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兄你觉得呢?”
王远非冷哼一声:“我让你放人、赔钱,你难道听不懂?摆顿酒就想合解,你真是一张白纸画个鼻子——好大的脸。”
穆汗奸诈地一笑:“呵,我也想立刻放人,可是我兄弟的电话又打不通,现在也不知道车开到哪里去了,所以咱们也只能先喝顿酒了。”
“再者,我几时说摆酒请你吃,我是说由你来摆酒认错,如何?”
刚说过的话,转过头就不认帐,看上去这个穆汗十足的无耻。
其实他说摆酒说开也好,瞪眼着说联系不到手下人,试图拿两个女生来威胁也好,全都是试探王远非。
“联系不到手下是吗?”
“那我留你们也没什么用了。”
“你敢!”穆汗话才出口,身边就像被扔了个丨炸丨弹似的,保护在他身边的七八个手下全都飞了出去。
王远非轻巧地一手提着穆刚,另一手抓住穆汗的一只手把他整个人抡得像风车一样。
不到十秒,穆汗浑身的血液全液就被甩得朝一个方向集中,双脚底和****,就像被几万只蚂蚁噬咬一样,让他发出生不如死的惨叫:“快,快放下我,我放人!”
“你说什么?”
“我说放人!我放人!”
“大声点。”王远非像是听不到一样。
“放人,我错了,饶了我吧!”穆汗用哭腔惨嚎道。
所有的手下,包括穆刚在内,谁都没有想到他们老大还能发出这样的声音,一个个全都毛骨悚然。
穆刚虽然没被王远非甩着玩,但是听到大哥的凄惨叫声,想到大哥被他害得这么丢脸,心里的懊悔和恐惧让他恨不得立刻死了算了。
突然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打电话,把钱和人都给我送来。”
“人不到,我的手不停!”
事到如今,根本没有半点讨价还价的资格。
穆刚赶忙拨打手下的电话。
“刚爷,现在怎么办?”
“立刻把两女送回来!”
“什么?……你那边怎么那么吵?”
“老子说立刻把带过来,两分钟回不来,我砍你一只手,三分钟不到我砍你双手,五分钟回不来,我杀你全家!”
穆刚暴吼道。
“你特么吼个毛!把人安全带回来,敢闯红绿灯,我弄死你们!”王远非大声喝斥。
他真怕逼这帮家伙太急,路上再出车祸把两女撞进医院。
“是,是是!不许闯红绿灯!”穆刚连声答应,然后大声命令。
那边接电话的手下都快哭了。
不闯红灯我知道,不闯绿灯怎么走?
莫不是刚爷不给我活路想弄死我?
不到三分钟,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两女被几个痞子强拉进来。
那位大雕的身影并没有出现,刚才几个痞子为了完成穆刚的命令只好牺牲他强攻,这个时候他蛋都碎了正躺在车里,疼死过去。
“王爷,人已经带回来了,你快放手吧。”穆刚跪倒在地哀求道。
穆汗双脚上的毛细血管也不知道爆开了多少,此时已经大脑缺痒处于近乎失智的状态。
鹿怡和于聪聪被人押回来,嘴里还在叫着,救命、放开我!
然后看清场面,十分费解:穆汗半死不活地被王远非抓着一条腿,倒吊着往脑袋里充血。
跟出生婴儿的区别就是身上多了套人模狗样的衣服。
而穆刚跟一众手下,全都跪成一排,脑门顶在地上,屁股朝天,那样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小鹿他们没欺负你吧?”刘晋见到局面已经在掌控之中,扑上去想来个英雄救
美。
然后就被小痞子一脚踹了回来。
一个痞子抽出刀子架在鹿怡脖子上,摆出忠心的姿态大叫:“快放开汗爷!”
刘晋大惊,连滚带爬地又去抱王远非的腿,“快点放开,放开,小鹿在他们手里。”
王远非对于他这副窝囊相简直无语,冷哼了一声,“还不做事。”
接着这帮痞子猛地看到手中两女全都扭过头来,两张流着血泪无比恐怖的鬼脸让他们浑身的血液为之一滞,过了两秒手臂上才传来血肉抽离的巨痛之感,全都惨叫着松开手。
被他们抓在手里的两女直接失去掌握,像是被无形的大手拽着一般全都飞扑到王远非怀里。
两女惊呼连连根本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贴到男人坚实的胸膛上,立时被一股强烈的雄性气息包围,顿时觉得无比安心,全都像树袋熊一样挂在男人的身上。
根本就没去思考这个男人是谁,反正是谁都不重要了,现在她们需要是只是一个安全的港湾。
王远非也是一楞,老子让你把那几个痞子废了,然后把人救回来,谁让你加戏的?
这根本就是奎爷领会错了王远非的意思,他的契主现在被王远非囚在密室里,他天天担惊受怕,不敢不努力讨好王远非。
穆刚以头跄地,这时偏过头看到大哥还在王远非手里像只死耗子似的戏耍,低声哀求道:“人已经送回来了,请放了我大哥吧。”
“赔给这两位美女的两千万呢?”
王远非问出口,立刻觉昨怀里的于聪聪一抖。
不敢置信地问:“什么两千万?”
穆刚心里淌血,他哥俩给诸大少做事,表面风光,产业倒是强取豪夺了不少,可是全部身价加起来也拿不出两千万现金来。
咬牙道:“张永兴欠的钱可不止两千万。”
张永兴顿时一喜,今天借着王远非这张虎皮要是能把那笔赌债免了,他可就赚大发了。
“非哥,你放心那两千万包在我身上,我愿意以你的名义投资节目,赚到的钱我们五五分怎样?”
他打得好算盘,赌债不但不还,钱也不打算给两女,而是投到节目里,不但能借钱生钱,同时还能跟王远非搭上关系。
简直就是把自己当主角了一般。
王远非根本没理张永兴,对穆刚道:“你们在我眼皮底下劫人威胁我,就得付出代价;而且我不认得什么张永兴,他的破事我也没资格管,就这么简单,明白吗?”
穆刚脸皮抖了抖,早知道这个家伙不是张永兴一伙的,老子惹你干嘛?
现在他又恨又气,恨不得把张永兴大卸八块,但是却不会傻到当场发作去收张永兴的债。
打狗要看主人,打孩子也得分场合,要是搞得张永兴又哭又闹,那两个女人再跑上来碰瓷,他哥俩的命还不得交待在这儿?
“我们只有一百多万现金,非哥要是信得过我们,给我们三天时间,一定把其它部份凑出来。”
“这钱我不能要。”鹿怡这时也清醒过来,赶紧松开王远非,强压住胸口狂跳的兔子,慌忙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