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郑重声明
1.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以下内容纯属扯淡,如果你是个
生活严谨的人,请立刻选择离开;
2.它可能完全颠覆你对水浒人物的传统看法,由此造成阅读者身体或精神上的任何不适本人概不负责;
3.饭后阅读可能有助消化,具体效果尚不明确,需进一步观察,未见阅后死亡病例报道。
4.故事情节完全虚构,如有雷同,有可能雷死你。
bt水浒之---武松回忆录
山高路远兮曲曲折折
上下求索兮坎坎坷坷
加入帮会兮非我所愿
放下屠刀兮我要成佛
倒霉的老虎和刚出道的我
曾经有人说,做强盗是一份很有前途的行当。但以我个人的体会,我认为这是个收益率偏低而风险度又偏高的职业。作为梁山108个古惑仔中的骨干,我的经历的确有些特别。江湖上关于我的传闻很多,到底有多少我也搞不清楚,反正弟兄们都说要多过李逵棉袄里的虱子。有人说我是个好人,或者说曾经是个好人;也有人说我是个坏蛋,一直都是。我不在江湖的时候,江湖里也到处是我的传说。
作为山东男人的形象代言人,我的长相的确没有辜负大家的期望,浓眉大眼,虎背熊腰。女人们都叫我二郎,为我争风吃醋。她们私下里打赌说,如果谁能让我翘起“二郎腿”就能赢一件绸缎衣裳,我至今也不知道她们赌得是让我翘起哪条腿。
被别人崇拜有时候真的很麻烦,除了装酷,我什么都不会。我真想有一天当一个出家人,作一个无疆的行者,无拘无束,无牵无挂。直到若干年后,我真的成了一名行者,不被大家注意时,我的内心才泛起一丝寂寞,又回想起了被别人追捧的感觉。
谈到加入帮会说来话长,我从镇上武装部转业后,到阳谷县当起了一名基层的城管队员,也就认识了一些象梨贩子郓哥那样不三不四的人员,渐渐的就接触到了一些帮会,沾染了一些江湖气。那时我一直默默无闻,只不过是个跟班的马仔,每天就是喝酒、砍人、收保护费,女人们看到我胸口纹的蜡笔小新都会惊叫起来,每到这个时候我就会感觉很嗨。在那段时间有些事我能控制,比如说砍人;有些事我无能为力,比如说尖叫。
本来我可以象任何一个小人物一样平平安安的度过一生,直到遇见了那只老虎,说实话,当时我没想跟它发生冲突。那天中午我在十八里香酒吧喝了大量兑水的黄酒,当酒保的影子从一个变成两个的时候,听说有人在景阳岗砸场子,你知道我们主要靠收保护费过日子,自己罩的地盘有人闹事,那不就是不给我面子,我就借口出了酒吧,带上了龙头棍(后来被人们说成是哨棒)奔向景阳岗,身后的酒保吃惊地看着我,也没敢提酒钱的事。由于中午多喝了几杯,想找个僻静的地方“唱会儿歌”,就碰到了那只老虎。
当时它正跟一只初来乍到的母猴子玩“躲猫猫”,无论谁在打情骂俏的时候被打扰都会觉得不爽,我了解它的感受。它向我扑来,吓得我魂飞魄散,那一刻真是地动山摇,我寻思这下可完蛋了,早知道会碰上老虎还不如刚才多喝它两杯,我转身正想跑,没想到让人一辈子都难忘的一幕发生了:老虎拌到了树根上一个趔趄自己摔倒了,头重重的磕到了一块石头上,当时就死翘翘了。有人传言说是我三拳两脚打死了老虎,那纯粹是扯蛋!它实际死于颅内出血,由脑震荡引起的突发性脑溢血。
这一切被上山采假药的小贩子施耐庵看见了,他就四处宣扬说我赤手空拳打死了一只老虎。我知道他这么做是为了讨好我,目的就是为了以后他沿街兜售假药时给他开绿灯,不要管他,不过我喜欢他的说法。我们后来成了好朋友,没事的时候常在一起喝酒聊天,我有时会将帮会的一些内幕告诉他,他很有心,边卖假药边作记录,居然根据我的口述写出了一本纪实小说叫《谁唬传》,后来还有人在街口的书场专门开了个“一虎一奇谈”栏目,专门描述我的这段传奇。
由于“老虎门”事件,我也出名了,迎来了我生命中的第一个艳阳天。阳谷地界的帮会都说我够狠,想拉我入伙好代言他们的假虎骨酒。我也被官府任命为城管队长,这可是个肥差,每天喝酒吃肉美得很!郓哥还经常带我去镇上有名的青楼去查暂住证,说让我开开眼。我知道这个小光棍就是到那里“揩油”,过过眼瘾,他才舍不用卖一天的梨钱去“动真格的”。
我当城管大队长的日子最值得一提的就是打了卖病死猪肉的官商蒋门神。他仗着在官府有背景,就在镇上欺行霸市,嚣张跋扈,真到我打得他只剩下了了背影。他做的也确实过份,注水肉质次价高,老百姓每天都到我这来投诉,希望我能管一管。他看我身高体壮,开始对我还挺客气,但看我也没什么大动作,况且他“上面有人”,渐渐的也不把我放在眼里,对我产生了一丝不服。兄弟们去收管理费都是他带头闹事不交,还叫嚷着说我们野蛮执法,有违宋律,害得我们连续几个月都完不成任务额。我看他是真傻,枪打出头鸟,我们对带头滋事分子是严惩不贷。
我的特长之一就是专治各种不服。我要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今后就没法在阳谷地界混了。那天中午喝了点酒,正好在街上碰到他,我问他你干什么来了,他说:关你屌事,我是出来打酱油的!我一听就火了,把他按在地上狠狠地揍了一顿,我让你嘴吧啷叽,我让你打酱油,我让你跟我装大象。刚开始他还嘴硬,我问他服不服,他说,呸,臭不要脸!还是东北二人转味的,我再也没客气,不一会儿就打得他双眼流泪,满脸是血,差点断了气。我是讲原则的,不按时交管理费的人就一定要严肃处理,决不手软。
那段日子真叫人怀念,过得舒心,现在回味起来还是美滋滋的,要是后来没有大郎的事,我可能一辈子都在阳谷干我的城管队长。
执著的大郎和抑郁的阿莲
大郎是我同父异母的兄弟,身材五短,为人憨厚,脑子经常不是进水就是短路,浑身上下一根筋,脑筋从来不会急转弯。父亲本来想让他习武,把武功都传授给他,将来独步武林成为第一,并给他起名叫“武大郎”,希望他能子承父业出人头地。
他没能做到出人头地,但他能做到出人意料:无师自通练就了一手烙饼绝活,那饼烙的又薄又酥,一里地外都能闻到饼的香味。他还给自己的饼起了个很好听的名字叫炊饼。父亲看他不务正业气的够呛,只好把一身武艺教给了我,希望我将来好好照顾大郎,还给我起了个名字叫“武二郎”,于是我担负起了保护大郎的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