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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校的小招待所里,我将于飞剥得精光,在玫瑰和生日蜡烛的衬托下于飞娇羞欲滴、灿烂如花。我狞笑着,“小娘子,老衲有礼了!”。刚摸到床沿上,“咣咣咣”房门被砸得山响,我一惊,脚一滑,一跟头扎在地板上,我忍住痛,大着胆子问:“谁?”刘亚梅在外边大声武气的说,如果我敢动于飞一指头,她马上喊人废了我。我又气又急,外面响声不止,我捂着脑袋跳起来。于飞含泪按住我,然后穿上衣服出门,我听见外面嘀嘀咕咕,一会就没了声响。我一个人围了条毛巾,看着满屋子的残灯剩酒,心里悲痛万分。

一周后于飞跟我去宝光寺,在新都的新华宾馆我俩才一遂心愿,但对于刘亚梅,我一直耿耿于怀。

我在电话里毫不客气的说:我和于飞已经结束了,永远没有复合的可能,我们是自然地、符合事物发展客观规律,就像苏联解体、奥运会闭幕,没有必要去悲伤和试图挽救,我们应该怀着一颗平常心去面对,并有权力去选择一个新的开始,我绝对相信我们会更幸福。而那些喜欢横插一杠子自以为是正义的维护者,最终会希望破产。破坏别人幸福者必将下场凄凉,受尽世人唾骂。

对于我的一番振振有词的解说刘亚梅表现的很有耐心,但我还是感觉出来她有些没听懂。

“阳西,你对我有些误解,但一直以来我都希望你们幸福,于飞其实也非常爱你,走到这一步太可惜了,我觉得你们。。。。。”

“你觉得我们不该走到哪一步?”我打断她的分析,不屑的说:“别人的鞋合不合适你也知道?真是太可笑了,我们缘分已尽,如果你真的关心于飞,就不应该劝我们在一起,你完全可以帮她再找一个,这是你的强项,我敢以人格担保我毫不介意,而且是真心的希望于飞要放眼天下,心怀四海,不要在我这一棵树上吊死,又不是什么大树,顶多就是高点,叶子多点,看着顺眼一点!”

“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你不应该是这样的人。”刘亚梅终于有些上火。

“是吗?你还会不知道,我和于飞认识的时候你不就早有预感吗?你不是一直觉得我是当代陈世美专搞秦香莲,唉!所以说你还真是高人啊,我藏那么深都让你看出来了,不服不行。非常可惜当时她没有听你的,要是听了你的,也轮不着现在你这么辛苦的跟我说这些,对此我也非常遗憾。”

“你听着,阳西,陈年往事我不想再提,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当时你对于飞还是很好的,不然你们也不会走在一起。你们结婚的时候我是真心地发自内心地为你们祝福,一个负责任的男人,这个时候应该表现出一些大度,你现在有空吗?出来谈谈。”刘亚梅的声音开始变得尖锐,听的出来还是强压着激动,对于她的一厢情愿我无动于衷,但凭直觉,于飞就在她身旁。

我和于飞的感情,犹如一杯过了保质期的忘情水,闻起来销魂,吞下去致命。婚前我们还能相敬如宾,结婚后就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往往还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逼着我出去鬼混,为芳芳的事我也道过歉,试图作一些挽救,奈何情缘已尽,哀莫大于心死。

“不用了吧,何况我现在也不空,忙着约会呢!”我平静的拒绝。

“出来嘛!坐坐,我们一起聊聊,你不会连我也不愿见了吧?”刘亚梅毫不放弃,像个知心的居委会大妈,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还假模假样的笑笑,这在我眼里近乎于无耻。

“真的不空!”我很不耐烦。“我现在是一个单身男人总该还有一些正常需求嘛。”

“什么正常需求?你在干嘛?”刘亚梅在电话里马上警觉起来。

“哦!这个还真有点不好意思说,我刚脱了别人衣服,你电话就来了,你这么热情我又不好打断,要不你一个小时过后再打过来吧,我把这事儿解决了,咱们再谈于飞的事好吧?”我在电话里压低了声音,尽量说得煞有其事,态度诚恳。

电话里面停顿了几秒,终于爆发出来,“阳西!你是个畜牲。。。。。。。”

我笑呵呵的挂上了电话,她最后几句是诅咒我的小弟弟永垂不举,我心里一阵痛快,感觉终于出了一口恶气。

我自小嫉恶如仇,特别讨厌那些站在道德高位,动不动就对你的行为指手画脚的人。对于这类人我一般都是毫不客气予以迎头痛击,她们不是喜欢颐指气使吗?我就用下流的方式撕破她们的面皮,让她们对于她们渴望达逞的目的知难而退,这样才能避免更多善良的人受到伤害。

我哼着歌,一路超车,等红灯的时候对着美女吹口哨,虽然屡遭白眼,但我仍然兴致不减。过了成仁路口到了川师南大门,停好车后,我问李宏斌到了没有,电话那头嘈杂不堪,我喂喂半天才听明白,他说他在校园春天广场一楼么妹烧烤。

川师历来是四川美女的产地,高校扩招以后情况尤甚。因为盛名远播,各色自命不凡的才子和色狼更是趋之若鹜,其中不乏社会名流。有识之士更是高举校园经济的大旗,在周围营造各种商业大楼和房地产,一边是象牙塔的庄严圣洁,一边是商品经济的纸醉金迷,两种状态和谐共存,被誉为业界典范。附近的KTV据说还有学生坐台,你可以想象,清贫的女大学生白天抱着书本苦读,晚上搂着男人哼哼,想起来都蛋痛。

广场上全是东一堆、西一堆的饮食男女,感觉像是某原始部落在开party,但事实上这里其实藏龙卧虎,也经常会出现流氓斗殴的场面,据说去年两帮人喝高了因为一个小摩擦发生大规模流血冲突,双方动用了口水、菜刀、指甲刀、钢笔等各类凶器,最后还是公丨安丨机关出动多名丨警丨察才平息下来,最后查明,引起事端的两帮人的元凶一个是受害者系国内某著名导演,一个吐了导演一脸痰的肇事者是某学科带头人,都是他妈的高精尖人才。

找了半天,终于找到幺妹烧烤,李宏斌这虾子正在和两个美女有说有笑,抬头看见我,给我打了个手势。我走过去一屁股坐下来,抱歉的说,“来晚了!来晚了!电视台采访,一直挪不开身。”李宏斌马上开始配合,真诚地建议,“这样确实不是办法,以你目前的地位真的应该考虑一下出书。”我叹了口气,摆着手说,“现在还不行,起码还不成熟,你晓得我是比较低调的,我打算近期再到国外考察一下,我比较推崇美国,华尔街那边有几个朋友,他们或许能给我一些思路。”李宏斌手一挥,斩钉截铁的说,“就是这样,不要心存顾虑,越快越好。”

从我一坐下,两个美女就一直在发愣,我转头问李宏斌,“这二位是?”李宏斌一拍脑袋,指着一个个子高挑的女孩儿说,“对不起!对不起!忘了介绍,这位是经管院的美女,周嫣!我的朋友。”我马上绅士地点点头,递过去一张名片,“说幸会!幸会!”李宏斌的介绍语带双管,一句他的朋友我马上就懂起了。周嫣礼貌的站起来,接过名片。

我的名片只印了百佳电器连锁有限公司,下面是名字和电话,没有职务。越是牛B的人,名片越简洁,例如某些乡镇企业家缎面鎏金的名片上只有名字,没有电话,牛气冲天令人肃然起敬。当然这还不算最高境界,牛到极致的连名片都不需要,一张脸甚至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无不彰显身份,当然他也可能完全没读过书,大字不识。

“这位是?”我问,眼睛看着另一位相貌平平的女孩儿,跟着也递过去一张名片。。

“袁丽,我的同学,我们经管院有名的大才女,还是我们学生会组织部部长。”周嫣拉着她旁边的一个女生大方地跟我介绍。我笑着说:“久仰!久仰!”

叫袁丽的姑娘接过名片,脸色羞红,睫毛低垂,轻轻打了周嫣一下。周嫣介绍的时候一直在强调才女,确实是姿色平平,起码比周嫣逊色,而且肯定是处丨女丨,她害羞的表情还是令我心里砰然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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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病人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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