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回到成都,我给夏哥子汇报了德阳之行,哥子表示很满意。回到办公室,总部人力资源中心的小刘打来电话,详细问我的工作经历,我问什么事,她说不太清楚,只是她们领导这样安排的。我心里暗暗高兴,我人生中新的历程即将开始。
生命中有很多新的历程,第一次看到这个世界,第一次说话,第一次撒谎,第一次上学,第一次升迁。。。。和于飞第一次过后,于飞疑惑的问我,你真的是第一次啊?脱衣服那么熟练。
我生命中的第一次献给了一名光荣的英姿飒爽的武警女战士,这让我心存自豪又倍感酸涩。
初中的时候我有个结拜兄弟王伟,我俩一起橇车牌、泡舞厅、往女生书包里丢死耗子。。。初中毕业他光荣落榜,跑到重庆去读技校,那个暑假分别在即,我们整天疯在一起。令人难忘的九二年,我后来常常在回忆的时候都会有条清晰的时间分割点,在那之前是一片混沌和蒙昧。
那段时间陪着我们疯的还有王伟那个在新疆喀什服役,回蓉探亲的姐姐--王亚南,我们三人白天在塔子山公园烧烤,骑自行车去龙泉摘批把,在人民公园滑旱冰。。。晚上还会去舞厅,或者干脆在他们家的阁楼上谈人生,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王亚南还会弹吉他,在那个时候弹吉他是件很潮的事,就如同现在会跳拉丁、玩瑜伽、跳钢管舞。
我现在跟朋友去吃冷啖杯,拉二胡、小提琴的我一般都不理,吹笛子要钱的我通常会让老板直接赶走,唯独会弹吉他的我会主动给小费,而且最低都是十元,这种好感可能就源自于此,夜晚的吉他混合着夜来香的味道,她忧伤的歌声让我对她充满了膜拜。
王伟坐火车走的那天我和他姐姐去送他,回家的时候,王亚南邀请我去家里坐坐,那天她穿着草绿色的军裤和白色的衬衣,妩媚的表情让我格外心动,我怔怔的说不出话来,第一次体会到鸡巴是如何指挥大脑的,到她们家时,我几乎毫无意识。
她坐在床上,表情变得很悲伤,她越是这样越发让我感到销魂,那悲伤的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挑逗,丰满的身体曲线毕露,她就那样慵懒的躺着,然后看着我突然笑出声来,悲伤在她眼里消失殆尽,代之的是万种风情。
第一次我感觉自己呼吸急促,耳朵发烫,我想她当时如果有任何要求我都愿意赴汤蹈火。后面的事情我记不太清楚了,好像是她主动对我招了招手,我能记住的是当我失魂落魄的从她身上下来时,她摸着我的脸说,姐姐永远都记得你,后来我俩还偷偷约过几次,再后来假期结束她返回新疆,从此再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我想给她写信却苦于没有地址,旁敲侧击地从王伟那里打听消息,才知道她那时候有过一段不成功的感情,回部队不久就嫁给了一名年轻的军官。
我生命中的第一个新娘就这样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丧魂落魄,生活还是会继续,我安慰自己,这也算是劳军,军民鱼水情嘛,但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开,一切就变得不可收拾,无法预想。
漫长的等待在我眼里逐渐变得宽容,我越来越将这种拖沓理解为一种享受,如果没有贾丽雯,我的生活将波澜不惊,每周我都会回父母家吃顿饭,我妈不再催我去相亲,我乐观向上的生活态度,给她带来了无穷的信心。当然偶尔也会有意无意的提起,说某天在菜市场碰到贾丽雯的妈,两个人聊了很久,或者在我面前回忆小时候的邻居,自从上次贾丽雯接过她电话,她就有所怀疑,女人的第六感在我妈身上得到最大程度的验证,无论年纪有多大,但它依然科学的存在。
“刘亚梅都能摧毁的,那一定不是爱情,不过我非常怀疑,贾丽雯把我当成一个感情不能自理的病人。”我这样给李宏斌分析,
“你爬哦!还感情不能自理?你已经彪悍的不是人了。”李宏斌抓住一只汉堡正在大嚼。天桥的另一头,周嫣帮着贾丽雯在半坡氏专卖店里和营业员小妹砍价还价,贾丽雯不时的往我这边张望。
“她到现在都不肯让我去她们医院接她,还有,我们其实还没有实质性的进展,你说她什么意思啊?会不会有点柏拉图了?”我疑惑地问李宏斌。
李宏斌喝了一口可乐笑着说,估计嫌弃你娃是二手的。
“你妈B,老子懒得跟你说。”我愤愤不平,李宏斌嘿嘿笑着安慰我,顺其自然嘛!该是你的搁在那里,当存银行。周嫣拿着个挎包笑嘻嘻的先走进来,贾丽雯在门口收遮阳伞。
“好看不?才六百八,全手工的!”周嫣得意洋洋的问李宏斌。“怎么选个猪肝色的,忒恶俗。”我边给贾丽雯让位子,边拿过包品头论足。
“你晓得啥子哦?今年的流行色,还是头层小牛皮。”周嫣从我手上抢过来,递给贾丽雯。可能是外面太热,她小脸微微地发红,渗出点点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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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咋走?下这么大的雨。”我站在阳台上,暴雨夹着风势,“轰隆隆。。。”又是一阵雷声,震得玻璃窗嗡嗡作响,我赶紧跳回来拉上门。回头很肯定的告诉贾丽雯,这个天开车非常危险。贾丽雯说她晓得打车,我看她想溜,赶紧过去抱住她,她手里提着包,一只手拽着我的胳膊,想把我推开,小脸胀的通红。
“你不觉得这太不正常了?我主要是没脸说,要说出去,别人还不把我笑死。”我笑嘻嘻的跟她讲道理,用下颌去蹭她的脸。她一下躲开,把包丢在沙发上,把刚才合上的《读者》重新翻开,我这才小心翼翼地跑去卧室关窗户,窗户还没关好就听到客厅哗啦一声心知不好。忙不迭的跑过去,书掉在地上,她把门已经打开了一半。我动作更快,卡住门缝,她咯咯笑着,想从我腋下钻出去,我恼火地说,你这个同志怎么不听劝呢?这屋里没流氓!
射言的一番题外话,星期天起床比较晚,打开电脑发现很多朋友的留言,鲤鱼哥哥、洋葱汤、杨曾2010、小枝、泊焉老弟、七巧布衣、我是zxy88、特别感谢deararise,在外面晃注意身体,现在天寒地冻的。还特别牵挂生病的胡不颠,希望他早日康复。正是有了你们的支持,射言和阳西才会继续下去。心里很感动,原来是希望断断续续写下去,起码能增加些点击,但这一刻我的坚持,完全是因为有你们和我在一起,没有其他目的。我把昨晚写的全贴上去,这是我能做到的。呵呵!谢谢!
“我毕竟是个正常的男人,也有生理上的需要,我能跟你一样吗?你可以不食人间烟火,要成仙成佛,但你不能要求所以的人都这样,不然和谐社会如何建设?社会经济又如何发展?如来佛也说过要普度众生,我觉得在这一点上你和他还有很大差距,你说对吧?”我已经垫了两层褥子,但地板还是太硬,我艰难地翻了一下身,苦口婆心地跟她讲道理,一只甲虫弯弯曲曲顺着木地板缝隙爬行,跑到踢脚线的位置停住试探。
“我做不到,要不你去找其他女人。”贾丽雯躺在床上,不紧不慢地说。
“你同意吗?如果你同意只会有两种原因,要么是不喜欢我,想把我尽快脱手,如果是那样的话我觉得你贾丽雯就太阴险了。”她这样说我有些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