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若这两个姑娘真的对鬼谷王禅十分重要,那么若是她们死了,连魂鬼都归于地府,这样鬼谷王禅必然恼怒十分。
而若依常人来断,晏婴是不可能行此毒计杀死两人的,他之所以把两人藏身于地下室之中,就是想保护两人,将来可以用两人作为以鬼谷王禅的把柄,以要胁鬼谷王禅,试想晏婴老儿又如何会自毁手中的要胁而杀了她们呢?
以鬼谷王禅的智谋一定会猜想,若能探得这两位姑娘藏身于地下之人,必定非是普通之人。
而那一夜斩鬼杀了紫娟,就可以证明此事当与我们有关,所以晏婴老儿忍痛杀这两位姑娘,其实意在把矛头指向我们与娘娘,这才是晏婴的真实目的。
所以本真人又怎么会如此不智,当然不能让晏婴老儿得逞了,这才保住两位姑娘不死。
更何况,现在荼公子在鬼谷王禅手中,对娘娘也造成威胁,如果我们还不能为娘娘分担忧虑,那我们三人纵是修行几百年,在娘娘眼中怕也会越来越没用了。
更何况晏婴这老儿也非是善人,他必然会来察看,若是知道有人偷尸,那么就说明他的事情败露,本真人费此修为保这两位姑娘之事之功就大打折扣了。
所以我们偷尸之事,万不能让人知道,不能让晏婴老知道,更不能让鬼谷王禅知道,这样才能让这两位姑娘成为娘娘手中的秘密利器。
你们现在知道了吧。”
冷真人边说在坟前坐了下来,语气里带着得意,想来这也算是大功一件。
如此说来,昨夜那条黑蛇就是他的真身,当晏圉以为下毒得手之际,不曾想冷真人却以毒攻毒,在两位姑娘身上咬了两口,这样造成假死的局面,让晏府认为这两个姑娘已死。
这样一来,若是得到这两位姑娘,就可以增加娘娘对鬼谷王禅的要胁了,这对于一直未立寸功的三人来说,也可以在娘娘面前有所把持了,对三人而言也是大功一件。
胡、宝两人一直在堀,也一直在听着冷真人的话,心里到也觉得十分得意,下手也快得多了。
现在他们也才知道为何要带普通人的堀坟工具,其实还是不想伤了两位姑娘,因为两位姑娘只是假死,并非真死。
片刻之间,棺木已现,两人合力,把两位姑娘抬了出来,手上摸一摸发现其实青青与成香儿身上还有余温,并不像真的死人一样,既冷又硬,尸身竟然还像是活人一样柔软,由此也说明冷真人之话是对的。
冷真人一看,缓缓起身,看了看两位姑娘,再把一只黑枯的手对准两人的心脉之上轻轻一按,再一吸,两人马上就开始又恢复呼吸。
看样子两人真的又活了起来,只是现在还没有知觉,也不明白这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一种昏睡的状态。
“你们快些把新坟恢复,可不能留下什么弊病,想来晏婴老儿一定会把此消息暗中传出,而鬼谷王禅也会得到此消息,所以鬼谷王禅必然会来此察看,若是让他看出异样,那么我们的计谋就会被识破,这两个姑娘也就起不到作用。”
“好好好,一切依师兄所说,你看我与宝师兄都不敢施展法力,若不然堀这坟还用得着如此费劲吗?”
胡真人把棺木盖好,再次开始把刚才的土回到棺木上去,算是重新再次筑坟。
也就片刻时间,两座新坟又回归如初,胡宝两人也是收起工具,看了看冷真人。
而冷真人到也谨慎,再围着新坟看了一遍,见有泥土的地方又重新拾起码在新坟之上,就是怕别人看出有人动过。
“冷师兄,你也太仔细了,再过两日,任是鬼谷王禅亲来,也不会看出有任何问题了。”
“哼,鬼谷王禅难道你们没有遇过,此人之智不在娘娘之下,甚至比娘娘还要精明,若是稍有差池,这个鬼小子定然能看出来。”
冷真人说完,此时才回到坟头,再看了看两人道:“两位道兄,事已毕还不带上两位姑娘回去向娘娘交差,娘娘可还等着呢?”
两人一听,扶起两位姑娘,而冷真人则化成一股烟就走了,两人也不含糊,小心扛起两位姑娘施展妖术,也是一溜烟的就离开了这个乱坟岗,只留下两座新的无主之坟。
齐国王宫芮姬娘娘的寝宫之中,此时夜幕之下到显得十分宁静。
而芮姬娘娘此时看着地上的两个姑娘,脸上也是充满了疑惑,她在思虑着王禅为何会对这些姑娘感兴趣。
而冷真人与胡真人、宝真人三人则垂手站在一旁。
“今天到有劳你们三位了,特别是冷真人,此事到也做得不差,时机到刚刚好。
现在你们就为本宫护法,本宫要一探这些姑娘的魂魄,任何闯入者死。”
娘娘说完,自己走到两位姑娘中间的一个蒲团之上盘膝坐下,双目紧闭,而冷真人则移步屋门这前,胡真与人宝真人分别站在娘娘身后做好护法准备,神色也是十分紧张。
而娘娘此时舒缓气息,凝神入定,两手却分别放在两位姑娘的天门之上,此地是人之灵窍之处,可以由此探查人之魂灵。
娘娘的心神随着法术的施展此时已进入一个另类空间,让人十分意外。
在这个世界里,到像真实的世界一样,春光弥漫,四处花丛锦绣,鸟语声声,香气飘飘。
许多七彩的蝴蝶在花丛之中飞来飞去,无拘无束,享受着春日百花的芳香与艳丽。
远处一道彩虹像一座桥梁一样横架在天空之中,隐隐可见一些飘在半空的宫殿房舍,像是九天之上的神仙居所,又像是梦景之中的幻化之景,让人有一种虚无飘渺的感觉。
可这里的空气却十分新鲜,不带半分世俗之气,而且耳中传来水流潺潺,让人听之心况神凝。
娘娘像是对这里十分熟悉,却又显得有些陌生,像是几百年未至的家一样,似曾相识,却又不敢确认。
她小心的踏着青青的草,上面还留着晶莹的露珠,十分柔软又带着一点清凉,让人十分舒服。
她分不清这是清晨还是雨后,抬头看去,天空之中的白云像一片片纱巾,薄薄的,似有还无,而远处高悬的太阳,并不像在世间所见,让人十分耀眼,相反却十分可爱,也十分温柔,像是在天空之中镶上的一颗明珠,四周围着一围围日韵,像人的脸蛋那般,却又透着一条条金芒缓缓照射着这一片土地。
前面有几棵树,树荫像小伞,又像山中长着的蘑菇,色彩斑斓十分可受。
娘娘也分辨不清,可眼前飞着几只蝴蝶像是引路的使者一样,在她的前面飞舞着,时而停在她的秀发之上,时而又在她的眼前展示着七彩的翅膀。
娘娘低头看了看自己,此时的自己竟然身着白衣白裙白纱,也是十分飘渺,有如仙宫之中的仙女一样,似乎像是回到十八岁的春光之中,身子也轻盈了许多,脚下的青草像是掂着她的玉足,显得一双玉足晶莹剔透,白泽如玉。
她并没有穿着鞋子,可当脚走上青草之时,会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喜悦之情。
几棵树的中间,竟然摆有一张桌子,边上还坐着几个姑娘,此时正在编制着花篮,有说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