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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德民在宾馆主楼外离宾馆大门口一百来米的一块水泥空地上,等了不到十分钟时间,游薇便不卑不亢地来到他身边,站在他面前,如同下凡的仙女一般,对他说:“你来这有什么事?”“没什么事,只是太想你了,就特地来看看你。”听见他这样说,游薇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用一种怪怪的夹杂着些许怀疑、些许同情、些许不屑的目光,对着他裤裆部位看了一会,仿佛是在对他说:事到如今,你可不能怪我哦,我可是给过你机会的;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你在这方面怕是有问题吧,要不,怎么就始终不敢跟我做那事呢?阙德民是个十分敏感的人,当然能轻易看出她这目光的含义。此时此刻,他只感觉到心里一阵锥刺般的疼痛,同时,也感到有点无地自容,恨不能立即钻到地缝里去。他很清楚,游薇的这种目光是很真诚的,这是她的心灵借助眼睛发出的无声的声音!正因为这样,他才会感到如此痛苦,如此悲哀,如此羞耻。他再也无话可说,也不想再说什么啦。透过游薇的眼神,他已经完全读懂了她的心。他感到头晕得厉害,真有点支持不住,就要倒下去了,但他还是保持住了身体的平衡,一面强打精神,强作镇定,跟游薇道了个别,便蔫蔫然离开了宾馆,灰溜溜回到了学校。

这次打击,使他更加深刻地意识到,必须想方设法尽快拯救自己的性能力。

不能再这样男不男、女不女地活下去了!这样活下去倒不如干脆死了算了!不!必须得拯救自己!他相信他的性功能是终有一天会复苏的。只要环境适宜,只要在心理上战胜自己,他是一定能行的。

总之,无论如何,都得不惜一切代价去拯救自己!

可是,拿什么来拯救呢?可利用的女人一个个离自己而去。怎么办?思来想去,他决定还是去找**。在他看来,只有跟**做这事,才不会心存顾虑。而这对他来说,无疑是非常难得的。问题是,到哪里去寻找**呢?突然,他想起了一位神通广大的包工头曾经对他说过的话。他说,就在离镇子不远处的国道旁边,有一家温州菜馆,那里面就有会接客的女子。阙德民也确曾亲眼目睹过一家温州菜馆门前坐着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外地女人,晚上一见汽车开过来就拦住拉生意。他以为那只是在拉客人进去用餐而已。而人们却说那其中还有更加隐秘的交易。不管是真是假,哪怕只有一线希望,他也决定去碰碰运气。一个人连命都可以不要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说干就干,犹犹豫豫只会坐失良机。阙德民在心理上作了一番平衡之后,便“呼”的一声从床上弹起。他拉亮房间里的电灯,搜出家里仅有的八十几元人民币,一看手表正是半夜十二时整。他想,这时候去恐怕是最合适不过的,既不会被熟人看到,又赶上菜馆里生意清淡的时候。但当他一挨近窗户,想看看外面的动静时,却发现天不知什么时候已下起了大雨——似乎连老天爷都在考验他似的。但他还是决定要去。于是他移过镜子,用梳子梳了梳头发。他必须把自己装扮成外地人。因为听那包工头说,温州菜馆里的“鸡”,是不敢接待本地人的。于是,他尽最大的努力化了一下妆,这才挎了一个挎包,拿了一把雨伞,握着一个手电筒,走进了正在密密下着的雨帘里,消失在墨暗墨暗的夜色中。

他就这样在雨夜中走了将近两公里,这才来到了这家菜馆前。只见门牌上写着“温州菜馆”四个字。他确定应该就是这里了。看见里面还亮着灯,便鼓起勇气走进去用普通话跟坐在里边的两位妇女打着招呼道:“贵店可以住宿么?我路过此地,因为时间太晚,天又在下着雨,想开个房间歇息歇息。”

“可以住宿呀,到里面去交钱吧。”两个妇女打量了他一番之后,其中一个较为年长的妇女对他说。

老天,总算是出师顺利。等下就可以进一步提出“特殊服务”的要求了。可正当他暗自庆幸的时候,那个年纪较轻打扮较入时的妇女便俯在年长妇女耳边小声道:“他是这里的中学老师啦!我平时上街买菜就经常碰到他,你还让他在这住宿哪!”

年长女人一听这话,顿时改变了态度:“我这只炒菜,不提供住宿。你若想吃饭就进来,若要住店就到镇里去!”

阙德民知道再纠缠下去也是徒劳,只得懊丧地顺路返回。宛如一只四处寻找母狗却无功而返的公狗,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行走在黑魆魆的雨夜里……

这一夜,阙德民彻底失眠了。

第二天上午,他跑到校长那里,要求辞去班主任的职务。校长在他的再三请求之下,答应了他的辞职要求,只是要他写出书面申请。

他之所以要辞去班主任的职务,一是觉得初三(3)班再也没有值得他留恋的人与事物了,二是他想摆脱班级繁杂事务的缠绕,省出时间来多读点书。

在与全班同学告别的晚自习课上,他演唱了一首《红楼梦》主题曲《枉凝眉》:“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着她;若说有奇缘,如何心事终虚化。一个枉自嗟呀,一个空劳牵挂。一个是水中月,一个是镜中花。想眼中能有多少泪珠儿,怎经得秋流到冬尽,春流到夏。”唱得很是动情,几乎感动了班上所有的学生。因为唱这首歌,他还得罪了学校的教导主任。主任说他不应该在上晚自习的时候唱歌,说这样会影响其他班级的同学。主任说得本来很对,然而他当时心情太差,居然当场顶撞起主任来。还说了非常非常不应该说的气话,狠话,刻毒话,说得主任非常生气。后来他便特地跑到游薇家去,对她母亲说了许多关于他的坏话。其实他这样做纯属多余,因为即便他不去说他的坏话,游薇的家庭也是不会同意这门婚事的。

辞去班主任之后,他就只教两个班的语文课了。除去工作时间,多出的时间还有不少。他本想利用这些时间多读些书的,可是,他整天都在为性而苦恼,更何况,他的心依然还被游薇牢牢地占据着,腾不出空间,容不下它物。从此,他变得更加多愁善感,更加伤感忧郁,以致于人也逐渐消瘦下去。有平时跟他关系比较要好的两同事,见他这样,便主动跑到游薇家去替他说媒。其结果当然可想而知。

其实,自打那次在宾馆见过游薇之后,他便看出了游薇的心思,知道她对他已经没有了那种意思。哪个女人愿意跟一个可能是太监的男人结婚呢?虽然如此,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他,心中依然放不下游薇。等到两位说媒的同事回来之后,他终于清醒了些许,但还是抱着一丝幻想。于是,他又写了一封信去给游薇,试图挽回已经无可挽回的败局。结果却适得其反,不但没能挽回游薇的心,反倒令她更加决绝。很快地,她便叫她那个仍然还在T中读书的妹妹去到他的住处,索要回了她原先送给他的那张照片,同时,将他写给她的第一封情书撕去一半,只留下残剩的另一半送还给他。与此同时,她的哥哥也写信来辱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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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心”系列之一个被阉者的悲剧人生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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