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一、二000年的夏天

二000年夏天,我们的这个小城很热。

那段时间我经常泡在一个叫“鹰吧”的酒吧。

我不只是为了去喝酒。

因为我泡妞的技术实在太差,经历了N次失败之后,无法打发寂寞难奈的漫漫长夜,每晚不是看翻版影碟,就是泡在酒吧里消磨。

而且泡在酒吧的女孩子通常会穿的很少,当她们在斑驳迷离的的灯光下附下身和你玩骰盅的时候,那两陀涨鼓鼓白晰晰的MIMI在眼前晃荡,很容易满足阴暗和偷窥的心理。嘿嘿!于是,内心相当期待这些地方不定期会有一两条”失魂鱼”撞到枪口上。

阿桀是与我一起玩过乐队的朋友,现在在鹰吧做琴师。有时我兴致来了的时候,还会上台去帮这位朋友弹弹吉他、打打铃鼓、和和唱什么的。

我是个随性的人,喜欢接交志同道合的朋友,乐此不疲的做喜欢的事,概括的说就是:交信交的人,做爱做的事。

日子就这样无边无际的消磨着。

直到遇到鸽子。

我不知道应该感激还是诅咒在鹰吧的那一段日子。

如果没有那一段日子,就没有后来刻骨铭心的爱!也就没有刻骨铭心的恨!

二、“白衣天使”

最深爱的情人,却伤害我最深,……女人天真的眼神,藏着冷酷的针,人生看不清却奢望永恒。(许志安《为什么你背着我爱别人》)

小城总是弥漫着挥之不去的灰尘,让人觉得压抑。

没有了爱的生活,更让我压抑。

我一直以为她是个天使,至少以她的年龄和工作环境,她应该是一个天使。

因为她是个小护士,是个“白衣天使”。

有一段时间我很喜欢看一出青春偶像剧《都是天使惹的祸》,把剧中那个笨手笨脚却心地善良的小护士小如当成她的化身。

我以为护士们的生活都应该是简单而快乐的。

然而,我错了。

没有刻骨铭心的爱!也就没有刻骨铭心的恨!

三、叶枫

还是由那一个夏天说起吧。

那个夏天的我,只是城建局里的一个无足重轻小干部,无所事事。

二000年六月周末的一个下午,我仍如往常一样与阿桀躲在鹰吧大厅后台的调音台里听歌,突然走进一个人,用粤语冲着我们说:“喂!你们好,你们经理叫我来试音。”

我和阿桀不约而同的往外看,一个戴着大黑框眼镜的黑衣长发年青兄台正站在舞池里,仰望着我们,脚下还有一堆类似行李、黑乎乎的东西。

“你等一下吧,我call一下老周。”阿桀call完老周后,我们俩又埋头听歌,任他自生自灭了。

那年头还是BP机流行的时代,手机还属于高级消费物品,酒吧经理老周也是劳苦大众,等他找到电话复了机,一个多小时后才姗姗来到。

在这一个多小时里,我发现这位兄台居然在昏暗的灯光下一声不吭的看书。

老周来了后,冲着阿桀说:“开一下咪,让他试试音”。

阿桀麻利地接好线,然后对这位兄台说:“你唱谁的歌,有带歌碟来吗?”

黑乎乎的东西原来是吉他袋,兄台从吉他袋里拿出一把电木吉他跳上舞台,说:“我弹唱,接条音频线给我。”

兄台唱的是《单身情歌》,声音虽然没有林志炫的清亮,却有一种独特的磁性与忧伤,以前我对这首歌谈不上喜欢,然而现在他的诠译却触动了我心灵深处的一些东西,情不自禁对他产生了好感。

没等他唱完,老周已经爽快地对他说:“可以啦,你今晚就来吧,九点半开场。一晚八十块钱,怎么样?”

“可以,这里有地方住吗?”兄台很小心地问道。

“楼上有宿舍,阿桀等下你带他去看一下……哦,对了,原来那个歌手大伟要明天才走,今晚你自己找地方住,明天才搬过来。”

兄台的脸上露出为难的形色。歌手们这个时候经常会囊中羞涩。

“到我那住吧!就在附近。”我微笑着对他说。

老周很快就走了,然后我们三人在一起排练了几首歌,阿桀弹键盘,我打手鼓,兄台弹电木和主唱,为今晚的演出作准备。

很快彼此就象老朋友一样。

这位貌似艺术家、又貌似鲍家街十三号乐队主唱、脸色惨白的兄台,就是叶枫。

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叶枫自己介绍说,他几年前就读于韶大,那时候就已经在酒吧驻唱,毕业回乡后过了一年干枯无味的乡村教师生活,然后辞职,回到韶关驻唱。几个月后,鹰吧的老板找他来我们这里驻唱,他就来了。

“不要原来的工作,你不觉得可惜吗?”我问。

叶枫笑了笑,并没有回答。

阿桀突然叹了口气,一下子把面前的酒喝完。

阿桀原来也是乡下的小学教师,为跳离苦海,进修了音乐学院,谁知毕业后还是要回乡下,为了留城,一咬牙辞职,去了本地的歌舞团。谁知人算不如天算,现在歌舞团也半生不死,只好又跳了出来,被前期辞职的老周拉到酒吧做琴师。

原来鹰吧里面有一支电乐队,后来其他乐手嫌钱少,都走了,只剩下了他,因刚结婚生子,脱不开身,只好继续窝在这里。

“不要说那么多,喝酒,喝酒……”阿桀嘟囔道。

四、鹰吧

原来那个歌手大伟并没有走,因为找不到新的场子,老周仍然把他留在鹰吧唱歌,以老周的话说,“他喜欢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

于是叶枫只好继续挤在我的宿舍里,白天看书、练歌,晚上登台。叶枫看的最多的是余杰写的书,我是哪个时候才知道余杰这个人,还记的其中一本叫《铁屋中呐喊》,文笔很犀利,很有一些“愤青”的味道。

而我与叶枫似乎有说不完的话,我从来没有碰到过这么投契的人,从音乐到人生,到各种社会现象,我们的见解都出奇的一致。

还有,他喜欢听我写的歌,每次听完都一大堆赞美之词如排山倒海般呼啸而来,啧啧有声,灌的我晕乎乎的。

知己呀!知己!

所以,以前周末时候才去鹰吧找阿桀玩玩,现在变成了根据地,几乎每晚上都跟着叶枫到鹰吧去消磨时光,空余时间更是经常与他们一起排练,老周本来也是歌舞团出身的,有空也经常来凑凑热闹。

大伟却从来不加入我们,独来独往,象孤独的剑客。

当然我也是有私心,还是想组个乐队,只是苦于没有器材。蹭用鹰吧的场地与器材是个不错的选择,所以一有空闲便与他们排些原创的歌,他们也乐此不疲。因为我样样乐器都会一些,经常免费帮鹰吧的乐手们客串救急,老周也乐得睁一眼闭一眼,各取所需吧。

只是我实在不喜欢整晚都在台上表演,只喜欢客串一下,更多时候是找个角落静静的听叶枫唱歌,他的歌声总会有一些感动我的东西,特别是那首《单身情歌》,每晚我都要他唱。

我发现有个女孩也会一个人来,找个角落静静的听人唱歌。

她就是鸽子。

五、鸽子

鸽子一般一星期来一两次,听完就走。只是她来听的是大伟的歌。大伟模仿张学友的情歌确实维妙维俏,每次她来,他都会声情并貌的唱着《回头太难》。

舞台边有个小小的卡座被当作休息间,供歌手、乐手们作休息之用,有时大厅没位置了,她便过来休息间坐着,总是先点头微笑一下,然后全神贯注的听歌。

大伟却从不过来跟鸽子说话,每次她来了后,一唱完便匆匆离去。

一般经常到酒城“蒲”的女孩子都穿的都很时髦,甚至暴露,露出大半截白白的胸脯,在幽暗的灯光下显得很性感,而且经常会邀请我们这些乐手们到她们的包厢里面去,与你耳簪厮磨,或者搂着你的脖子与你喝酒,用大波波摩挲你的躯体,以显示她们很有料。

然而鸽子却衣着朴素,从不喝酒,也不摩挲你,显的与这种场合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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