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尴尬,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有点像传说中的“禽兽”,可是我若什么都不做,就是“禽兽不如”。我脱口把心里想的跟她说了,她破涕为笑,跟我说:我饿了。我才发现,原来太阳都落山了。
吃完饭,路过地铁站的时候,我停了下来,意思就此别过。她却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笑盈盈的看着我,无动于衷。于是我只好搂着她的肩,又回到我的住处。
回去以后,我们钻在被窝里用笔记本看猫和老鼠,两个人乐的东倒西歪,笑得岔气。
看完猫和老鼠,故意放了一个有情色镜头的文艺片。一边看,我的手一边在她的身上游走,手指深入到她的两腿之间,她没有拒绝,可是我若是企图脱掉她裤子,就死死的拉着不放,只好放弃,用手指拨开花瓣,轻轻抚摸她的花蕊。
那里依旧洪水泛滥,蜜汁四溢,真个是水做的女人。伴随着我的抚摸,她的喘息时缓时急,有时候身子会突然紧紧的绷住,下面的花瓣也忽然收紧,夹着我的手指不能动弹。
我把头钻到被窝里,亲吻她的皮肤,她的丨乳丨房,舌尖划过小腹,继续向下探索。这次她没有拒绝,乖巧的放平身子。我慢慢褪下她的裤子,舌尖游向桃花深处。。。
她的身子拱了起来,努力的抬起下身,浑身颤抖着,发出迷乱的呻吟。。。
当我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依然试图推开我,依然含混的说着不要,两只手却是娇弱无力的欲拒还迎。如果我用力插到底,她就会皱起眉来,咧着嘴,一副很痛的样子,我只好放慢节奏,蜻蜓点水般在洞口打转,不敢让重炮深入港湾。
最后的时刻,我仍然不敢太用力深入,问她:你安全吗?她迷迷糊糊的反问我:什么?
我已然箭在弦上,赶紧把拔枪出来,所有子丨弹丨都倾泻在她森林旁边,小腹之上。
梦去洗澡的时候,发现床单上湿了一大片,下面的床垫也都是水,我想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
我上班的地方距离梦的住处很近,第一次去她那儿,惊诧一个人的生活也可以经营的如此温馨。在颐和园附近的一片平房区,很小的两间房子,被梦收拾像一个家。这么多年,自己住的,同学住的,同事住的,楼房,平房,高档社区,大杂院,不管哪里,都像个个宿舍,只有梦住的地方,像个家的样子,温暖,舒适,让人下班后想回去的真正的家。
梦下班需要换一次车,换车的公交站就在我上班的写字楼的楼下,每周三的晚上,我们都会在那个公交站见面,然后一起回到她的家。有时候是我等她,有时候是她等我。有一次我开会,会上激烈争吵,忘了时间,会议结束的时候,比平时见面的时间晚了一个多小时,我从窗户向下张望,马路对面公交站台昏暗的路灯下,梦穿着一袭长长的碎花连衣裙,安静的站在那里。。。那一刻,我的心好像浸在蜂蜜里,甜蜜的,却又沉甸甸的几乎无法跳动。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选择每周和梦见一次面,又为什么选择周三,或许我知道但是假装自己不知道,或许我根本就不想知道。
有时候等我的时候,梦会买一些啤酒小吃。在北京酷热的夏夜,我们坐她家的卧室的地毯上就着鸭脖喝着冰镇过的啤酒,边看电视边聊天,好像总是我吹牛的时候居多,印象中梦在自己家里话很少,静静的听我海阔天空,不时的眨巴下她水汪汪的眼睛。
有时候喝着喝着,或者说着说着,我们就黏在一起了,通常会有一个长长**,漫长的舌吻之后再来个漫长的blowjob。梦不主动,也不是很配合,闭着眼睛任我折腾,在我的头埋在她腿间的时候,会发出克制的呻吟。我有时候恼怒她的无动于衷,故意让她摆出各种姿势,她很听话,但也只是听话。
梦的身材娇小,可以玩各种花式,有时候我就抱着她,让她的腿盘在我腰间,在她家里转来转去,从床上到地上,从客厅到卧室,靠着墙,靠着桌子,靠着冰箱,靠着洗衣机,我靠着,或者她靠着。
梦的卧室铺满那种可以拼图的泡沫塑料,床脚有一小块地方,铺着一块白色的化纤做的,毛绒绒软绵绵的地毯。许多廉价的东西在梦的手里会变得不可思议的神奇。我们的战斗经常会在那块小地毯上打响,然后战火蔓延到房间的各个角落。
《盗梦空间》片头有一幕,一个人在梦中被枪顶着头的时候,他的面前就是一块白色的化纤地毯,并由此被他识破这是一个梦局。我想如果我也被一支枪抵着脑袋,我希望我的血可以洒在那样一块白色的化纤地毯上。
早晨的时候梦都会比我早起,她上班后我才会起床。每次起来以后都会发现昨晚乱扔的衣服都被整齐的放在床头,挤好牙膏的牙刷放在盛好水的杯子上,餐桌上有一杯牛奶,盘子里放着一个剥了皮的水煮蛋,一片涂了果酱的面包或者一根油条,杯子和盘子上覆着保鲜膜。
我想这就是幸福吧,我想这就是家吧。如果幸福会远走,我希望连我也一起带着吧。
和大多数人一样,我常常搞不清活着的意义。为了得到功名利禄?为了金钱女人?为了责任义务?为了虚荣攀比?别人追逐的我们想要,别人得到的我们贪婪。我们这些自私的人呀,却从来没有真正为自己活着。我们从不珍惜我们拥有的那些无比珍贵的东西,我们甚至不珍惜我们自己。
盛夏时节,我再次决定离开这个城市。
离开前几天的一个晚上,我骑一辆加重的二八自行车载着梦在北京城四处乱逛。我把车子踩得飞快,超过自行车,超过电瓶车,甚至试图追赶出租车。梦坐在车后架上,双手环着我的腰,脸紧紧贴在我的背上。
我们穿过奥体中心地坛公园,穿过钟鼓楼,穿过银锭桥,穿过长安街。。。路过天安门的时候,我有一种仰天长啸的冲动。据说城市让生活更美好,霓虹灯下的人们啊,你们的生活美好吗?
离开北京的时候,我只是想着出去无目无计划的走走。所以当我穿着短裤拖鞋背一个30l背包踏上火车的时候,根本没想到自己会离开那么久,没想到再回北京的时候居然是出差。
离开北京后一段时间,常和梦通电话,电话里依然是讲彼此的故事,并彼此挖苦,没有暧昧,不谈思念。仿佛是那种相交一生的朋友,从青梅竹马到黄梅煮酒。
后来有一次,梦说她要回老家,也许会嫁个当地人,也许不再回北京。再过一段时间打她电话就关机了,再后来就停机了。
我不知道梦是不是真的回到她四季都有沙尘暴的西北老家去嫁给一个当地的农民?是不是会给另一个人准备早餐?覆在盘子上的保鲜膜是不是会落上沙尘?那个人会不会珍惜?
雷锋是射手座,射手座都是活雷锋,射手座女孩就是女雷锋。
摩羯座女孩。。。。。。好吧,我承认自己不了解摩羯座。
这个故事里有两个女孩,一个是射手座,叫荷,另一个是摩羯座,叫做欧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