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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大家才搞醒豁:自抗战以来,川军倒蒋的势头有增无减;张群又才拿给蒋介石委任为四川省省主席莫得一月,巴南不得蒋介石来成都为他长点儿洋。他还一再显白,保险热烈欢迎。于是,就有了这个欢迎场面,以示川军拥蒋之众。

结果,人们私下评论,这个欢迎场面,简直是张群在显屁儿白,并且弄巧成拙。

周老幺天生一副老实憨厚像,天庭(额头)不宽阔,地库(下巴)也不饱满。他才进城到后子门人市,拿给五湖游挖苦够了的。

周老幺在空军做事第九个年头,不管做啥子,都是踏踏实实,认认真真。

当勤杂兵,扫地、扫茅房,从来不偷奸耍滑,阳沟随时打整得干干净净,阴沟从来不堵;

喂猪,割猪草,收潲水,煮猪食,洗猪圈,又不是现学,做得有条有理。

哪儿要送开水,哪儿要送饭,他担起就走。

扩建机场,他在伙房跳乱坛,是一根累不死的牛,黑了还睡倒工棚守工地。

队伍头认得倒字的地勤兵少,他不仅能熟读一些防空小册子上的内容,而且书写的“保卫祖国,收复失地”,“驱逐日寇,雪耻复仇”,“誓作全川民众的坚强后盾”等纸条标语,字字工整,张张看得。

由此,周老幺被提升为上士勤务兵。从这儿以后,他才佩帽徽儿、领花儿,负责传达室收收发发的活路。

后来,挖防空壕,筑掩体,他体力好又累得。甚至,飞行事故死了人,喊哪个去都找借口推托。但喊他参与收尸掩埋当“孝子”,从不吊二话。

由于周老幺一贯做的活路都是零零碎碎的,往往吃饭都落在别个后头,剩啥子菜,他吃啥子菜,哪怕是吃泡咸菜都不说空话。一句话,周老幺总觉得,在机场过日子,再咋个都比在乡下,他大哥手头好之多倍。)(待续)

日期:2009-11-2218:05:52

第二章共创家业(十二)

(寻求出版)

两个嫂嫂听了两个小故事,觉得不够味儿,都喊春妹子摆真慨点儿的来听。春妹子又继续摆:

“后来,我进了刘公馆,那个凼的男工女佣几十个,时间一长搞熟了,还是有讨好我的人。接触最多的是私包车夫,配(譬)如说,我同刘家小姐少爷出个门儿办个事,去戏院进餐馆逛公园,都要坐私包车。车夫个个精精干干,又眼明手快脚勤。我不可能净对别个马起脸,互相都是客客气气的,久而久之,也难免莫得小水花小浪子。

“就说我月月坐刘家私包车,去凤凰山,遇倒管事派不开腔不出气的张哥子拉我去,还莫得啥子麻烦;要是遇倒管事喊爱说爱笑的黄哥子拉我去,不理别个又不可能,只有给他善说或绕圈子。既不能伤和气,又不能让他得寸进尺,还是要费点儿脑筋。

“有回,遇倒坐汪哥子的车子,他明明晓得我是嫁了人的,也看倒周老表到公馆来过几次,平时间也不是扯五笨六的人,也是知情达理的,车子又拉得巴适,还时常客客气气喊我‘周大姐’。咳,路上,他给我东说南山西说海,还直接挖苦周老表嘴头吐不出象牙,简直把周老表说得分文不值……

“去的路上,他拉得都平平稳稳;回来,他就这堂(这儿)不生筋,那堂不告口了。不是拉得一跷二压,就是拉些龙摆尾。

“他先编我去他大邑县桑园镇,他要把他帮人攒的钱,拿来开个幺店子;后又编我同他就在成都省,两个人斗钱写竿房子买挂车子,他说他拉车子我理家。我好话坏话,给他说了一箩筐。他也承认我说得有道理,但就是给我装怪走扭。

“等车子进了北门城门洞儿,离刘公馆还有两条街。我这个火炮儿性子,一下垮下脸:‘汪壳子(哥子),给你一张笑头儿和尚脸你不要。把你当人,递给你吃你不吃,用脚啄给你吃你才啃嗦?谨防我骂你个,四季花儿朵朵开。把车子,停倒!’

“老子最后吼他一声,他当时就木了。我又吓他:‘汪壳子,我下车,自己喊挂街车,要不然,我还是走得回公馆的。’

“这下,他马上猪蹄子抽筋——爪了。他赶忙下话:‘周大姐,你又何必,把我往火坑头掀呢?’

“假使我走回刘公馆,他拉空车子回去。还不要太太过问他,就是管事晓得了,也要遭一脚啄出公馆。我不给他个下马威,他不晓得锅儿是铁倒的。我不去再动脑筋,分析他乱想汤圆儿开水吃的想法,行不行得通?我虽是佣人,但至少是上等佣人。他当然怕羊肉没有吃倒,背身骚哦,何况车夫遍街都是。像我这种里里外外,都蹬打得开的女佣,不说硬是要打起灯笼火把去找,确实也不容易遇倒第二个。

“汪哥子也是聪明人。我把神光给他褪了,他颠转还礼礼信信,把我拉回了公馆。事后,他生怕我会秉报管事或太太,我咋个会去害他嘛。后来,他觉得我人对,看倒我还有点儿诧兮兮的,再也没有在我面前,灯儿啊铛,米花糖了。(待续一次发要提示:字数多了)

日期:2009-11-2218:07:34

(上接第二章共创家业十二)

“哎呀,人上一百,形形色色。大公馆里头,啥子人都有,找不倒哪个,有我们当家人那闷老实憨厚的。总之,为人处事须加小心。只要你稍微挤眉眨眼儿,行为举止不检点,就会让别个乘虚而入,自己丢都丢不脱。我要是稍稍踩虚点儿脚,哪儿还会给周老表安家,成一家人哦。

“个个男工平时给我都处得好,有时也开一些收得倒口口的玩笑,反正君子动口不动手,都晓得在我身上占不倒便宜。以后,我也没有遇倒啥子麻烦事。

“问题是,我帮人又跟好多女佣不一样。别个洗衣裳就专门洗衣裳,做杂活路就只做杂活路。我除了经佑几个娃娃,还要跟他们这儿跑那儿跑。多数时候,不是有参谋护送,就是有侍卫官保驾。尤其是去西康省府雅安,去西康省的康定。

“侍卫官晓得自己的身份,说话办事也晓得轻重,也就没有遇倒哪个给我神说过。而副官、参谋就不同了,队伍头有句行话:参谋不带长,打屁都不响。多数副官、参谋属连级,高级点儿的参谋相当于营座。参谋一带长,至少是一个副团级。连级的一般没有安家,但不东想西想,望倒还要往上爬。营级的多数都有家室,少数没有成家的,还指望高升,也莫得哪个在女佣身上打主意。

“你们说怪不怪,我在刘公馆第四年,有个薛参谋,是啥子保定军校毕业的,进公馆不久,就扛的是正营座的花花儿。都说他有才干,别个人也年轻,说话办事多讲理的。我长行同小姐少爷外出,包括去雅安康定,长行都有他护送。路上,他能说会道,龙门阵摆不完又受听,大女子都要问他这样那样。他每次给小姐少爷买礼信,都有我一份儿。他陪客吃饭打麻将,要是我去经佑,或多或少都要给我赏钱。

“我一个佣人,眼睛再走火,也不会让别个动心嘛,未必又来一个方副官,又拿我开心。世上就有说不清楚的事,那年子,他不晓得咋个晓得了我过生的日子,硬是礼礼信信送了我一个小合子。事后,我打开一看,是一个大方戒。他当时没有给我说啥子,既不像方副官要直接来找我,更不像汪壳子乱挖苦周老表莫得底底。过后,他依环像往时间一样,对我还是彬彬有礼。弄得我去给他解释也不是,不去解释更让我作难。

“事情都过了好久,我终于寻了一个机会对薛参谋说:‘薛先生,六年前,我就与人上拜了天地,下拜了父母,听天由命……’

“我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打断我的话:‘周大姐,不为难你。从一而终,本是妇道人家的美德,钦佩,钦佩。你虽是乡村妹子,却难得的与众不同。成家立业,能遇上你,那才是福份。莫得缘份,只怨相识恨晚。’

“我们就说了几句话,却让我想了好久好久。之后,薛参谋就像没有发生这场事一样,有牌局还是给我赏钱。后来,没有过好久,他调到西昌还是哪凼升为团参谋长。走的时候,他用红纸包了一个指拇儿那闷大的金翘宝,双手递给我。

“当时,他啥子都没说,我更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他走了那几天,我一倒在铺上,就老想起薛参谋,还莫名其妙地流过眼溜水。我认倒他到他调走,也不过一年。我不晓得,未必是他错还是我不对?

“后头,我不警得还回忆起,我帮人的第二年,没有领别个方副官的情,还把别个的好心当成了歹意。那阵,我才十七岁。(寻求出版))(待续)

日期:2009-11-2518:0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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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代沧桑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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