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则更加放肆!就这一会儿功夫,他已经从上到下审了好几遍,恨不得立即拉到怀里。别看潘金莲衣着朴素,可给那饱满丰润的身子一撑,别有一番销魂蚀骨的风韵。王婆悄悄拉了一把:“大官人,你看人家针线多好!针脚又细又密,就跟织机似的。”西门庆连忙附和:“是啊,是啊,真是神仙一般的手段!王干娘,敢问这是谁家大娘子?”
王婆哈哈一笑:“那天你在谁家檐下被叉竿打了?”西门庆恍然大悟:“哦,我记起来了。”王婆笑着介绍:“她就是武大娘子。”说完又指着西门庆说:“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西门大官人。人家可是大财主,一座七间五进的大宅院,前后有上百间房子。家里是骡马成群,米烂陈仓。那黄的是金,白的是银,就是象牙、犀角,他也能拿出几根。”
西门庆淡淡一笑:“王干娘过讲了,小人只是徒有虚名而已。”王婆连忙提高声调:“大官人就不要谦虚了,在清河地面谁不知道您啊。”王婆一边狠夸西门庆,一边偷偷瞟着潘金莲。见她还在低头缝着,便知道有门了。王婆过去沏了两杯蜜饯茶,一杯给了西门庆,一杯给了潘金莲。然后试探着问道:“大娘子,你先歇会儿,陪大官人吃杯茶。”
潘金莲依旧不动身:“干娘客气了,奴家不累的。”王婆乘机建议:“大官人,今天你们能见面,那也是缘分啊。你们一个是出钱的,一个是出力的。常言道,‘一客不烦二主。’难得大娘子在这里,我干脆买点酒菜,好好谢谢大娘子。”西门庆连忙掏银子:“那就有劳干娘了。”潘金莲小声推辞:“王干娘,您不要破费了。”说完还是不挪窝。
王婆赶紧接过银子,顺手塞进了袖子里。临出门又转头吩咐:“大娘子,有劳你陪大官人坐一坐,老身去去就来,你可千万不能离开啊。”潘金莲还在假客气:“干娘还是免了吧,等会儿我就回去了。”说完还是没动。王婆悄悄使个眼色,这才小心把门带上了。这回西门庆可以慢慢欣赏了,只是潘金莲始终不肯抬头,只给他一个光洁圆润的额头。
王婆买了肥鹅、烧鸭、熟肉、卤干,还有许多细巧果子,摆了满满一桌子。然后和西门庆对好说词,这才把潘金莲拉过来:“大娘子,这两天有累你了,咱们喝杯水酒解解乏。”潘金莲还在装傻:“干娘还是自己陪大官人吧,奴家不方便的。”王婆大声劝道:“大娘子不要拘礼,我可是专门谢你的。”潘金莲又客气几句,这才扭扭捏捏地坐下了。
西门庆连忙斟上酒:“大娘子,小人先陪您一杯,从此咱们就算认识了。”潘金莲谢道:“奴家量浅,不能吃酒的。”王婆把酒杯往她手里一塞:“你就放心吃吧,老身知道你海量。”潘金莲接过酒杯,起身道了万福。西门庆继续夸道:“大娘子,您的针线真是太好了,比贱内强多了。”潘金莲连连摆手:“您这是将天比地了,奴家怎么敢当。”
王婆连忙大声鼓励:“你自卑什么呀?就凭你的身材长相,有几个女人能赶得上。”说完又转过脸来:“不是老身搬弄是非啊,你家大娘子没有这样好针线吧。”西门庆色迷迷地说:“也没有大娘子漂亮。”王婆故意问道:“要有这样的你敢要吗?”西门庆欣喜若狂:“那自然求之不得!”王婆神秘地一笑:“我是逗你的,上哪儿去找这样的。”
西门庆连声感叹:“是啊,是啊。小人只恨命薄啊!没遇上一个可心的。”王婆嘴一撇:“你还命薄啊?前后娶了四五个,而且一个赛一个漂亮。”这两人名义上是拉家常,实际是在炫耀家势。只是大小老婆说了一大堆,不知是表明本事大,还是不知廉耻!奇怪的是,潘金莲不但不烦,反而有点羡慕。老婆多和钱多一样,那都是身份地位的标志。
王婆小声提醒:“大官人,你看这瓶已经见底了,我们再买一瓶如何?”西门庆又掏一块碎银子:“有劳干娘了。”王婆试着站了起来:“大娘子,那我去了啊?”潘金莲连连摆手:“干娘不要买了,奴家的酒够了。”别看她说得很坚决,身子却始终没动。王婆高声劝道:“哎呀,大官人又不是外人,你就陪他多吃几杯。”说完迅速把门带上了。
这下西门庆胆子大了,他盯着潘金莲小声问道:“大娘子,刚才忘了问您老公姓什么了?”潘金莲低头答道:“姓武。”西门庆假装没听清:“什么?姓堵?”潘金莲扬脸骂道:“你耳朵聋了!”西门庆只好自我解嘲:“哦,我记起来了,是姓武。敢问县前有个买炊饼的武大郎,与您老公可是一族?”潘金莲羞得满脸通红:“他便是奴家丈夫。”
西门庆听了半天不说话,只是不停地唉声叹气。潘金莲狠狠瞪了一眼:“你叹什么气呀?与你有什么关系。”西门庆一拍大腿:“我是替大娘子叫屈啊!那个小矬子怎能配得上您呢?”这回潘金莲没有反驳,低下头捏着裙角,搞不清在想什么。西门庆假装嫌热,伸手把绿罗褶脱了:“劳烦大娘子帮我搭在炕上。”潘金莲娇声骂道:“你手断了?”
西门庆只好隔着桌子往上扔,结果自然是掉到地上了。他跌跌撞撞过去捡,乘乱把筷子拨到了地上。等他坐下之后,却假装不知道:“咦,筷子怎么少了一根?”潘金莲用脚一踢:“你没长眼睛啊?这不是你筷子嘛!”西门庆连忙绕了过去,可他不去捡筷子,却在潘金莲脚尖捏了一把。潘金莲吃吃笑道:“你要干吗?想调戏我啊,我要叫了啊!”
西门庆赶紧跪了下来:“大娘子,求求您发发善心吧!自从那天见到您,小人就茶饭不思坐卧不宁!”说完顺着脚尖一路摸了上去,手法极其娴熟。潘金莲扭身骂道:“你这歪厮缠!赶紧给我松手啊!不然我大耳刮子搧不死你。”西门庆乘机抱住了:“大娘子今天就是打死小人,小人也要得到大娘子。”说完把她往炕上一按,三把两把扒个精光。
潘金莲刚刚分开双腿,便被一件巨物撑个满满当当。那感觉就像跳进了热水里,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等到那阵恍惚过后,紧接着便是一阵嵌入骨髓的麻痒。别看她前后经过两个男人,但从来没有这样爽利过。张大户就不用提了,那东西软得像鼻涕似的,连进都进不了。武大又太微不足道了,那情形就像小蝌蚪游进竹筒里,怎么闹腾都不杀痒。
潘金莲正在悄悄比较呢,王婆一头撞了进来:“好你个潘金莲呀!你怎能做这种事呢!我叫你来做衣服的,不是叫你来偷汉子。这要是让武大知道了,肯定会连累我,不如我先告诉他。”说完回身便走。潘金莲慌忙拽住:“王干娘,不能啊,千万不能!”王婆小声威胁:“那得依我一件事,老身不能白担责任。”潘金莲红着脸问:“干娘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