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辛然陡喝一声,旗杆笔直,向高老者刺到,使得却是大枪路数。五行旗与元兵对阵之际,屡经战阵,辛然更是一员骁将,千军万马之中,手中一杆大旗杀敌无算,威风八面,此刻重振雄威,这一刺之势实非等闲。另五人也齐地发一声喊,五枚旗杆分从四面掷至。高老者挥刀荡开一技旗杆,左手蓦地抓住一枝,用力一荡,又荡开两枝,四名教众俱感虎口酸麻,险些握不住旗杆,蹬蹬蹬震退几步。矮老者一记豹尾脚踢开一枝旗杆,刀在辛然的旗杆上一格,欺身直上,单刀顺着旗杆砍落,直削辛然握旗的十指。辛然两番极尽全力向上抖动,意欲将矮老者震脱,可矮老者一柄刀直如泰山之重,哪里抖得脱。

眼见人刀俱抢进中门,若不松旗,十指必被斩落,若是松开大旗,这旗阵又要破了。另五人见掌旗使处境不妙,齐来救援,高老者单刀使开,当当当几声将五人拦格开来,五人极力抢攻,叵耐高老者刀法精妙,身法灵活,此刻又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守得严密坚实,五人豁出命来抢攻,竟是寸步难进。

辛然眼见刀锋滑至,迅急如电,只得弃旗变拳,击向矮老者面门。矮老者一刀上掠,护住上盘,左手一记掖掌,撞向辛然肋部,辛然蓦地沉腰扎马,吐气开声,拳掌相交,砰的一声,辛然被震飞出。矮老者身形一闪;已绕至另五人背后,刀砍、掌劈、指点,游走如凤,片刻间将这五人点倒在地。

辛然倒飞空中,落地后却甚稳健,略一运气查察,并没受内伤,大是诧异,又见一名弟兄虽委顿于地,却只是被点中穴道,心知对方是手下留情,没想到久负盛名的烈火旗阵在华山二老手下竟如是不堪一击,沮丧至极。

矮老者在地上五人身上拍击几下,这五人穴道得解,起身拾起大旗,面有愧色,一声不响回归本旗中。

段子羽走到场中,抱拳拱手道:“还有哪位朋友下场指教?”

辛然和吴劲草相视黯然,虽讲明三阵定输赢,其实还是将赌注押在这旗阵上,除此之外,实无更好的御敌良策。

段子羽又连喝三声,明教教众虽人人义愤填膺,但不得掌旗使之命,谁也不敢贸然出战,人人都想,自己生死事小,本旗的声名要紧,吴劲草沉吟须臾,迈步欲出,辛然拦住他道:“吴兄,咱们认栽,改日再找回这场子。”他知吴劲草武功较已尤逊,若是出战,纵然不死,也得闹个灰头土脸,倒不如索性大大方方的认输,改日会齐人手再找华山派一雪今日惨败之辱,吴劲草长叹一声,方欲开口认输,忽听有人道:“吾来接尔几招。”

这声音僵硬,倒似舌头不会打弯儿,话也是不伦不类。

大家循声望去,从锐金旗教众中走出三人来,高鼻深目、碧眼黄发,穿着打份却与中土无异。大家注目场中多时,谁也没发现这三人何时到来,一时间人以为异,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猜测这三人的来历。

吴劲草诧异道:“阁下等是何方人氏,来此何为?”

一人道:“吾等乃波斯总教风云三使者是也,与尔等同是明座下弟子,莲花白藕都是一家人也。吾乃流云使,此乃辉月使,彼乃妙风使也。”

吴劲草更是诧异,波斯总教他当然知道,除总教主外,有十二宝树王,风云三使是其主脑人物,可总教与中土明教向无往来,这三使怎么会从天而降?

原来风云三使与小昭等人京都分手,一从水路,一从陆路,分头并进,四处打探张无忌的消息。这一日风云三使见百多人围在一处,其中大多数穿着明教服饰,心中甚喜,挤入人群中观察情由。这三使汉话虽说得生硬拗口,听还是听得明白的,眼见五行旗无人敢应战,不禁大是着恼,便应声而出。

段子羽一看,却是大感亲切,上前道:“三位是大姐姐身边的人吧?”

流云使一怔,反问道:“尔等是何人?吾不认识尔之大姐姐?”

高老者早就在左一眼,右一眼,上上下下端详了半天喃喃道:“哪座山里跑出来的怪兽,也人模狗样他说起人话来。”

流云使大怒,从衣袍下翻出两块黑黝黝的牌子,蓦地向他打来。高老者不防他说便打,毫无朕兆,身法又诡异快捷,这一下竟没避开,恰恰打在左肩上,幸好他内功精湛,一个趔趄退了两步,肩上肌肉虽痛如针刺,到没伤到筋骨。高者者何时吃过这等亏,哇哇大叫道:“你奶奶的,怎么说打就打,连声招呼都没有!”举刀便砍。

辉月使和妙风使呼啸一声,也各掣出两块牌子,打向段子羽和矮老者。

段子羽本待解释几句,但见牌子迎头打至,只得侧身闪避,不料妙风使身法怪异之极,牌子明是从上打下,不知怎么一闪,竟绕至背后,击向他的后背。段子羽一惊,忙忙拨身而起,避过这诡异莫恻的一击。

流云使和辉月使攻向华山二老,二老展开反两仪刀法,不时刀牌相交,叮当作响,二使身法也是快捷飘忽,如鬼似魅,但再要击着二老,却也甚难。

吴劲草和辛然一见那牌子,心中大震,怪道:“这三人手中怎么会有圣火令?”再一细瞧,才知这牌子只是和圣火令外表仿佛,却无花纹字迹,三使者学的是圣火令上所刻的武功,也向以圣火令为兵器。圣火令被张无忌夺得后,三使者便仿其样式,另铸了六枚铁牌。吴劲草皱眉道:“辛兄,这总教三使者怎么会到了这里?”辛然苦笑道:“鬼才知道。不过这三位使者武功确是不错,。或许能打败那三人,给咱们出口恶气。”吴劲草道:“华山派虽是咱们对头,好歹也是华夏子孙,若让这几个胡人打败,咱们也面上无光。”辛然道:“这倒不然,他们虽是胡人,可毕竟都是明尊圣火下弟子,吴兄此言兄弟不敢苟同。”其实明教中人泰半和吴劲草一个想法,是以流云使虽击中高老者一记,却无人为他喝彩叫好,心里反倒隐隐希望段子羽等获胜。

段子羽脚下禹罡步法已然熟极而流,不用思索,一动念间便自然而然地踏上方位。在妙风使的快攻下,十余招后才稳住阵脚,蓦见铁牌飞来,一伸手扣住铁牌,妙风使心中一喜,连运“透骨针”劲从铁牌上传过来。段子羽一见他作势运力,也忙运功抵御,牌上传来几下丝丝的冷气,但一到手上,便消失无遗,段子羽还道他有后劲将至,不料几下之后却无了下文。

妙风使心中大骇,他内功虽不甚高,但这门“透骨针”劲却是厉害得很,那是集全身阴寒之力凝作一点透射,即便内力强过他一倍的人也难抵御,不想段子羽连受了几下,竟尔夷然无事。

他哪知段子羽所练的九阴神功乃天下武功至阴至柔之颠峰,他这几下“透骨针”劲,一入段子羽身上,便如小溪入大海,登时无影无踪。

段子羽不知他闹什么鬼,一用力竟将铁牌夺了过来,也没料到能如是之易。妙风使兵刃被夺,面色倏变,着地滚进,另一铁牌向段子羽足踝敲去。段子羽起脚向铁牌踏去,妙风使就地一滚,身子一挺,如肉球般直弹起来,合身向段子羽扑去。这一式起身猛扑犹如身上装了弹簧似的,直是匪夷所思,段子羽向左一闪,却被他一记时锤打在左肩上,左臂一痛,妙风使以手中铁牌搭在段子羽手中铁牌上,奋力一夺,竟把铁牌吸了过去。

这两式招法怪异,快捷如电,明教中人不禁大声喝起彩来,吴劲草也连连点头。

段子羽也暗喝一声彩,飓飓飓三剑刺向妙风使。妙风使在波斯总教中武功仅次于十二宝树王,向来只以一对铁牌夺人兵刃,百不失一,现今反被人家夺去;虽连使险招夺回,心中也大是骇异,见这三剑嗤嗤声响,劲力非凡,忙急闪几下,避了过去。

忽听华山二老一声闷哼,瞥眼一看,华山二老双刀直飞空中,二老也跌坐地上,手抚胸口,眼见流月使和辉月使四枚铁牌向二老头顶砸落,段子羽大惊失色,陡喝一声,不及思索,手中长剑化作一道白光直射流云使后心,人借掷剑之劲,一掠而至,两手箕张,抓向辉月使后脑。这一式横掠,犹如御风而行,竟不慢于掷出的长剑,围观人群中登时彩声如雷。流云使的铁牌已砸至高老者头顶寸余,听得背后劲风疾至,忙忙回转铁牌向剑上砸去,当的一声,剑落地上,人却被剑上大力震飞出去,在空中连翻十几个筋斗,才把这股大力化去,落地时犹感气血翻腾,头晕脑涨。

辉月使两枚铁牌向后挡格,段子羽人在空中,变爪为掌,竟使出欧阳锋的蛤蟆功向铁牌上击去。轰然一声巨响,辉月使如根木桩被打入地里,直没至膝,辉月使秉性强悍,虽感全身如同散了架般,两块铁牌却不肯撤手,一时间全身虚乏脱力,竟不能破土而出。

段子羽足方落地,妙风便已随后赶至,两块铁牌分从左右向他两肾打到,段子羽也被辉月使的反震之力震得手臂酸麻,只得再度跃起,从辉月使头上掠了过去,落在华山二老面前。

妙风使并不追击,伸铁牌搭在辉月使的铁牌上,一运内力,将辉月使硬生生从地里拔了出来。两个人如一条直棍儿般沾在一起,这一手露将出来,旁观诸人无不目眩神驰,欢呼叫好,一时也忘了汉胡之别。

段子羽两掌分按华山二老背心灵台穴,催动内力,源源不断地输送过去。华山二老的武功本高出流云使和辉月使一筹,双刀上的反两仪刀法更非二使所能攻破,只是这二使身法。招式俱诡异莫测,更有一手以铁牌夺人兵刃的绝技。酣斗中,四枚铁牌与双刀相交,四人齐运内力相攻。

流云使和辉月使各以透骨针猝然激射。华山二老顿时感到一股似刀、似匕、似剑、似有形、实无质的阴寒内力直透胸口膻中穴,饶是二老内功精深,穴道也同时彼封住,双刀离手,跌坐于地,不由得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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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阴九阳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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