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研三,一不小心就在山大呆了七年。工作已经定在了北京,目前无聊的在学校等答辩。这几天一直在下雨,这让我的心情有些小郁闷。。。。。。特别是在从没有如此空闲过的现在。我突然有一种冲动,要把自己七年来的山大生涯记录下来,算是一种纪念,对自己青春挥霍的纪念,对山大说不清的感情的纪念。其实作为一名闷骚男,我本身并没有什么牛逼的经历可说的,处男的来,处男的走。每次跟兄弟们和别人喝酒,那帮畜生都会在喝大了的时候指着我对别人说,这哥还是一处男,处男啊~~25岁的处男~~,也不管有没有女生在场。我记得他们从我本科毕业的时候就开始这么说了,一直说到现在,果然是牲口,一点创新都没有~~~当然,作为当事人,我是对山大怀有委屈的,毕竟作为闷骚男,我并不具有所谓的守身如玉的处男情节。但是,这毕竟是我选择的生活,而且我始终觉得我比那些换过好几个女朋友的,离了女人就觉得生活没法继续的畜生们要高等。在他们对我炫耀或者彼此吹捧的时候,我始终觉得我比他们要吊,我才是真正吊的。人本来就要比畜生要吊嘛,这是大家都懂的,如果你不懂,你就不是人:)。写这东西,我并不是想让大家评价我的生活,也不是想对大家说教怎样的生活才是对的。对于自己走过的路,我也从没有过一丝后悔,就像无形中的一双手总在默默的推着你,即便再来一次也是这样。只是希望你们在看了我这七年乏善可陈、琐碎不堪的生活之后,能对自己现在的生活和将来的生活多一些想法。另外,除了博士生那等非人类的牲口们,本人应该算是活跃在学校里年级最高的和年纪最大的同学,希望师弟师妹们在看的不爽的时候,能发扬下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不要往我老人家身上乱扔废弃物~~~乱丢垃圾是不好的~~~
以上
算是题记
p.s.本文记录的全部是真人真事,请大家看过就好,不要刻意的去查询文中所出现的每一个人到底是谁。无聊是可以理解的,但那么无聊就是不可理解的了。
1、初入山大
公元2003年7月,一个神情里写着哥是上帝派来的信使的戴着绿帽子,穿着绿衣服的男人闯进了我的家中。他说他来送给我一封信,我说谢谢,那给我就好了。他猥琐的说这不是普通的信,是很重要的信,一边说还一边拿眼睛去瞄我们家那放在茶几上的没开封的软中华。我们家老太太很善解人意的一手把那盒在我家茶几上放了半年的中华拿给他,一手拿过了信。我十分鄙视看着老太太说怎么没见你对我那么大方过?老太太白了我一眼说小P孩,你懂个P,那烟都过期了~~~。我突然发现信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老太太麻利的撕开了,要是情书怎么办呢?于是我高呼着誓死捍卫隐私权扑了上去,惊鸿一瞥,我似乎看到了上帝打在风里的邮戳。那张带我进入下一站的通知书,让我在山大一呆就是七年。所有对未来的美好向往,在上帝嘴边的法令纹里时隐时现,我看不清他是不是在笑。
作为一个济南人,山大对我来说并不陌生。记得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我就在管院的语音教室里上过英语课,那大概是1995年。我到现在还记得那个辅导班的名字——凌晨英语。我大约从那时起就没怎么休过双休日。别的小孩子在玩或者参加游泳班、钢琴班、绘画班,我则被那万恶的老太太逼着参加趣味数学班、英语班、作文班等,可惜的是那时候我可能太小,没有太高的品味,从没有在这些学习班中找到所谓的趣味。扯得远了,再来说那个语音教室,我大学得语音课也是在那里上的,那是2004年。直到2008年我研究生英语的语音课也居然要从老校跑管院那里上。教室、设备一直都没变。
其实,在拿到高考分数之后,我并没有想到要报山大。可是由于非典造成的末日景象,我们家老头老太太死活不同意我报北京的大学,动不动就扣以我不孝,我长不大这种能压死我稚嫩心灵的大帽子。我掂量了几把自己那脆弱的小心灵,想了想老太太鬓角出现的白发,最终发现自己其实在高一以后就没有再长高了,一定不能让他们这么不顾事实依据的得出我长不大这种唯心主义的结论。于是乎,我又想报华师大,这是因为在我那颗倍受那些写新概念作文的YD畜生们摧残的幼小心灵里总是认为华师大里美女如云,一只牲口进去了之后定然会被那些爱心泛滥的可爱MM们从身体到心灵照顾的无微不至。但我翻了翻华师大在山东的招生目录,只找到了诸如自动化、烧锅炉等明显是牲口和恐龙才会报的专业。作为一名好吃懒做的小皇帝,我觉得我会被那之后的重体力劳动和变态的牲口们折磨疯掉。老头老太太为了省那几个路费又一直在怂恿我报山大,说什么万一生活费不够了还可以回家来拿馒头吃,多方便啊。想了想妈妈做的土豆丝炒肉,我脑子一晕就同意了。我们家老太太当时就给我来了个熊抱,说你高中时的零花钱时一个月一百,现在我给你涨五倍,一个月五百,卖衣服的钱另算!我被她那H罩杯差点搞的窒息,稀里糊涂的就点头同意了。
报道那天,我带着两个高中时的老把(济南话,拜把兄弟)去,一个练跳高的,一个篮球队的,都一米九多,我让他俩走马路,我走人行道,这样从远处看起来身高就差不多,走在校园里还挺拉风的,让我的虚荣心小小的满足了一把~~~。就这样,我们三头牲口抗着一个大箱子,拽的不行的找到了管理学院报到处。我特意找了个美女帮我登记,看样子应该是高我们一级的师姐,敲了两下桌子,说,诶,我新生,报道。她抬起头来,扫了我一眼,然后就盯着我旁边那两头牲口,嘴里还在问姓名,专业?我回答了两遍她都没听见,我伤心欲绝的把那两头牲口踹到了边上,那美女师姐才幽怨的告诉了我宿舍号。临走时,我还琢磨想问问那师姐的手机号,想了想,没敢,算了。那一天,我18岁零五个月。
于是,我们三头牲口又拽着去找宿舍,直到出了北门,才在校医院的后面找到了我的16号楼,是新盖的,楼里充满着刺鼻的油漆味,我们便开始狂骂学校真把我们当畜生对待。但后来住了一年,我发现楼里的将近两千号牲口还真没有因为这个而身体不适的,我不禁开始怀疑那些环保漆究竟有没有存在的必要。我的宿舍在一楼,我进去的时候只看到了三个床上放了东西,人都不在,估计是出去踩点去了,看哪里有美女出没。。。。。其中一个窝里还放着把吉他,我看了心里一乐,可能还有个能跟我有共同语言的啊。我选了个靠阳台的上铺,(偶还是很爱干净滴~~)在那两头各碰了N次头之后,我们终于把我的窝搞好了。我看了看窗外的校医院,依依难舍的从包里掏出了我刚买的望远镜,欲哭无泪。我当初该买个天文的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