑出来唱《十八摸》!”马长根极力作出气愤的样子,但马小乐的所作所为显然是逗乐了他,最终还是忍不住笑了,“兔崽子,以后再发现你这样,非找那鞋匠缝了你嘴巴。你要是有劲头没处使,明天跟我到地里刨花生去!”
“行啊干爹,我没事,明天就下地干活去。”马小乐根本不把马长根的话当回事,脑袋里只想着睡了村长的女人,出了恶气。
【022】 大不大你自己琢磨
马长根回到家里见着胡爱英可讲活开了,说听着小乐唱《十八摸》还真有点模样,感情是这小子真是发情了,没有女人可治不了。胡爱英叹着气说小乐还小,再加上那玩意儿不中用,这周围十里八村的,估计没有姑娘家愿意嫁给他。
马长根长叹一口气,说得了,一切皆有天意,等忙完这阵子农活,就把他弄出去打工,换个新环境或许一切就都会好起来。说完这些,马长根摸上了床,伸手在胡爱英身上乱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