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大汉笑完后拍了拍白脸儿道:“对不起啊,小兄逮,老哥看错了。”
说完东北大汉似乎想干点什么,看了看左右,又低头看了看自己。
突然把自己脖子上带的大金链子,金项链上还有一尊金镶玉的大佛摘了下来,递到白脸儿面前说:“来!兄逮,送你了,谢谢你刚才帮忙!”
白脸儿等人吓了一条,白脸儿连忙推拖说:“别介啊老哥,我刚就是伸了下脚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萧闪等人看这名东北大汉极为顺眼,想必东北大汉也是一样。
这也许就是佛家说的宿缘,如果你第一次见到一个人就特别喜欢他或她,感觉看到他特别舒服,你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就叫宿缘,如果你一次见到一个人就极为讨厌,怎么看都不顺眼的话就叫宿怨。
东北大汉性情豪爽,说:“不要啊?那就跟我们走,去我们那喝酒!”
萧闪等人心知肚明,谁都知道这名东北大汉肯定是此地东北帮的老大,所以欣然接受,跟着东北大汉等人进了村子。
萧闪心里想,白脸儿这脚伸的太好了,在这种情况下认识东北帮的人,比几个愣小子直接去找人谈强多了,萧闪心里有底了。
村子不大,是以一条主路和若干从主路分支下来的小路组成,主路两旁基本都是做小买卖的,有开小卖铺的,有卖熟食的,还有几张破旧不堪的台球野案子。
在主路中间右边有一处大院子,就是东北大汉的家,院子的大铁门上还分左右贴着秦叔宝、尉迟恭两位门神,中间有个横批写着‘财源广进’。
众人跟随东北大汉进了院子中间最大的一间平房。
大平房中间有个大桌子,东北大汉招呼大家坐下。然后像进了餐厅一样喊:“上菜!上酒!痛快儿的!”
喊完后见两个年轻人,端着各种凉菜、熟食、酒上来码放在桌子上。
东北大汉笑着对萧闪等人说:“对不起啊几位小兄逮,我们这还没到吃饭的时候呢,所以没热菜,咱先将就吃。”
萧闪见此东北大汉胳膊还在哗哗的淌血,说:“我说老哥,您这胳膊还流血呢,是不是先去医院缝一下啊!”
东北大汉一惊,看了看自己的胳膊说:“你要不说我都忘了我还耐了一刀呢!”
说完大喊:“大铁!去把小胡大夫给我找来!”
喊完,从屋子里应声走出一位凶神恶煞的男子出门了。
东北大汉招呼大家喝酒,吃菜。他先跟萧闪等人喝了一杯,又单跟白脸儿喝了一杯。
喝过酒后,萧闪问东北大汉:“老哥,还不知道您叫什么名呢。”
东北大汉说:“我姓严,是朝鲜族人,听说当年我爷爷是跟着四野打仗的,打完仗就留在了吉林,你们就叫我老严吧,你们几个都是北京的?”
萧闪说:“对,我们几个就住旁边的小区。”
刚说完,被老严称作大铁的年轻人带来一位50多岁的老头,穿一身白大褂,脚下穿这个拖鞋,怎么看怎么像个赤脚医生。可能是当地卫生所的。
医生走到老严身边,看了看伤口说:“又受伤了?”
然后从医药箱里拿出碘伏给伤口消毒止血,消毒水沾到伤口,老严眼睛都不带眨的,一点也看不出疼,仿佛已经是家常便饭了,还在跟萧闪聊天。
“旁边的小区,我知道了,是不是部队医院对面?”
“对,对,就哪!”白脸儿回答着。
老严叹了口气道:“哎呀,哪我原来经常去,不过现在不怎么去了,哪老有一群撒逼跟我们对着干。专找我们人少的时候干!”说到这,老严又急又气,又骂了句:“他MA了逼地!”
医生把这时拿出针线,消了消毒说:“要缝了啊!”
老严说:“你就缝得了,还问我!”
萧闪看着老严边缝针边大口喝酒,心想,真是条汉子。
萧闪笑着问:“严哥,刚你们为什么砍架啊!”
老严大声说:“几个小B崽子,跑过来跟我俩装,肯定是豁逼子叫来的人。”
萧闪想了想说:“豁逼子?你是说‘豁哥’?”
老严说:“对!就是他!不过‘豁哥’在我们这不好使,我们都叫他豁逼子!”
大斌子一听,小声跟萧闪说:“坏了!要真是‘豁哥’的人,肯定认出咱们了!”
老严听到后,一拍桌子喊:“你们也是豁逼子的人!?”
这一拍,情绪激动,老严的刚止血的伤口又冒出血来。急的医生直说:“不要动,不要动!”
老严站起来,大眼瞪着萧闪看。
萧闪连忙笑着说:“严哥,你别激动啊,你想想,我们要是‘豁哥’的人,刚才能帮您么?”
老严听萧闪这么一说才平静下来,又坐了下去,说:“那到也是,不过你们既然不认识,那你帮我怕他知道干嘛?”
萧闪咂了下嘴说:“其实说不认识吧,也认识。”
话还没说完,白脸儿就说:“我们跟这孙子有仇!”
老严一听,连忙问:“有什么仇,跟老哥说说。”
白脸儿指着萧闪说:“我们这哥们刚从部队转业回家,晚上一块喝酒的时候‘豁哥’的人喝多了闹事,我们几个就把他们丫全打了。”
老严听的很认真,继续问:“然后呢?”
白脸儿接着说:“其实也没打的多重,内个‘豁哥’就要我们10万块钱,我们几个也没那么多钱,就算有也不能给他啊,所以我们这两天正找人呢,想直接端了‘豁哥’的老窝。”
严哥一听,情绪又激动了,又用受伤的胳膊一拍桌子说:“对!就应该削这个豁老逼,招死肖他一顿他就不得瑟了!咱们一起去!”
这一激动,刚止住的血又冒了出来。医生在旁边急的满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