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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围着篝火跳呀唱呀,让感情恣肆,野性回归,好像一群劲歌狂舞的魔鬼,疯够了,舞够了,把肚子也摇空了,大家一起涌进聚义堂,席开几桌,晃动着拳头划拳猜令,弟兄们常年累月在外辛苦,难得有这样的机会狂欢,几盏蓖麻油灯挂在大厅上空,冒着浓浓的黑烟,正好今夜杨九娃、楞木、郭团长恋着自己的女人,群龙无首,大家便尽情表演,相互间谁都不让谁,一个个喝得东倒西歪,飘飘然好像做了神仙。正吃饭间,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怎么不见了老寨主(何仙姑)?大家互相回头望望,的确,谁也没有注意到,不见了今晚宴席的主角——何仙姑。

满桌丰盛的佳肴立马变得索然无味,所有的人都没有心思吃饭了,该不是这个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女人有点想不开,寻个僻静的去处把自己了结?弓硬易断、英雄气短,刚性的人最容易夭折,大家涌出屋子,山林里,传来了弟兄们寻找何仙姑的喊声。

杨九娃正陪在小媳妇旁边,瞪着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内心里涌出一种实实在在的感动,这可是真米实谷,一点都没有参假,是他杨九娃自己精血凝成的结晶,是他生命的延续。他不由得把老嘴贴在媳妇的嫩嘴上,抱着媳妇亲了一口。生了孩子的女人看起来特别稚嫩,那媳妇对着杨九娃笑了一下,白里透红的脸颊上显出一双浅浅的酒窝,接着关切地问道:你那个大老婆听说很厉害,我老担心她跟你混闹。杨九娃纠正道:以后见了面叫大姐,那个女人也忒可怜,这次不但不闹,还让我对你好点。小媳妇也感叹道:山寨上全是男人,牡丹红根本不懂得接生,假如不是大姐及时赶到,我不知道要受多大的痛苦,看来大姐也是个热心肠人,放心吧,我以后一定能跟大姐相处得很好。

杨九娃思绪悠远,想起了撇撇沟跟他生活了一年多的寡妇,那女人无端死于何仙姑的屠刀之下,临死前都来不及喊叫一声。今夜,这个小媳妇为他生了一个孩子,可是小媳妇叫什么名字杨九娃都不清楚。女人是什么?女人是男人耕种的土地,只要你不停地耕耘,总会有收获……杨九娃突然间灵性大发,想为自己的媳妇起一个名字,不知道怎么搞得五十岁的老男人突然间有点怜香惜玉,自己的女人就应该叫做香玉……

生了孩子的女人很累,正说话间不知不觉就打起了鼾声,不远处的聚义堂里,传来了弟兄们吆五喝六的划拳猜令声,杨九娃恋着自己的媳妇和孩子,躺在炕上没动,感觉中有点飘然,舌下生津,心里醉了,闭着眼睛假寐,静听着孩子和媳妇的鼾声。猛然间听到有人大喊一声:何仙姑找不到了!

杨九娃一下子从床上跃起,顾不上穿大衣,快步来到院内,只见所有的人都从聚义堂涌出来,很快地四下散开,弟兄们沟沟岔岔地寻找,漫山遍野的火把不住地游动,一声声呐喊撞上山崖,发出了悠远的回声,疙瘩牵来一匹马,翻身骑上马,他怀疑何仙姑有可能独自一人悄悄回了仙姑庵,于是快马扬鞭,朝仙姑庵方向追赶。憨女抱着孩子,发出振聋发聩的呐喊。楞木担心憨女有失,把憨女劝回屋子,对憨女说:不怕,他感觉何仙姑不是那种想不开的女人,不会出现什么意外。郭麻子却出奇地冷静,他看杨九娃没有穿大衣,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披在杨九娃身上,然后劝杨九娃冷静地分析一下,何仙姑最有可能去了什么地方?杨九娃把大衣还给郭兄,反身回到屋子,穿上自己的大衣,重新出屋跟郭团长并排站在一起,两位老哥仰头看天,一颗流星坠落,拖着长长的尾巴,杨九娃朝那流星坠落的地方看去,突然间灵机一动,扭头对郭团长说:郭兄,随我来。

两个人来到土匪们赖以藏身的崖窑,看那崖窑内火光冲天,两老哥奋不顾身冲进窑内,把何仙姑从火中救出,奇怪的是,何仙姑毫发无损,竟然对他俩粲然一笑,满头的华发全部变白。

文秀把一双小拳头攥紧,雨点般地去槌板脑的前胸,板脑静静地站着,一动不动,直到文秀打累了,才问:文秀,你打够了没有?

文秀气得脸色发青:你这个小赖皮,为什么要耍流氓?

板脑反而显得一脸正经:是你扑到我的怀里,凭什么说我耍流氓?刚才我亲你时你把眼睛闭着,显得那样惬意,这阵子后悔了,反而诬陷我是“流氓”,算了吧文秀,板脑我在郭宇村也不是那种不得到人前的角色,咱俩正好是天设地造的一对。

文秀的气消了一半,问板脑:刚才我明明看见豹子在前边走,怎么突然间又是你?

板脑故意左右瞅瞅,反问文秀:豹子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见?我怀疑是你的眼睛看花了,连板脑跟豹子都分不清。

文秀长这么大,第一次跟男孩子亲嘴,感觉中这板脑虽然不如豹子,但是论长相也还能说得过去,既然被板脑亲了,就自然而然成了板脑的人,于是对板脑说:你亲了我的嘴,我就是你的人,回头让你爹托个媒婆到我家提亲。

文秀说完捂着脸准备离去,板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文秀强行抱紧,身子靠在树上,一只手伸进文秀的腰间,拽住文秀的裤带一拉,文秀的棉裤立刻褪到脚下,文秀心里一急,用牙齿咬住板脑的脖颈,板脑强忍着疼痛,掏出家伙给文秀硬帮帮地顶入,文秀“妈呀”一声大叫,便身子软不塌塌地靠在树上,浑身不停地颤栗。

其实,板脑已经二十岁,文秀也已经十七,在当年农村的未婚青年中属于大龄,相互间都有需要,对于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儿不需要启蒙,只是文秀感觉到这板脑忒胆大,第一次交往就迫不及待地干那种事情,女人就是那样,一旦被男人沾身就终身依附,两个年轻人在树林里呆了不长时间,便走出树林各回各家,板脑回到家里以后即刻对爹娘宣布,他看上了文秀,要爹娘托付媒人到文秀家提亲。

板材当然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已经对人家姑娘做了手脚,感觉到自己光景过得累,不敢高攀青头那样的人家。板材装起一锅子旱烟慢慢地抽着,一边抽一边劝开了自己的儿子:板脑呀,青头家的闺女咱高攀不起。

那板脑也说得更绝:皇上的闺女照样嫁人。

板脑娘看出了一些蹊跷,对板脑爹说:他爹,我说你再不要死脑筋,娃让你去你就去上一回,借不来米有咱的升子在,你这样缩头缩脑地怕谁?

板材思忖了一会儿,感觉自己的老婆说得在理,于是出了屋子站在村子中间,筹思着该托付谁到青头家提亲。

岁末年尾,空气中弥漫着家家煮肉的香味,穷年不穷节,更何况这几年郭宇村家家的日子过得都有起色,一群狗在场院里撒欢,良田爷背着一捆子山柴步履蹒跚地从村子中间走过,老人一辈子活得刚强,还是一个人自种自吃,过年过节谁请老人家吃一顿饭,老人总要送谁家一捆柴禾,在郭宇村德高望重,所有的人都对老人表示敬重。板材正想上前跟良田爷打招呼,冷不丁一个女人站在他的面前,张口叫他“亲家”,倒让板材有些吃惊,板材定神一看,原来是刘媒婆。

刘媒婆说:我正想到你家去,想不到在这里遇到亲家。板材有点摸不着头脑,问道:我跟你并不沾亲,凭什么叫我亲家?刘媒婆双手一拍大腿,说得油腔滑舌:原来不沾亲,两家一结亲,不就是亲戚。板材一拍脑瓜:是不是谁托你来给我的儿子提亲?刘媒婆说:不是儿子是闺女,豹子看上了你家的大闺女板兰根,这可是打上灯笼难寻的好亲戚,咱可不要错过了这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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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土高原上的寡妇村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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