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张宇初笑道:“这话就外道了。家君素来眼界极高,阅人如恒河之沙,赞许者极少,独独对段兄弟器重之至。惟恐这些江湖匪类闻风而动,前来夺取九阴真经,是以派我昼夜兼程,以尽保护之责,不想段兄弟不在,倒是给你看了这些日子的家。”

俞莲舟插话道:“我原以为能劳得动张少教主大驾保护的,除了皇上外,宇内便无第二人,不想段先生也有此荣光,倒是一奇。”

张宇初冷冷道:“这位是俞二侠吧,阁下的话却也不对,皇上自有锦衣卫负保护之责,倒无需张某了。久闻俞二侠英名,今日识荆,幸何如之。”他嘴上客气,语气却是冷硬之至,负手背后,神态据做。

武当诸侠成名垂数十载,纵横武林所向无敌,一侠之名直可作金字招牌用,被人冷眼相待还是头一遭。俞莲舟涵养功夫甚深,不温不恼,淡然一笑道:“张少教主乃当今贵人,今人得见,实是有幸。”起身对段子羽和华山二老道:“段先生,两位前辈,在下身有要事,不克相陪,就此告辞,来日再会。”拂袖而去,段子羽和华山二老拱手送别。张宇初视如不见,张宇真全副身心都在段子羽身上,更是不知不觉。

段子羽道:“大哥,这两位是小弟的师叔,华山派两位长老。”

张宇初点点头,算是见礼,华山二老久闻天师教张正常教主和张宇初少教主英才卓拔,武功盖世,已至不可思议境界,只是素来不涉足江湖纷争,是以虽久闻大名,却也今日方识,知他贵盛一时,为人傲慢些也是常情,并不见怪,却也不上前见礼。

张宇初微笑道:“前些时家君曾邀段兄弟入我天师教,被段兄弟峻辞,何以却入了华山派?”

矮老者道:“敝派掌门之位久虚,是以请他入主华山。”

张字初道:“两位果然眼光独到,见识高超,段兄弟人中龙风,得他作掌门实是华山之幸,张某佩服。”

二老见张宇初人虽倨傲,却是继百劫师太后第二个赞同他们这一荒唐举动的,大起知已之感,心中稍有的不快便即释然。高老者咧嘴大笑道:“张少教主,久闻你了得,从这几句活上就能看出来,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张宇初微一皱眉,略显不耐,若非看在段子羽面上,他一句话也不肯和这二老说,听他把自己和他们二老相比,略感不快。但旋即如常,笑道:“段兄弟,我们兄妹到了你的地面,又为你看了这些日子的家,你是否也应尽尽地主之谊,犒劳我们兄妹。”

段子羽笑道:“便请大哥落坐,我们痛饮几杯。”

张宇初皱眉道:“这里哪有什么好酒,还是到你府上去吧,外面车马已备,就请上路吧。”

张宇真不待他答应,拽着便去。几人到了门外,果见十几匹马轩昂神骏,十余人手持火笼,侍立两侧,俱是神态恭谨,屏气敛声。

一行人上马疾驰,十余名下人围绕一周,灯笼照得通明。张宇真和段子羽并辔而驰,不停地咯咯地笑着,给他讲述她和张宇初如何整治得前来夺经的群豪死去活来的轶事,段子羽听了,也大畅胸臆。两人说笑着,情意甚洽。张宇初在旁看了,微笑不语,见段子羽人品,武功俱是顶尖,果是人中龙凤,得妹婿如此,倒也称意。

驰至中途,段子羽方始发觉,这十余名仆役模样的下人居然俱非庸手,无论疾驰,缓行,风大风小,平地还是崎岖的路面,一手所持的灯笼丝毫不晃,这份腕力,内力和定力放之江湖也是少见,在天师教中不过居仆佣之辈,对天师教的实力大为惊诧。

黎明时分,赶至段子羽故居,晨光曦微中,一座好大的道观矗然现于眼前,道观匾额大书“三清观”三字,笔力挺拔,段子羽视力特佳,见题款居然是“朱元璋”三字,还盖有玉玺图章,他虽久居密室,改朝换代的大事还是知道的,更知道朱元璋便是当今的朱皇帝。张宇初笑道:“这道观是皇上敕建的,就为保护段兄弟起居。”

段子羽大是反感,苦笑道:“这位皇上不是要敕令我出家作道士吧。”

张宇初笑道:“这倒不是,而是想让你当别个,就不知你肯不肯屈就?”眼中颇是神秘。

第九回九阴真经冥冥去

段子羽见他眼色诡谲,颇为怪异,也不再问。他自命为武林中人,实不愿与官府扯上瓜葛,倒惟恐张宇初给他出个难题。

驰到近前,翻身下马,但见崇檐雕栋的道观旁破庙依旧,而今人事已非,睹物伤情,不禁黯然神伤,便欲垂下泪来。

张宇真见状,忙杂以他语道:“羽哥,你的东西可是丝毫没敢动,你先查验一下。”段子羽进得密室后,果见一切与走时无异,他在桌案的底部摸了摸,不知按了什么机关,地上一块砖突然而起,现出一个洞来。他移开砖,伸手一摸,取出一个匣子,在匣子底部旋了两下,匣子蓦然弹开,向里一看,却是大惊失色。

张宇真见他面色忽异,不知何故,忙问道:“羽哥,怎么了?”

段子羽颤声道:“真经不见了!”

这一语无异晴天霹雳,击得张宇真头嗡的一声,枪过盒子一看,果然空空如也,她对九阴真经的得失毫不萦怀,但看守这么多天,真经丢了,自是担了嫌疑,一时花容失色,几欲哭将出来。

段子羽忙道:“真儿,先别急,怕是我放错地方了。”接过盒子细细察看,咦道:“这是什么?”随手拈出一张黄色的帛幅来。张宇真凑过头来一看,上面写着几行字,字迹端庄娟秀,似是出于女子之手,写道:“敬启段君:武功有成,可喜可贺,宝经流传江湖,福浅涡深,故尔取去,特此告知”。题款是“终南山活死人墓传人”。

段子羽笑道:“此经真是神物,来自何方,复归何处。烦劳贤兄妹看守一个空盒子,委实过意不去。”

张宇真长吁出口气,一股火尽数倾泻到段子羽身上,怒道:“你还来说嘴,差点没把人吓死。”粉拳连捣,打在段子羽胸上。

段子羽见把她急成这样,负疚良深,连连讨饶道:“好真儿,是我疏忽,饶了我吧,我可经不起你再来一记‘天宙神掌’。”

张宇真听他提起天雷掌,登时停手,想起初次和他见面时,一记天雷掌把他打得背过气去,忙道:“那火伤全好了没有?”说着解开他衣扣,袒露出胸,上面犹隐隐有一微红的手掌印,不由得脸贴在他胸上,啜泣出声。连日来为段子羽提心吊胆,不知作了多少恶梦,这些委屈吃这一吓尽数宣泄出来。

段子羽抱住她双肩,柔声劝慰了半天,张宇真方收住珠泪,洗了脸,重匀了面,和段子羽携手去见张宇初。

张宇初听说真经被盗去,也是一惊,看那帛上标明的日子,居然是他到后第五天,面色沉凝,眼望窗外。

段子羽笑道:“大哥毋需为此事烦心,真经本就是他们的,他们来取去也是正理。”张宇初淡淡一笑道:“经书得失事小,居然有人能在我眼皮下盗走一物,也算他本事。活死人墓传人,杨过的后代,我若有暇,倒要去终南山领教一番,看他究竟本事到何等地步。”

段子羽见他如此自负,却也不便相劝,张宇真恨恨道:“大哥,你何时去,叫上二哥,咱们三人一同去,让他活死人墓变成‘死死人墓’。”

第二日上午,张宇初决定返回京师,临别之际,张宇初对段子羽道:“兄弟,你出掌华山门户之举,我本不赞同,你若欲在武林中发展,天师教虽小,也尽够你鸟飞鱼跃的了,若欲重现大理段氏的风光,‘大理王’之位我一走给你争取到手,何去何从,可要审思熟虑,谋定而后动。”说罢,十余匹马溅起一路黄尘而去。

段子羽与张宇真送别张宇初归返道观,却见道观前不知何时聚了黑压压百余人,俱着明教服饰,华山二老和三清观的百余名教士拨刀持剑,两相对峙,看样子尚未交上手。明教中人为首的居然是教主杨逍和护教法王“鹰王”殷野王,教众俱是杨逍座下天、地、风、雷四门中人和殷野王所属的“天鹰旗”。自殷野王之父——白眉鹰王殷天正死后,殷野王便子继父职,当上了护教法王,人称“鹰王”。

明教中一人戟指骂道:“快叫你们少教主出来,否则将你们这一干杂毛牛鼻子杀得一千二净,这三清观一把火烧成平地。”

段子羽和张宇真从马背直跃而入场中。

殷野王见此二人,眼睛登时一亮,对杨逍道:“教主,盗去圣火令的便是这女娃子,杀死颜旗使,大败四散人的就是旁边那小子,不知何故又当上的华山派掌门。”

杨逍“哦”了一声,见二人年纪甚轻,颇不为意。他此番东来,原是要找张正常较量,以夺回失落的两枚圣火令,行至此处,才得悉张宇初来至此间。他知道张宇初实际上等于是天师教的教主,权柄甚重,便率人前来。他和殷野王均自重身分,虽久久不见张宇初出来,却也不屑与些无名小辈动手,只派人在观前叫骂索战,以便把张宇初激出来。

殷野王见杨逍不动声色,知道张宇初若不出来,这位大教主怕是不会动手的,便缓步上前,对张宇真道:“女娃,上次你射我一针,这回且接我一掌。若是自料接不过,便随我们走,一起去见令尊张大教主。”他倒并非存心与后生晚辈计较一招一式的得失,而是想把张宇真擒在手上,逼张正常交出两枚圣火令。张正常的武功他是领教过的,至今思之,犹余威慑人,恐怕杨逍亦非其敌。说着缓缓提起手势,轻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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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阴九阳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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