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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溺于这种生活状态,z州的一切让我安全。此时回想y县让我恐惧,我想逃离它-------个中的况味无法说清,就是有一种被深深伤害的感觉------我想,这种情感是很多吸丨毒丨者没有的,很多吸丨毒丨者只会对吸过毒的地方,抱有强烈的“怀念”,而我不是这样。到目前为止,不想回y县的想法己经是多次出现了。

一个多月后,四妹回来了,这让我很高兴。进门之后她便掏出一包丨毒丨品,同时她也给我买了一个手机,她自己也买了一个。我问她,从那儿弄到这么多钱,她说玩麻将赢的钱。我能感觉到什么,但我不想问,也害怕问。

两天后我对四妹说,再吸下去可能又要染上大的毒瘾了,你还是再去z州吧,对此四妹表示完全赞同。(注:由于长期进行间断脱毒,事实上从5月份以来,我身体的毒眼基本没多大了,发作时也只象平时的感冒一样。)

四妹走后三天,想念她的那股情绪又从我心底冒了出来。

这次好多了,因为有电话。我对她说:“你还是回来吧”(关于我内心真实情感并没向她表明)。四妹说:“还是你来z州吧,顺便出来散散心”。

怀揣着一个月工资,我再次到了z州。陪同四妹来接我的是一个,年轻而且美丽的女人。四妹向我介绍,这就是她的朋友,叫林林。

林林说:“我是y县人,嫁给z州一个军官,家安在z州”。

就此,第三个知道我吸丨毒丨的人出现了。

四妹和林林给我的第一观感,俩人神情很不正常,一直在打吹欠,疑似毒瘾发作。

我问四妹:“怎么了?”

四妹说:“毒瘾发作有点难受,你身上带着多少钱,带多的话去拿点药”。

……

我想了片刻说:“这个地方你们也识识贩毒的人?”

林林说:“认识,很容易拿到,只是我们没钱了,我老公又出了远门”。

我说:“那么你们去拿吧”。

我就近开了一个房间。让我非常震惊的是,四妹与林林提出要注射,并且买来了注射器。

进了房间,四妹和林林极为迫切的撕开注射器。

四妹将一粒固状的丨毒丨品放入一次性注射器,脱下丝袜绑住小腿,然后在脚趾上注射,针头插入血管后,四妹抽动针柄吸血,血顿时涌入针筒,里面的海洛烟,遇到血后一秒不到即刻溶化……四妹一直来回的推抽着注射器,一会将血推进血管,一会将血吸血管,如此反复来回近十余次。看她的表情,闭着眼吸着烟……非常享受。反观林林,如出一撤,不同的只是她在手指上注射。

这个场面让人极其恐怖,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林林对我说:“不用怕,注射与纸吸相比,注射更容易戒断,戒毒时不怎么难受,很多吸丨毒丨人都采用注射。”

我说:“注射非常危险啊,会出人命的。”

四妹说:“死就死了,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林林似乎有意要岔开这个话题。

她说:“我与四妹认识七、八年了,当时四妹卖药(丨毒丨品),我时不时的与她要一点吃,最后上瘾了,四妹与我是生死的姐妹”。

她接着说:“后来,我嫁到z州,在军营里生活,老公对我非常好,因此戒了毒。但是,我总怀不上孩子。老公出差很多,所以有时候我趁他不在家,上街偶尔吸一次次,上个月四妹来,我又开始的吸了。”

四妹对我说:“你不能注射,注射后人的身体不久就变形了”。她说:“我们吸丨毒丨己经好年,大多数时间都是注射,你真正吸丨毒丨的时间还不到半年,你不能注射。”

我对四妹说:“你注射,我以前怎么不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在脚趾注射?”

四妹说:“我注射己经好几年,认识你以后才不注射的,手上所有的血管都已打死了,无法再找到,所以只能手趾或脚趾上注射”。

夜深了。

四妹说:“我们三人就在这一张床上睡吧,不回林林家了”林林显得很高兴,表示认同。

一个男人与两个女人同睡?!难到我真遇上了影视上说的“吸丨毒丨----性乱---hiv”这个可怕的程式?

我近乎于恼怒的狠狠盯了一眼四妹。

我对林林说:“我说不能这样,你还是坐出租回家吧,明天我与四妹来你家”。

同时,我给了林林20元车费,林林显得很尴尬。

这一夜的场境让我感触至深,感觉自己吸丨毒丨不象是吸丨毒丨。她们这样才是吸丨毒丨,那么残忍那么可怕。这也难怪,事实上我自吸丨毒丨以来,我都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除了四妹,我几乎没有实质性的接触过任何人,包括吸丨毒丨人。所以,直到如今,我都认为,自己是不了解真正吸丨毒丨群体的生活状态的。

这一夜,四妹说了很多话,就象喝了酒一样。以前我们在一起时,大多数时间是各想各的,很少说话。说得直白一点,其实四妹只是我买毒的工具及生活的陪伴者。而,我在她眼中呢?我不知道。

四妹说:“林林其实是坐台的小姐,很早就吸丨毒丨了,她的老公是在坐台时认识她的。结婚后林林戒了毒,但她的老公出差多,于是林林经常上街与一些年轻小伙混在一块,还常常坐台,久而久之又染上了丨毒丨品”。

四妹说:“林林老家在y县,她经常回去,她有一个哥哥吸丨毒丨,她的母亲没有工作,她的父亲是失业工人。但家境再穷,她的父母也很怜爱她的哥哥,不但不制止吸丨毒丨,即使捡拾破烂也要给她哥哥提供毒资或帮助买毒。林林早期坐台很大程度上是为她哥哥提供毒资的。现在,她的哥哥己经吸得快没人样了,估计快要死了”。

四妹说:“上次我来z州,本来是找林林脱毒的,可没想到林林的老公出差,林林便吸丨毒丨坐台,于是我也跟她坐台了”。

其实,四妹是不需要说出这些的,她上次回家买给我手机时,我就感觉到了什么,只是不想说明。听她说出来,我想放声大哭!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到了林林家,林林家在军营里,家里的房间很多。看上去林林的老公有一定的职务,每天总有士兵前来保洁院子。

就这样,我在林林家呆了四天。第四天中午刚刚吸完毒后,单位来了一个电话,说第二天早上有一个重要会议需要参加。

此时我身上只有四、五元钱,没法回去。于是四妹向林林借钱,林林说:“如果有钱,早就买药了……”。这可把我吓出了冷汗,怎么办!!

钱找不到,时间越来越晚,再等一两个小时,夜班车就会没有了。万般无奈之下,我打通了一个电话。

我说:“哥,给我150块钱,我来办事遇上特殊,回去的钱没了”。我哥说:“我在路上,你在xx处等我,我马上就到”。没一会儿,一辆极其豪萨华的车停在我面前,我哥从车上走下来。他看着我微笑着,拉我到无人处(避开秘书和驾驶员)……他就那么微笑着……似乎透着任信、鼓励、无奈、关切。他拿出了大概一两千块钱的样子,我极力平静又极其肯定的说,我只要150元……似乎惟有如此,方能申辩点什么……

时至今日,我固执的认为……我哥是惟一感觉到我吸过毒的人。这一点,我确信无疑。

他与我之间相互非常了解,他知道我是一个不需要别人说什么的人,说出来只能更加伤害我……他也知道我是一个不需要帮助的人,当我自己无法走出时,别人的帮助是多余的。特别对于丨毒丨品,除了自己,没人能帮。真的!(鉴于某种原因,此情节不再细谈)

天黑了,我坐上了前往y县的夜车……就此告别了z州,绝别了林林。z周,直到今天也没有再去过了。

关于林林:2005年3月随夫转业回新疆。因她的哥哥过年时注射死亡,林林离开的时候带走了父母。据传,回新疆不到10天,林林便吸丨毒丨而亡。

关于我和林林:我离开z州后并再无联系。

四、颠沛流离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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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血的罂粟花---我的吸毒历程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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